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说,我也动摇了:仔细看确实像。不过普通蛞蝓都是素食主义者,这么大个头的会不会改吃荤?
休佑冷笑:看看那副牙口,答案还不明显吗?
我掏出一颗核桃扔过去,巨蛞蝓咬碎硬壳。众人皆惊,虽然证明它有啃食硬物的能力,但难保不是杂食性生物。
蛞蝓蠕动着爬出洞穴,在地面留下闪亮的黏液痕迹。这场景我再熟悉不过——那是干燥后会泛银光的蛋白质分泌物。
我们让开通道,指望它自行离开好继续掘进。不料这怪物突然昂首,触须颤动,显露出戒备姿态。面对这种黏糊糊的生物,谁都不愿正面冲突,只盼它能安静通过。
它先前现身极快,此刻却行动迟缓,显然有所顾忌。正是这份忌惮让我们保持镇定,选择静观其变。
当巨蛞蝓经过我身旁时,竟突然弹射袭来!我虽有所防备仍被惊退,仓促间拔刀应对。
然而利刃对软体生物收效甚微——即便刺中也阻挡不了它的撕咬。千钧一发之际,阿勒挥舞热合曼弯刀,用刀背将蛞蝓拍开。紧接着张弦闪身上前,寒光闪过,虫躯应声断为两截。
两具躯体疯狂扭曲弹跳着,我们生怕被带毒的体液溅到,连忙退避三舍。
我长舒一口气嘟囔道:倒斗这行当真遭罪,什么螺蛳蚌壳都能碰上,不是险境就是恶心玩意儿,这还算轻的。龙楼宝殿里怎会有这等怪事?
李亨利淡淡道:龙脉汇聚之处,藏宝重地,岂会不设防?专等着你们这些盗墓贼来取?
我心头一动:你是说,那些粽子阴物都是古人设下的防盗机关?
李亨利刚要开口,阿勒突然出声:为先,前面有东西。
我定睛望去空空如也,这话却让众人寒毛直竖。李亨利急问:可是阴转阳的阴功显化?
阿勒摇头:看不真切,但确实有东西过来了,就在前面!
张弦和休佑异口同声:确实有古怪!三人竟如出一辙,尤其阿勒那双慧眼从不出错,这事怕是 ** 不离十了。
这时洞中又钻出一条涎虫,我们慌忙闪避。待它完全爬出洞口,张弦剑光一闪将其劈成两半。接连又冒出四五条,都被张弦守在洞口一一解决。正打算拓宽洞穴,阿勒紧张地拉住我:为先,这该不会是虫巢吧?
休佑笃定道:不会。洞内有气流涌动,涎虫出入自如,说明空间贯通,绝非虫穴。
我半信半疑盯着洞口,忽见一条肥硕的涎虫滑出,刚到洞口就地炸开,黏液溅了我们满身。
阿勒突然指向虚空:来了!是祂杀了这虫子!众人毛骨悚然环顾四周,却不见半个人影。这蹊跷的死法令人生疑——普通涎虫绝无 ** 之能,巨型种恐怕也没这本事。
排除了毒气和高温的可能,莫非真是次声波作祟?还是说...阿勒没看走眼?
是鬼佛子!阿勒惊呼,只有祂能操控人心,定是祂弄死了涎虫!这名字令我茫然无措。此时李亨利突然蜷缩在角落嚎啕大哭,哭声撕心裂肺。我们面面相觑,心知大事不妙。
在我的记忆里,李亨利从未被任何邪祟迷惑过,此刻他却像个孩童般蜷缩在地嚎啕大哭,这场景比撞见厉鬼更令人心惊。
我茫然望向阿勒,或许她知晓些内情——比如鬼佛子究竟是什么,是否高僧坐化后形成的尸变之物,为何会让李亨利产生如此剧烈的反应。
阿勒与我对视片刻,沉默地走向李亨利。原以为她要询问缘由,却听见她轻声问道:李老板,你还好吗?
李亨利恍若未闻,仍沉浸在悲痛中。阿勒伸手轻抚他布满伤疤的脊背,眉宇间凝结着化不开的忧思。她突然起身取来李亨利脱下的咖啡色衬衣,如同照料孩童般为他披上,温柔拍打他的后背。这亲昵举动让我心头泛起酸涩,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般无法移开。
李亨利用衣角拭去泪水,起身系着纽扣冷声道:天既生我,何必自哀?万物皆有其存在的意义。继续前进吧,区区鬼佛子何足惧哉!
我迟疑道:前面不是有鬼佛子挡路?阿勒,真能过去吗?
阿勒摇头:为先,他在逞强。我们只能强行突破。她熟稔的语气令我暗自诧异,仿佛与李亨利有着超乎寻常的默契。
李亨利执意前行,阿勒急切阻拦:我能感知到祂就在前方!李亨利不由分说将她拉开。休佑也出声劝阻,李亨利却道:三个长生人联手,难道还敌不过鬼佛子?更何况我们是青玄二鸟与摸金校尉的组合!
张弦和休佑闻言上前。阿勒气得跺脚:既然人多势众,也算我一个!见她如此勇敢,我压下担忧走上前笑道:怎能少了我的力量?
这看似冲动的决定实则是当下最优解。随着胡子和东海相继加入,我们凝聚成完整的队伍,准备直面未知的凶险。
阿勒突然轻呼一声,我诧异地望向她,只听她低声道:鬼佛子似乎离开了。
李亨利目光锐利地盯着她:似乎这种词,到底是走了还是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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