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楚奕辰想到皇帝甩给自己的那十两黄金直接气笑了。
换成白银才一百两。
他没有受封,除了皇帝赏赐和贵族进贡以外没有别的收入。
而他如今才十岁,自然没什么人愿意攀附他。
一百两白银看着多,但皇帝下一次的赏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这一百两得紧巴巴地攥着。
“远哥,我背完了。”
“啊,行。”
楚奕辰跟系统讲话的同时,留了一只耳朵听他背书。
好在后面没背岔。
“今天讲下一卷,”
“修礼正俗,明人伦,序长幼,睦宗族……”
“这修礼正俗,是指……”
——
“老五在教质子昭国礼法?”
是个机灵的。
皇帝继续批着奏折。
“没触及核心吧?”
“未曾,”
“五殿下教的都是一些民间习俗,还有大昭的律法条文。”
“好,过两日就赏。”
清晨,枝梅宫里。
楚奕辰立于院中,手里的木剑是派人特意制作的。
比寻常木剑更沉几分,木质紧密,纹理光滑。
起势并无特别之处,只是一个最基础的执剑礼。
可姿态却异常标准,肩、肘、腕凝成一股沉静的力道。
下一瞬,木剑带凌厉的破空声刺出。
没有花里胡哨的虚招,没有笨拙的凝滞。
只有一种近乎本能的、精准而凌厉的剑法。
楚奕辰手腕一抖,木剑带出“嗖”的一声短促锐响。
脚步随之而动,契合着某种未成体系的节奏。
他的身影在的晨光里显得分外明晰。
靴底踏过露水打湿的石板,只发出极轻微的摩擦声。
一枚落叶被木剑刺穿停滞在剑尖上。
一套练完,楚奕辰气息微急。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但握剑的手极稳。
眼神清亮锐利,不见丝毫疲态。
更像是压抑过多的情绪得以宣泄后的酣畅。
秋菊端着温水站在廊下,看得几乎呆了。
往日她只是偶尔见到殿下在屋内比划偷偷练习。
动作幅度总是收着,未能展现出真正的能力。
如今一看,她被那小小身体里迸发出的、与年龄全然不符的锐气,震撼到说不出话。
楚奕辰吐出一口浊气,接过秋菊手里还算温热的帕子擦了擦脸。
随即又回到了房里。
“秋菊,让他们备水,本皇子要沐浴。”
这是他进门前的最后一句话。
“是。”
时候还早,更衣后再去学堂也来得及。
膳房正在准备早膳,热水是有的,没一会就有人端着木桶进来了。
彼时,楚奕辰正趴在床边,拍睡的正熟的文落川的脸。
楚奕辰觉得反正他俩都是小孩,住一间房也没什么大碍。
反正这里面大,安两张床也放的下。
“醒醒,小川,起来了。”
文落川哼哼两声翻了个身。
刚进来准备服侍楚奕辰沐浴的宫女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楚奕辰脑袋一歪,想了个坏主意。
他招招手,让宫女把热毛巾递过来。
毛巾温度刚刚好,不会烫到人。
楚奕辰咧嘴一笑,把毛巾直接按在了文落川脑袋上。
“唔,唔唔……”
“起不起?”
“唔唔唔……”
后者拼命点头。
场面看着吓人,其实楚奕辰根本没用力。
他把毛巾递还给宫女,心满意足地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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