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当了皇帝,也得看他们张家的脸色 —— 没有张皇后,弘治帝哪能坐稳龙椅?没有张家,朱厚照哪能顺利继位?
张延龄更过分,走到灵柩前,不仅没行礼,还对着牌位撇了撇嘴:“死了就死了,装什么装?赶紧让新皇帝给我们加官进爵,别耽误我们兄弟快活!”
“你们敢!” 朱厚照猛地转身,龙袍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风,眼底的红血丝像燃着的火苗。
这俩畜生!竟然敢在父亲灵前撒野!
“我有什么不敢的?” 张鹤龄往前凑了两步,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朱厚照脸上,“朱厚照,你别忘了,你能坐上这位置,是谁给你的?是我姐!是我们张家!”
“没我们张家,你爹就是个空有皇位的傀儡!你能顺利继位?做梦!”
“现在翅膀硬了?敢管起你舅舅的闲事了?” 张鹤龄伸手就要拍朱厚照的肩膀,那姿态,跟训自家晚辈似的。
张延龄在一旁煽风点火:“哥,跟他废话啥?他要是不听话,直接把他拉出去,让内阁那帮老东西重新选个听话的!反正这天下,还得看我们张家的脸色!”
朱厚照看着这两张肥得流油的脸,突然笑了。
笑得冷冰冰的,看得张鹤龄兄弟俩心里发毛。
“说完了?”
张鹤龄被他笑得心里发虚,却还色厉内荏地吼:“笑什么笑?再笑老子废了你!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跟我姐说,让她治你的罪!”
“废了孤?” 朱厚照慢慢抬起手,指关节捏得 “咯咯” 响,那声音在安静的大殿里格外刺耳,“你们知道,以下犯上,辱骂君王,在《大明律》里,是什么罪名吗?”
“罪名?” 张鹤龄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捂着肚子笑,“在这大明朝,能定我们兄弟罪的人,还没生出来呢!别说骂你两句,就算杀了人,也没人敢管!”
就在这时。
顺天府尹周经跌跌撞撞跑进来。
他穿着一身青色官袍,跑得鞋都掉了一只,刚跨进殿门,抬眼看到朱厚照的冷脸,再看看地上撒野的张鹤龄兄弟,膝盖一软 “噗通” 跪了,官帽滚出去老远,跟筛糠似的抖。
一边是刚要登基的新君,一边是权倾朝野的国舅爷。
他夹在中间,哪头都惹不起,这差事简直是催命!
“微臣…… 微臣参见太子,参见两位侯爷……” 周经把头埋得更低,恨不得钻到地缝里,连声音都不敢抬。
“周大人来得正好!” 张鹤龄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立马喊起来,“你来评评理!这新皇帝是不是管太宽了?我们兄弟在外面做点小生意,他竟然要拿我们问罪?你说说,有没有天理!”
“生意?” 朱厚照冷笑,声音里满是嘲讽,“强抢民女,打断百姓的腿,砸人铺子抢银子,这就是你们的生意?”
周经心里 “咯噔” 一下 —— 坏了!太子啥都知道了!
“太子,误会,都是误会……” 周经赶紧打圆场,头磕得 “咚咚” 响,“两位侯爷就是一时兴起,跟百姓闹着玩,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朱厚照上前一步,一脚踹在周经心口!
“嘭” 的一声闷响,周经像个破布口袋似的飞出去,撞在盘龙金柱上,一口鲜血 “哇” 地喷出来,溅在金柱上,红得刺眼。
“那百姓的腿被你们侯爷的家奴打断,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他该不该跟你说‘误会’?”
“那姑娘被抢走,她爹娘哭晕在自家门槛上,该不该跟你说‘误会’?!”
朱厚照走到周经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跟炸雷似的,在殿里滚:“周经!你拿着朝廷的俸禄,穿着这身官袍,不为百姓做主,反倒帮着恶狗咬人!你这顺天府尹,是当得有多称职!”
“孤问你,《大明律》里,强抢民女者,该当何罪?”
周经捂着胸口咳血,声音抖得不成样:“杖…… 杖一百,流…… 流三千里……”
“欺压良善,致人伤残者,该当何罪?” 朱厚照的声音更冷了,脚已经踩在了周经的手背上。
“绞…… 绞刑……” 周经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话都说不完整。
“那你说,这俩东西,该判什么罪?” 朱厚照指着张鹤龄和张延龄,眼里的杀意快溢出来了,那眼神,像是要把俩人生吞了。
张鹤龄和张延龄的脸,唰地一下白了,跟纸糊的似的。
他们没想到,朱厚照来真的!他竟然真的敢提《大明律》!
“朱厚照,你敢!” 张鹤龄扯着嗓子喊,声音都变调了,“我姐是皇后!你动我们试试!我姐饶不了你!她会废了你的皇位!”
“皇后?” 朱厚照一步步逼近,像头下山的猛虎,每一步都踩在俩人的心尖上,“皇后也得守《大明律》!这天下,是朱家的天下,不是张家的后花园!”
“来人!” 朱厚照的声音响彻大殿。
“奴婢在!” 殿外的锦衣卫听到动静,“噌” 地冲进来,一个个腰挎绣春刀,眼神跟狼似的,齐刷刷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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