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历史上的点天灯如此残忍,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言归正传,”休佑正色道,“郭典这人我当年认识,他和你一样能灵魂出窍,所以我才会好奇。”
我惊讶地问:“你的意思是,郭典属于大乌一脉?”
休佑困惑地皱眉:“大乌?”
李亨利向他解释道:“就像寻龙点穴的祖师青乌子,你应该知道。青乌子的意识封存在岩金矿脉中,后来分成两支传承——青鸟和大乌。郭为先刚才施展的元神出窍之术,正是大乌的绝学,也可以称作霸体神游或人体巨神兵。”
我勉强扯了扯嘴角,实在笑不出来:“大乌的血脉需要特定契机才能觉醒。如果郭典用的真是兵解,那他必定是我的先祖。”
李亨利若有所思:“乱世之中机缘巧合,觉醒大乌血脉并不稀奇。倒是你身上的蚕丝青衣更让我在意,这明明是完美长生法的征兆,怎会出现在非长生者身上?”
我心里一紧:“你该不会在打什么主意吧?可能是长期接触阴功、菌丝和古天蚕导致的异变。”
“古天蚕。”李亨利笑着纠正道,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别紧张,我只是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这些年苦苦追寻的线索,竟在闲谈间浮现。当年消息闭塞,许多 ** 都淹没在战乱中了。”
“走!”休佑兴奋地拍他肩膀,“解决了血尸,总算能松口气了。去检查下那东西死透了没?”
阿勒边走边调侃:“血尸本来就是死的,还能再死一次呀?”
休佑哈哈大笑:“粽子这种活死人,要等到完全失去活性才算真正消亡。小姑娘别较真,就当它死了两回吧。”
我附和道:“第一次是变成粽子这种特殊存在,第二次才是彻底消亡。要相信科学,鬼神之说都是未解之谜...”话音未落,我突然僵住了——血尸大半个身子竟已融化成水。
“这场景...似曾相识?”我猛地转向李亨利。
我点点头,目光落在地上那具正在快速融化的血尸身上。
李亨利突然开口:为先,你之前不是中了尸毒吗?肚子都被撕开了,现在真的痊愈了?
我诧异地瞥了他一眼。这家伙居然会关心人,还反复确认,实在罕见。我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除了当时疼得想死,现在倒没什么特别感觉。
李亨利微微颔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用刀划开一道口子。还没等我感到疼痛,他就强行把我按倒,将我的手浸入半液化的血尸残骸中。
我完全没反应过来,又惊又恶心。他这是要杀了我吗?
李亨利拽起我,冷声道:做个实验。要是不行就剁掉这根无名指,反正左手少根无名指影响不大。
我 ** !我暴怒咒骂。什么叫左手无名指没用?把我当实验品?
但很快我就冷静下来。李亨利心狠手辣,确实就是把我当小白鼠,我又能怎样?
这时钻心的疼痛袭来,像在伤口上撒盐泼水。我拼命甩手,阿勒连忙抓住我手腕用矿泉水冲洗。休佑站在一旁冷眼旁观,显然他们是一伙的。要是张弦在就好了,他绝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可张弦不在,我只能独自面对。
阿勒帮我冲净手上混合血丝的腐肉,她强忍愤怒的表情很明显。我悄悄捏了下她的手臂,示意她别冲动惹祸。
我质问李亨利:你什么意思?想杀我?
他轻蔑一笑:杀你需要这么麻烦?我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你。只是想验证些猜测。说着突然抓住我的手,让我看看你的手!
我以为他要剁我手指,本能退缩却被他牢牢抓住。他用力掰开我手掌,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愤怒地拔出刀,他却笑道:别天真了,你以为 ** 一刀就能 ** 我?
他检查着我的手指:看,完全没事。你的蚕丝自愈能力虽然减弱但还在,尸毒根本不算什么,伤口也在愈合,真是奇迹。
话音未落,他突然控制我的右手,让我用刀在自己掌心又划了一刀。接着在我肘部一捏,整条右臂顿时酸麻无力,刀也掉在地上。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李亨利盯着我的伤口,嘴角微扬:别怨我心狠,不狠成不了事。放心,我不会取你性命。你现在看到的,正是你豁出命都想探寻的 ** 。为了些细枝末节你能拼命,面对核心线索却舍不得一根无关紧要的手指?我并非冷血之人,太上忘情并非无情无义,别让情绪蒙蔽了双眼,若真如此,我会对你很失望。
我怒不可遏:放屁!当老子是圣人?真有想法不能好好商量?
信不过你,太年轻。他语气冰冷,当时也没时间解释。看看地上,血尸已经全化了。
低头看去,果然只剩一滩透明液体正渗入砖缝,很快就要干涸。
你究竟在发什么疯?我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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