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桂华骂骂咧咧的把门给打开,继续骂道:“你个狗日的龟孙子,你骂谁呢?你这个缺家少教的东西!”
朱银山冲上去,就想要动手。围观的村民们也都气愤不已,都知道黄桂华骂人从来都是专踩人痛脚的,但是这也太过分了吧。
林国喜和马东升一左一右拉住了朱银山。马东升说:“你跟她两个斗什么嘴啊?咱们说咱们的事儿要紧!”
乡亲们也在旁边相劝,有的说:“你一个大小伙子,你跟一个老泼妇在那吵,你吵得过她吗?”
有的说:“别让她东拉西扯拖延时间,先让她男人出来!”
马东升说:“银山,沉住气!”
林国喜沉声问:“把你们家的人都叫出来吧,咱们把今天的事情,当面锣对面鼓的摆到桌上说清楚。光你一个人在这吵吵有什么用?你是觉得凭你几句胡搅蛮缠,就能让大家不追究今天的事儿了吗?”
话音未落,黄桂华身后的屋门都打开了。赵家的男人,包括赵家宝都走了出来,和黄桂华站在了一排。个个昂首挺胸,叉着腰瞪着眼,跟门口的人们形成对峙。
林国喜和马东升对视一眼:这是又换了新套路,想来硬的了?
林国喜也不跟他们废话,开门见山的说道:“赵德贵, 我来就是通知你,朱金山那伤要打七针, 狂犬疫苗十五块钱一针,一共一百零五块。加上营养费,误工费,一共三百块钱。你现在要有,就赶紧给了;没有,就写张条子,说明什么时候给。”
赵德贵一听,眼睛一瞪,开始耍起了无赖,说:“凭啥让我付钱啊,是狗咬的他,关我什么事啊?我就不付,你能把我咋地!还要三百块,你这是直接跑来抢了啊?小心我去告你!”
随着他的话,父子孙三代都把双手抱在胸前,满脸挑衅又不屑的看着林国喜及一众人。
林国喜眉头紧皱,忍着怒火,解释道:“狗是你家养的吧?这狗不是第一次咬人吧? 你为什么不把它绑起来?你能说不是你的责任吗?你还去告我? 先把这里解决了,你后面慢慢去告,随便告!”
赵德贵“哼”了一声,脖子一梗,眼睛一闭,不紧不慢的说:“我家现在哪里有狗?我家的狗早不知被哪个黑心烂肺的打跑到哪儿去了,几天都没见回来。现在有人被狗咬了,就跑来找我们负责任,凭什么?”
人们听他这样胡搅蛮缠,真是忍无可忍,都开始骂骂咧咧起来:“赵德贵,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谁不知道那是你家的狗啊?这么多人亲眼所见的事,你都能瞎说。”
“赵德贵,你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告诉你,你的眼睛要真瞎了,你会连狗都不如的。”
“赵德贵,你要点脸吧!当心你一家子都遭雷劈!”
“赵德贵,你信不信?我们这么多人,联合起来把你们赶出五队去,让你们一家人都去当流民!”
有人附和:“这是个好主意, 咱们就是应该联合起来,把这一家人赶出去。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的汤,我们整个五队的名声都被他们给带坏了。让他们爱去哪儿闹,就在哪儿闹去!看他们到了外面还怎么猖狂!”
众人群情激愤,越说越激动,朱银山第一个向院子里冲去,后面的人群蜂拥而上。
赵家人终于有点慌了,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
马东升赶紧对林国喜说:“国喜,赶紧挡一挡,不然会出大事儿的!”
两人跟靠近身边的人交代了几句,几个人合力才把激动的人群给安抚住。
马东升说:“赵德贵,这事儿,你必须负责!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不是你三句两句就可以改变事实真相的,你要是这么不通商量的话,那我们就报派出所好了!”
赵德贵嘟囔着:“动不动就报派出所,吓唬谁呢?我这是犯了什么错了?你们能给我定个什么罪啊?”
林国喜看着赵德贵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但他还是强忍着,一字一顿地说:“赵德贵, 你不晓得你犯了什么罪,我来告诉你:人家在抬电线杆的时候,你放出狗去咬人,这是损害公共财产,这是危害群众的生命安全,这是扰乱社会安全秩序。
真要闹到派出所去,他们会跟你说的更加清楚。到时候可就不是这三百块钱的事儿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后果吧。”
赵德贵听林国喜这番话,脸上的嚣张气焰顿时弱了几分,但还是嘴硬道:“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我把狗放出去咬人的?”
林国喜强硬的说:“我不需要其他什么证据,这五队的村民个个都可以作人证!”
赵德贵心里开始犯嘀咕,眼神也有些闪躲,不再像刚才那样理直气壮。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说:“那也不能让我给三百块啊!我哪有那么多钱?”
林国喜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说:“三百块钱是我给你留了情面的,你要是不给的话,等朱金山好了,我让他找人跟你打官司,那时候可就不是三百块钱能摆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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