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绾直接被气笑了,叉着腰,仰天发誓,声音清脆响亮:“老娘我对天发誓!就算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死绝了!只剩下你们这群没出息的怂货!老娘我宁愿孤独终老,也绝对不会看上你们中的任何一个!这下满意了吧?”
粟绾本以为这恶毒的誓言会打击到他们,谁知——
“谢大小姐开恩!!”
“大小姐金口玉言!不可以食言啊!”
众人异口同声,声音里充满了发自肺腑的感激和喜悦,仿佛不是被嫌弃,而是被赦免了死刑一般。
这哪里是嘲讽?这分明是大小姐开恩,免除了他们的“桃花劫”啊!
危机解除,众人立刻恢复了平静。任秋也不哭了,也不闹了,捡起地上的手机擦了擦,重新拿起那把小刀,继续慢条斯理地片他的烤羊腿。
其他人也纷纷回到篝火旁,心有余悸的重新端起了汤碗。
粟绾看着这群家伙,一口闷气堵在胸口,差点又背过气去。她恶狠狠地小声骂骂咧咧,重新抓起那个可怜的羊头,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上面,撕咬的动作更加凶猛,仿佛在啃这群不识好歹的手下的骨头。
两辆汽车在夜色中疾驰,轮胎碾过湿漉漉的路面,发出持续的沙沙声。
打头的一辆车里,楚子航专注地握着方向盘,冷峻的面庞在窗外掠过的路灯光影中明暗交替。路明非瘫在副驾驶座上,看似懒散,眼神却警惕地扫视着周围飞速后退的景物。
“师兄,你说绾绾这么火急火燎的,到底出了什么事?”路明非打了个哈欠,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可别是那三本书让人偷了吧?那我这趟岂不是白打工了?”
楚子航目视前方,声音平稳:“到了就知道了。粟绾不是无的放矢的人。” 他顿了顿,补充道,“保持警惕。”
后一辆车里,气氛同样不轻松。凯撒微微蹙着眉,诺诺靠在他肩上,眼神却透着思索。夏弥试图活跃气氛,讲了个冷笑话,只有绘梨衣乖巧地眨了眨大眼睛,似乎觉得有点意思,源稚生和源稚女则保持着沉默,显然也对即将面对的情况有所预估。
车辆很快抵达了郊外别墅。一名早已等候在门口的粟家年轻人,脸色似乎有些异样的苍白,他沉默地对众人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引着他们绕过主宅,径直走向后院。
刚踏入后院区域,一股混杂着篝火烟气、浓郁肉香、以及……若有若无血腥气的复杂味道便扑面而来。紧接着,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卡塞尔小队的所有人都瞬间怔住,感觉到气氛极其不对劲。
篝火依旧在燃烧,锅里的肉汤还在翻滚。但核心人物粟绾,正坐在一张椅子上,手里捧着一个巨大的羊头,恶狠狠地撕扯着上面的肉,那表情不像是在享受美食,倒像是在发泄着什么滔天怒火,嘴角沾着油渍和碎肉,眼神凶狠得吓人。
而更让人侧目的是那些正在“工作”的粟家年轻人。负责审讯的那几位,手上的鞭子挥舞得快出了残影,落在那些绑在柱子上的俘虏身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力道之大,仿佛跟那些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他们脸上没有任何审问时的冷静,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专注和……隐隐的后怕?
而旁边那些暂时轮休、正在喝汤休息的年轻人,则一个个眼角泛红,甚至有人明显挂着未干的泪痕,神情萎靡,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巨大的精神冲击,连喝汤的动作都显得有些魂不守舍。
这无疑是一个血腥而残酷的审问现场,空气中弥漫着痛苦和恐惧。但除此之外,整个后院还笼罩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愤和委屈?尤其是结合那些粟家年轻人红红的眼圈和粟绾那副要吃人的表情……
路明非嘴角抽搐了一下,小声对旁边的楚子航嘀咕:“我靠……师兄,这什么情况?看这气氛……怎么感觉不像是有人来找茬,倒像是……粟家被人刨了祖坟?或者……他们家主……那啥了?这都喝上羊汤了……”
路明非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能让这群煞气腾腾的粟家精锐同时露出这种仿佛天塌了一样的表情。
凯撒也微微皱眉,低声道:“看来事情比我们想象的更严重。” 他以为这些粟家子弟是因同袍受损或家族受辱而如此悲愤。
诺诺的“侧写”本能让她敏锐地捕捉到空气中残留的那种……并非源于仇恨或损失,更像是源于某种极端恐惧和劫后余生的情绪,这让她也感到十分困惑。
夏弥挽着楚子航的胳膊,眨巴着眼睛,小声说:“师兄,他们怎么好像比那些挨打的人还伤心啊?”
绘梨衣则轻轻拉了拉路明非的衣角,小声说:“明非,他们……哭了?”
源氏兄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解。
粟绾一眼瞥见路明非等人出现在后院入口,脸上那副凶神恶煞啃羊头的表情瞬间冰雪消融,换上明媚的笑容,仿佛刚才的怒气从未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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