[不是啊,我看前面觉得还有点磕,甚至感觉小蛇在争风吃醋。画风怎么突变成这样?!莫名其妙就开撕架了??]
白渊看靳千阑这失神的状态,感觉自己用力过猛了,人小蛇才“八岁”,别给人家这么多压力。
他还是决定给颗糖,站起来走到靳千阑面前,刚想抬手拍拍他的背,安慰安慰。手只是刚靠近,便被靳千阑一掌拍开。
这可能是靳千阑下意识的反应,因为在拍开黎白鸢的手后,他立马抬头看向黎白鸢。眼神却不是愤怒,更像是被逼得无可奈何地委屈。
空气静默良久。靳千阑嘴唇微张,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闪动的目光时不时看向黎白鸢,似乎在等他先开口。
可惜,白渊这回并未发觉,靳千阑眼神中的欲言又止。只当他是在赶人走了,白渊佯装打了个哈欠,有些困倦地看向窗外。
深蓝如绒的穹幕上,星河仿佛流动的微光,银屑般的星子疏密有致地游动、缓缓明灭。几缕薄纱似的紫气,不经意间流转于星河之间。
“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本尊也乏了。”白渊揉揉酸涩的眼睛。
“……”
白渊还是担心靳千阑过于内耗,临走前,看似随口说了句:“本尊今日说的话,不必放在心上。那都是过去式了,本尊说过要好好培养你的。都说是‘养成游戏’了,从零开始不是更有趣吗?”
靳千阑露骨地凝视黎白鸢,目光中的侵占意味难以掩盖,恨不得现在便把黎白鸢从高台上拽下,狠狠欺压在身下,让他尝尝被羞辱的滋味。
那晚黎白鸢走后,靳千阑的封印又发作了。
视野被心口那疯狂灼烧、跳动的烫金符文占据,每一次光芒的爆闪,都带来灭顶的剧痛。仿佛封印本身化作了一头狂暴的凶兽,要从里到外将他活活烧穿、碾碎!
他猛地蜷缩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指甲深深抠进身下的棉席,指节因剧痛而扭曲发白。冷汗不是渗出,而是瞬间瀑涌,浸透全身。
靳千阑没有哪一次比现在更痛恨这封印——
为什么让他灵根损毁?为什么让他丧失记忆?为什么让他承受痛苦?为什么让他一个人独活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他没有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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