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佝偻的身影从荆棘丛后缓缓站起。我正要招呼对方过来避险,却注意到那人头上插着一朵花,面容干瘪皱缩,活像个当地老妪。可深更半夜的,怎会有老太太独自出现在荒山野岭?
休佑突然厉声道:别喊!那不是人!
我浑身一激灵,后背瞬间沁出冷汗。定睛细看,那分明是一具干瘪的僵尸,额头上赫然长着一朵浅黄近白的花朵,形似广玉兰。
东海惊呼道: ** !这粽子头上都长花了,该不会刚从坟里爬出来吧?
胡子立即呵斥:管好你的嘴!
我转向休佑:阿佑,你认得这东西?
这是被人豢养的优昙鬼。休佑神色凝重,突然盯着那朵花问道,它头上开的...莫非是优昙花?
正是优昙仙花。休佑声音发紧,此花难得一见,花开必有不祥...该死!他突然咒骂出声。
能让休佑这等沉稳之人失态,事态显然非同小可。环顾四周,只见无数头顶鲜花的优昙鬼从黑暗中浮现,将我们团团围住,数量之多令人头皮发麻。
在这生死关头,我的思维却突然陷入混乱。僵尸身上长出植物,这本该是真菌感染的迹象,但休佑如此笃定地称之为优昙鬼,说明他必定有过相关经验。
果然,休佑快速解释道:要对付优昙鬼,必须先摘掉它们头上的优昙仙花。此花又称天界之花,佛经记载三千年一开虽是夸大,但能起死回生确有其事。
东海急道:先别讲这些了!快说怎么对付这些花粽子,它们越逼越近了!
休佑苦笑着摇头:“只能等死了,除非能找个地洞钻进去。”这句话让我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优昙鬼如潮水般涌来,那些诡异的花形头颅令人毛骨悚然,看一眼就会引发强烈的密集恐惧症。
眼见采花计划泡汤,我们都愣住了。李亨利突然喊道:“快拆包!”
我还没反应过来,休佑立即接话:“对!赶紧挖坑,临时抱佛脚总比等死强!”
“这真的有用?”我疑惑地问。
东海咧嘴一笑:“管他有没有用,先干了再说!”
想想也是,横竖都是死,不如拼一把。我们抄起短锹疯狂挖坑,汗水像下雨般浸透衣衫,泥土飞溅的场面简直像在拍 ** 戏,连我自己都惊讶能爆发出这样的潜力。
坑很快成型,但我们都不确定该挖多深。正疑惑这坑的用途时,李亨利停下动作,掏出矿泉水瓶快速说道:“小佑休息,其他人合力搭个野营帐篷!”
我这才恍然大悟。东海却质疑道:“这帐篷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能行吗?”
“听天由命吧。”李亨利说着倒水拌起泥浆。
帐篷刚搭好,戴花粽子已近在咫尺。李亨利把我们全塞进帐篷,阿勒急问:“那你呢?”
“我进去大家就得团灭。”他说完猛地铲土覆盖帐篷,又铺了些树枝伪装。稀泥像雨点般洒落,勉强给新土做了些伪装。
外面突然安静下来,想必李亨利已经撤离。我们在漆黑中屏息凝神,既担心暴露行踪,又挂念独自引开粽子的李亨利。虽然他是长生人,但面对这么多优昙鬼也凶多吉少。
不知过了多久,看了眼手表已是凌晨四点五十三分。外头始终窸窸窣窣作响,分不清是风声还是游荡的优昙鬼。
东海不停地扭动着身子,突然用手肘顶了**的腰。我强忍住笑意,转而化作恼怒,狠狠瞪了他一眼,但转念一想这根本没用,他压根看不见。没过多久,他又开始**的腰,我用力掐了他手腕一把,以示警告。
谁知他支支吾吾地低声道:二黑,我...
我被他弄得心烦意乱,压低声音呵斥:你到底要干嘛?
东海涨红了脸:我实在憋不住了。
我没好气地骂道:就你事多,懒驴上磨屎尿多!
就在这时,帐篷顶端的树枝突然被掀开。借着微弱的天光,一张干瘪的脸探了进来,贴在帐篷上朝里张望。黑暗中看不清那张脸,也不知它在窥探什么。那人头上长着个畸形的肉瘤,我立刻联想到这可能是粽子头上的优昙花。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随着主枝被移开,天光透过薄薄的帐篷洒落。我用余光瞥见每个人都仰着脸,紧张地盯着外面的怪物,不敢有丝毫松懈。
若只有一只粽子,有休佑和胡子在或许还能应付。但我们不清楚外面有多少粽子,是否已被包围。况且我们身处坑中,人多拥挤,若那东西扑下来,很难保证全员安全,因此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最重要的是我对优昙鬼一无所知,可能是个极难对付的邪物。看他们如此忌惮,我也只能听从指挥。
那东西歪着头打量许久,似乎没发现异常,慢慢缩回了脸。我们继续等待,东海痛苦地皱着脸,小声哀求:我真的不行了...再憋下去要出人命...肚子像堵了块石头...
见阿勒面露窘色,我只得提议:要不你就地解决吧,慢慢来,让尿液顺着裤管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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