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手里的笑气炸弹，想到的不再是爆炸的艺术，而是：“此装置空气动力学性能不佳，引爆后冲击波扩散模型如下……”
他甚至开始下意识地规划起接下来的“犯罪”活动：“步骤一：离开化工厂。步骤二：规划最优路线避开蝙蝠侠。步骤三：补充笑气库存，需考虑供应链稳定性……”
这种极度秩序化、逻辑化的思维，对于以混乱为生命的小丑来说，简直是比任何酷刑都可怕的折磨！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的疯狂，他的艺术，他的“笑话”，正在被冰冷的数据和逻辑无情地碾碎！
“不……这不是我……这不是……”小丑抱着脑袋，那张强行傻笑的脸上，眼神却充满了真实的痛苦和混乱（思维层面的），两种极端情绪在他脸上打架，显得无比滑稽。
“看来消毒很成功嘛！”萝萌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拿出了最后一个道具——一个巨大的、写着“情绪健康合格证”的印章，走到眼神呆滞、笑容僵硬、脑子里还在疯狂进行逻辑演算的小丑面前。
“啪！”
印章结结实实地盖在了小丑的额头正中央！
“恭喜你，绿毛叔叔！你的‘混乱病毒’已被成功清除！”萝萌像颁发奖状一样宣布，“以后记得保持微笑，多做好事，遵纪守法，按时交税！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好市民！”
说完，她不再理会那个仿佛被按下重启键、陷入“秩序与逻辑”深渊的小丑，转身蹦蹦跳跳地离开了化工厂。临走前，还没忘用喷雾器给那几个懵逼的人质也来了点“快乐消毒”，让他们带着一脸傻笑自己解开了绳子。
废弃化工厂内，只剩下小丑一个人，顶着额头的“合格证”印章，脸上挂着僵硬的阳光笑容，嘴里无意识地念叨着：“犯罪成本收益率……风险规避模型……哥谭市政交通优化方案……”
当蝙蝠侠根据线索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笑气的景象。
（而深藏功与名的萝萌，则看着系统提示【叮！以“快乐消毒”与“逻辑污染”强行“治愈”小丑，对其混乱本质造成毁灭性打击。坑爹值+3200！】，觉得哥谭的夜晚，终于清净（？）了一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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