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的《景氏毒经》中就有记载的血瘴花(剧情需要,作者乱编),只生于剧毒瘴气沉积之地。
景忱观察起四周,发现雾色渐浓,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不对!他迅速从空间取出百毒丸服下,这才好转。
“果然我说呢这种地方怎么会有血瘴花...”他指尖悬在草叶上方,玉佩突然发烫。
身后灌木丛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景同志对毒草也有兴趣?”余朗从雾气中走出,军装沾着露水,裤脚粘上淤泥草叶。
他腰间别着手枪和匕首。
有什么东西晃了眼。
景忱捻起地上的一片叶子,轻笑:“余朗同志探亲还带配枪?莫不是在打猎?”
叶片在指间翻转,赫然露出半枚生锈的徽章。
有意思,看来这就是余朗的目的。
“这后山的野味,怕是不好打吧?”
余朗眼神骤冷,劈手就想夺过碎片:“这不是你该碰的东西。”一阵眩晕袭来,他晃了晃头,这才清明许多。
景忱从口袋里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掏出一枚百毒丸,他凑近对方,将百毒丸抵在对方唇边,手指有意无意触碰到那一片柔软。
余朗被这微凉的触感惊得身体一颤,反应迅速的擒住他的手腕。
手腕被强硬桎梏住,皮肤传来粘腻的触感,鼻尖是淡淡的铁锈味,是血的味道。
“先把药服了。”景忱没有退后,反而用力一怼,将药塞进余朗唇间。
余朗审视的眼神在景忱身上停留许久,像是要把他看透般,但无解,最终还是将药服下了。
“你……”有很多疑惑想知道。
“先离开这里。”景忱打断了对方,再待下去容易打草惊蛇。
俩人走出几里地,来到一处小溪涧,景忱将背篓卸下,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在水流下浸水打湿。
“手伸出来。”余朗垂眸看向景忱手里的湿手帕,迟疑片刻后缓缓伸出受伤的手。
掌心狰狞的伤口粘着木屑,砂砾和凝固的血。
白皙纤细的双手托着宽厚的、手指修长的、布满厚茧的大手。
能拢住自己的双手呢,很有安全感。
湿手帕触及伤口时,他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皮开肉绽的伤口和凝固血痂被强行化开,景忱的指尖隔着帕子用力贴在他的掌心,瞬间白色手帕染了一大片红。
看着余朗那冷静自持的样,景忱倒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忽然屈指在对方掌心敏感处重重一刮,余朗腕骨猛地绷紧,青筋从麦色皮肤下凸起,像是随时都会暴起打人。
景忱从背篓暗格摸出白瓷瓶,实则是前几天在空间里刚炼的止血散。
“余同志十年军旅生涯都能练就面不改色,怎么这点伤...
他倾身时故意贴近对方,发梢扫过余朗喉结,对着伤处吹了吹。
“倒像是要碎了。”瞬间对方肌肉瞬间紧绷、喉头不自觉地滚动。
“放松。”景忱唇角勾了勾。
青灰色药粉一接触创面,瞬间那针刺的疼痛感消失。
余朗掌心翻卷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住血,原本渗着血的伤口表面迅速止住血。
余朗瞳孔骤缩,声音带着沙哑,“这药——”还有刚才喂给自己似乎是解毒的药丸。
“祖传秘方。余同志要是喜欢,拿点东西来换?”
景忱揉了揉手腕,暗道莽汉手劲挺大。
余朗这才注意到,上面赫然是一圈手指印。
是自己刚刚留下的。
“抱歉……”毕竟也是帮了自己的人,余朗对自己刚才的鲁莽表示歉意。
“没关系,余同志的想法我知道,我会考虑的。”景忱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
清澈的溪水边,两人的影子随着潋滟的水光浮动。
余朗侧目看他:“你知道多少?”
“知道什么?是村里的禁区,山上的雾气,血瘴花还是…你的任务?”
“你很聪明。”话落犀利的眼神就似尖刀,直直刺向他。
“但有时候太过聪明不是一件好事。”手已经摸索至后腰处。
“但一个聪明的合作伙伴可以省去不少事。”这句话成功让对方遏制住已经蠢蠢欲动的手。
景忱看着余朗的眼神,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带着一种自信与从容。
他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目光坚定地与余朗对视着。
“余同志,你我都清楚,在这复杂的局面下,多一个帮手总比单打独斗要好,虽然以你的身份也不太可能单打独斗,不过我有医学知识,或许能在某些方面帮你找到线索,解决一些难题。”
余朗的眼神依旧犀利,紧紧盯着景忱,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的真实意图。
他的手虽然从后腰处移开了,但身体依旧保持着警惕的姿态。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又凭什么认为你能帮到我?”他声音暗哑,却带着审讯的意味。
景忱轻轻一笑,说道,“刚刚的药你也见识到了,我的医学知识可不仅仅是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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