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父子离开了太和楼,在街上买了许多东西!
这才驾着牛车回了村,到了村里天早已经黑了下来。
正好掩饰住了他们那一车的东西!
晚间,沈青山将白日里发生的事告知了芸娘,惊得芸娘久久不能回神。
“芸娘,这方子咱们守不住,换了这么多银钱,咱们也不算亏……”
至于族里……日后他再为族里多做些事好了!
深夜,明月高悬,繁星点点缀在漆黑的夜空中,细碎的光一闪一闪,倒衬得那轮月亮更显皎洁。
两人再次来到了柴房边的角落挖坑。
一处雅致的内室里,灯火通明,烛火在轻轻晃着。
将博古架上的瓷瓶、案头的砚台都晕上一层暖黄的光。
青瓷香炉里燃着沉水香,一缕缕轻烟慢悠悠浮起,缠在空气里,添了几分静。
杨玄就坐在案前,墨发松松挽着,大半披在肩头,雪白的寝衣衬得他肩线愈发清瘦。
烛火映在他脸上,白日里几分冷冽的轮廓柔和下来,纤长的睫羽垂着,在眼下投出浅浅的影。
他握着笔,笔尖在宣纸上沙沙游走,神情专注!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停笔,将笔搁在笔山上。
指尖轻轻按了按眉心,他起身走向窗边,看向夜空。
月色如水般涌进来,落在他衣摆上。
“桌上的信,明日一早让人送回京都。”
他望着天边那轮孤月,声音沉得像浸了夜露。
“务必亲手交到兄长手里,不能经第二个人的手。”
“是,二公子。”
阿初从门外进来,手里捧着件素色外衣,轻手轻脚披在杨玄肩上。
他看着自家公子的背影,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忍住,眼神里满是犹豫。
杨玄似是察觉到他的迟疑,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他脸上。
“有话便说,不必吞吞吐吐。”
阿初咬了咬下唇,声音放得更轻:“二公子,咱们……真的不回京都了吗?”
话到嘴边,又想起什么,语气里添了几分急,“京都来的信上说,老爷他病重了。
您要是不回去,府里那些人,指不定会编出什么话来败坏您的名声啊!”
风从窗外吹进来,烛火又是一晃,将杨玄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没立刻说话,只是重新望向月色,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窗棂。
杨玄闻言只淡淡蹙了蹙眉,语气依旧淡然。
“我若真在乎那些闲言碎语,早被他们捏在手里了,又怎会选择离家?”
阿初被这话堵得一时无言,只能垂着手,轻轻叹了口气。
可心里的疑虑终究压不住,他还是抬眼问道。
“可公子,咱们当真要一直留在这清水镇吗?还有……您收那小娃娃做学生的事,您是认真的?”
这话落音,杨玄脸上原本冷若冰霜的线条竟渐渐缓和下来。
他望着窗外的月色,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沈锦程那古灵精怪的模样。
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轻声道:“自然是认真的。”
“可公子您是什么身份!”阿初急得声音都高了些,“那不过是个山野间的孩子,您犯不着为他劳心费力啊!”
“山野孩子?”杨玄低笑一声,眼底添了几分暖意。
“他可不是寻常的山野孩子,是个极有灵气的。”
阿初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杨玄猛然打断。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有些乏了……”
阿初立刻扶着杨玄往床榻边走去!
天刚蒙蒙亮,山雀的叫声就撞碎了沈家村的晨雾。
村民们扛着锄头、拎着竹篮陆续出门,田埂上很快有了脚步声。
各家烟囱冒出缕缕青烟,混着早饭的香气飘在村里。
连趴在院门口的黄狗,也伸着懒腰跟着活络起来。
沈青山带着妻儿早早来到祖宅。
路过的村民见此,笑着招呼。“青山你们这一家子扛着锄头镰刀的这是干啥?”
沈青山,回应道,“呃,这不是我爹那里许久不曾修缮有些荒草。
我带着芸娘和孩子们一起去拾到拾到……”
“哎,是这个理,如今也是一家人了。可要好好照顾庆元族叔……”
“这是自然……”
随即继续往前走,又遇到了几人。
聚在一起看沈青山一家,唏嘘道,“哎呦,这沈大山一家子够心急的。
这么快就带着孩子大包小包的搬到庆元叔院里了!”
“嗐。这不是应当得吗,沈青山一家都过继给庆元族叔了住在一起自然方便照顾吗!”
“哎,也是人家运气好,过继了还能落下那么大一处院子!
啧啧可真是让人眼热呦……”
沈家嫡系的祖宅可全是青砖垒砌,沈家村顶顶好的房子了!
谁能不羡慕?
“呵呵,你还真是酸的不行,当时怎么不见你家男人把你家大牛二牛过继给庆元族叔!
现在到是眼馋起旁人了……”
那妇人顿时急了,“嗐,我怎么不愿意,还不是族里的规矩女人不能进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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