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国正摇着躺椅在院里哼着红歌,时不时来一口精神粮食。
正美呢,被人突然夺走手里的粮食,手不自觉在半空中抓了两下,只触碰到空气,干脆在躺椅上躺的更平了,只是神情动作多多少少有些心虚。
“我多少也得活个八九十岁的吧。”
夏安国算了算,他今年70了,再活个十年二十年的应该也不算早逝。
夏敏大惊:“你还想活这么多年,你怎么敢的啊!天天抽,我看五年有点悬。”
说完也不给他好脸色,直接把手伸进他的上衣口袋翻找。
夏安国反手挡了一下,看夏敏的脸色漆黑又收回了手,嘴里哎呀哎呀的,尽管极其不愿,却也无可奈何。
“没收了啊,家里还有没有?”夏敏瞪他。
夏安国皱着老脸,摆手道:“没了没了,就这一包,还打算待会再去供销社买两包……”
听他这样说,夏敏本来准备去老头子房间检查一下有没有漏网之鱼,这倒是提醒了她,又回来朝他伸出了手:“老头,打劫!把身上的钱都交出来!”
夏安国:……
老头表情憋屈又不敢生气。
“四块……二毛五分。”夏敏数了两遍,当着夏安国的面。
“你就这点钱了?行,我再去和奶奶说下,反正你也没啥要花钱的地方。爷爷,你该不会舍不得给我吧?”
夏敏残忍的夺过了夏安国对钱的支配权。
见他一直不说话,拿着还热乎着的四块二毛五分钱在他眼前晃了晃。
“舍得,我太舍得了。”夏安国口是心非。
待在乡下的时候,没条件的时候就算了。
可回了城,有了条件,兜里有了钱,没了外忧内患,夏安国对自己能多好就有多好,他比所有人都心疼自己。
抽烟咋了,要不是现在不时新以前那些,他能带着何画屏去舞厅跳交际舞,能把日子过得花里胡哨。
这样朴素的日子,他过多少年也过不习惯。
夏安国叹了口气,“你在家里好好待着,爷爷出去溜达两圈,吃饭的时候再回来。”
他一说话,夏敏就知道他打的啥主意。
“好,少溜达会啊,感觉快累了就回来。”
“好嘞。”
夏安国背着手,嘴里不知道嘀咕着什么出去了。
出门后见夏敏没跟出来,夏安国脚步一转就去了隔壁。
“老金,在干啥?”人未至声先至,夏安国的声音一传进屋,金永顺就知道今天坏了,老夏肯定没好事找他。
金永顺若无其事的摆弄着棋子,“我还能干啥?自个跟自个下棋呗,也没个乖孙孙给我抱。”
话里的羡慕是个人都能听出来。
夏安国听出来了,但不愿意听出来,走到他身边,手就伸到他口袋了。
“诶诶诶,你这是干啥嘛!别把心思打到我这啊,你孙女可是专门和我叮嘱了,没想到吧!我今天没揣一根烟。”金永顺乐得跟个小孩似的。
“哎~”夏安国坐到他对面,又叹气。
他感觉在乡下的时候都没叹过这么多气,那个时候为生存努力,饭都吃不饱,每天一睁眼就为了温饱折腾,哪有时间叹气。
“嘿嘿,你也有今天,你就听你孙女的吧,这也是为了你好。”
他的棋搭子来了,金永顺麻利的整理好棋盘,拉着夏安国就要开始厮杀。
夏安国也死了心,嘴上却不饶人。
“我就这点乐趣了,她还要剥夺。”
“那我给你出个主意,你不是在给你孙女找工作吗,你给她找个远点的单位,你在家干啥她不就管不着了?”
金永顺觉得他出的这个主意很不错,既不伤害爷孙感情,也能让老夏能抽烟自由。
回应他的却是夏安国重重拍在棋盘上的声音,棋子啪的一声,金永顺的心都颤了一下。
“哎哟,我的棋子,别给我拍碎了,我就这么一副棋。”
金永顺心疼坏了,他这棋子不说有多名贵吧,但也是挺贵的。
“老金啊老金,你心眼咋这么坏呢?我孙女不就是担心我,你这老小子出的什么主意,把她支远了,我孙女中午想回来吃个饭都费劲,每天上班得起多早啊!”
骂完,夏安国还没尽兴,又补了一句:“你一肚子坏水儿!”
金永顺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行,我错了行不行?”
确认完棋子没事,金永顺一下子就把自己哄好了。夏老头这几年在乡下受罪了,他能让着点就让着点吧。
他单方面原谅了他,可看着夏安国还是一脸不满,心里又不乐意了。
“去去去,你赶紧回家,看到你就烦。”
“别啊,刚才不是还要下棋吗?下两盘再说。”
收到驱逐令,夏安国也可以瞬间变脸,笑得一脸灿烂的开始摆棋。
“你这人,喜怒无常。”金永顺点评。
喜怒无常就喜怒无常吧,反正他也不掉块肉,夏安国不说话。
下着棋,两人又开始修补好了友情,说起刚进门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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