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双线急报:寒夜决策分兵行
暮春的夜雨敲打着侯府的青瓦,淅淅沥沥的声响里裹着几分寒意。林微刚从工部衙门回来,身上的官袍还带着雨水的湿气,青黛就捧着两封染血的急报冲进了屋:“姑娘!不好了!江南和边关同时出事了!”
林微接过急报,指尖触到信纸的瞬间,心脏猛地一缩——第一封来自江南苏州府,字迹潦草,还沾着点点血渍:“江南大地主联合不明势力,煽动农民闹事,称均田策‘夺地害民’,已烧毁三座县衙,掳走粮官;第二封来自镇北关,是宇文擎的副将所写:“北狄趁夜突袭,骑兵皆附‘血魂术’,刀枪难入,边关伤亡惨重,王爷让属下速请姑娘带凤玉驰援!”
“血魂术?”林微眉头紧锁,这名字与之前的兽魂术相似,却多了几分血腥气,想必是北狄吸收了巫蛊教的残余势力,改良出的新邪术。而江南的乱局,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大地主不满均田策夺了他们的利益,又勾结了三皇子的余党,妄图搅乱朝局。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林微走到窗边,望着漆黑的夜空——一边是百姓受难的江南,一边是生死未卜的爱人,她不能偏废。可她只有一个人,如何同时应对两场危机?
“姑娘,要不……先去边关找王爷吧?”青黛小声提议,“江南有苏公子的商队,或许能先稳住局面。”
林微摇了摇头,指尖摩挲着怀中的凤印,玉身忽然微微发烫,一道模糊的意念传入她脑海:“江南有凤脉,需印镇之;北狄有血魂,需玉合之。”
她心中豁然开朗——凤印能镇压江南的混乱,凤玉与宇文擎的龙形玉佩共鸣,能破解北狄的血魂术。她立刻转身,对青黛说:“你立刻去苏府,让苏瑾带商队护卫去江南,先安抚百姓,收集大地主煽动闹事的证据;再去兵部,调两千精锐骑兵,一半随我去江南,一半由副将带领,星夜驰援边关,告诉宇文擎,我会用凤玉与他的玉佩共鸣,助他破敌。”
青黛领命匆匆离去,林微则走进内室,打开紫檀木盒——凤玉与凤印静静躺在锦缎上,碧色与金色的光芒交相辉映。她将凤玉交给副将派来的亲兵:“你把这个交给王爷,告诉他,每晚子时,我会用凤印引动凤力,与他的玉佩共鸣,届时血魂术自会破解。”
亲兵接过凤玉,郑重地躬身行礼,转身消失在雨幕中。林微握着凤印,心中默念:“宇文擎,等我平定江南,就去边关找你。”
第二节 江南困局:民怨如潮遭误解
三日后,林微的队伍抵达江南苏州府。刚进入城区,就看到街道两旁的房屋大多残破,几个穿着破烂衣裳的百姓蜷缩在墙角,眼神麻木。不远处,一群手持锄头、镰刀的农民围在县衙门口,高声叫喊:“还我们土地!赶走女官林微!”
“姑娘,我们怎么办?”青黛紧张地抓住林微的衣袖,生怕百姓冲过来。
林微却推开车门,走了下去。百姓们看到她,立刻安静下来,眼神中满是愤怒与警惕。一个身材高大的农民上前一步,手中的锄头指着她:“你就是林微?都是你搞的什么均田策,让地主收走我们的租地,现在我们连饭都吃不上了!”
“这位大哥,你先冷静听我说。”林微语气平静,从袖中取出一份文书,“这是均田策的细则,上面写得很清楚,朝廷会将无主土地分配给农民,每亩地每年只需缴纳五斗粮,比地主的地租少了一半。你们说地主收走租地,是不是有人故意误导你们?”
“你胡说!”另一个农民喊道,“李地主说,均田策是你为了讨好朝廷,故意夺了他的地,还要把我们抓去当兵!”
林微心中一凛,看来是大地主在背后造谣。她刚想继续解释,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个黑衣人,手中的匕首朝着她刺来:“林微!受死吧!”
“姑娘小心!”苏瑾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他带着几个商队护卫,及时冲过来,挡住了黑衣人的攻击。黑衣人见偷袭失败,转身想要逃跑,却被护卫们制服。
苏瑾走到林微身边,小声说:“这些百姓都是被大地主和三皇子的余党煽动的,他们还在百姓的食物里下了‘迷心散’,让百姓变得易怒、冲动。我已经让人去查李地主的下落,他应该就是这次闹事的主谋。”
林微点了点头,看向围在周围的百姓:“大家听我说,你们中的有些人可能觉得身体不舒服,容易发火,那是因为有人在你们的食物里下了药。我这里有‘凤族净化散’(实为艾草、薄荷制成的解毒药),能解这种药,大家可以先过来领药,再慢慢听我解释均田策的好处。”
百姓们半信半疑,但看到林微手中的药粉,还是有几个人走了过来。林微让护卫将药粉分发给大家,又让人抬来几桶清水,让百姓们漱口。半个时辰后,百姓们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脸上的愤怒也消退了不少。
“林大人,我们……是不是错怪你了?”之前那个高大的农民走上前,有些愧疚地说,“刚才我总觉得心里像有团火,控制不住想发脾气,现在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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