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远在初始之地的月琉璃本体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煞白，气息瞬间萎靡。虽然成功撤离，但最后那一刻“清道夫”抹杀数据带来的反噬，依旧伤及了她的神魂。
几乎是同时，叶凡那边的压力骤减，“清道夫”的意志在完成内部清除后，如同出现时一样突兀地消失了。但战纹星核上残留的毁灭气息，以及叶凡苍白的脸色，都证明了刚才那一瞬间的交锋是何等凶险。
“成功了吗？”“影”的意念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传来。
月琉璃缓过一口气，快速复盘：“扰码成功注入，制造了局部混乱，延迟了‘净化协议’应是必然。但……‘源点’节点在被连接前，被‘清道夫’精准定位并……彻底抹除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痛惜，那里面可能蕴含的关键信息，永远消失了。
“无妨。”“影”的意念似乎松了口气，“主要目标达成。‘清道夫’的反应速度比预期更快，看来‘园丁’们对‘混沌变量’的警惕已提到最高。下次行动，需更加谨慎。”
通讯切断。
叶凡回到初始之地，看着受伤的月琉璃和依旧平静脉动的混沌之心，沉声道：“‘清道夫’……这就是监察者的清理程序吗？果然可怕。”
月琉璃擦去嘴角血迹，眼神却异常明亮：“虽然失去了‘源点’节点，但我们也确认了两件事：第一，‘清道夫’确实存在，是纯粹的清除工具，反应迅捷，力量恐怖。第二，监察者网络，并非真的无懈可击，我们的‘数据风暴’计划，成功了第一步！”
她望向混沌之心，仿佛能感受到林玄那一丝欣慰的意念。
首次主动出击，虽付出代价，却也在监察者坚固的壁垒上，凿下了一道清晰的裂痕。混沌纪元，不再是只能被动挨打的“温室”，它已亮出了自己的獠牙。
而“清道夫”的现身，也意味着，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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