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猞猁并没有像库尔班预言的那样带来,倒是周围又出现了蜥蜴、沙鼠和沙鹊等动物,它们都被空气中湿润清凉的气息吸引而来。不过除了昆虫这类小生物外,其他较聪明的动物都不敢靠近我们这些地球上最强大的生命体。就在此时,我们又有了新发现——挖出了一个石坑。我们开凿了一条小水渠将泉水引到沙地后,石坑渐渐显露出来,下面竟然还有条通道。
正当我们欣喜若狂时,我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紧接着东海竟开始攻击夏明,眼镜也和库尔班扭打在一起。
他们像发了疯似的,看似凶悍的库尔班其实没什么真本事,只是本能地撕扯扭打,连腰间的弯刀都没想起来用。
在我们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将夏明和库尔班狠狠揍了一顿。这时的一声脆响,艾沙居然扇了我一耳光。
我脸上 ** 辣地疼,怒火中烧,抬脚就朝艾沙踹去,正要扑上去继续殴打时,张弦突然一把拽住了我。
我双眼通红还想对张弦动手,但他根本没给我机会,直接一个反剪将我双手制住。
他咬破自己的手指,把渗出的血抹进我嘴里。我下意识地舔了舔,神志顿时清醒不少。这时我才发现其他人都在打架,只有我、张弦和阿勒还保持清醒。
阿勒见我们这么快就停手了,惊恐地说:这是圣泉的诅咒!
张弦也点头道:这水有问题。
我急忙说:你的血不是能驱邪吗?快救救他们!
张弦摇头道:我的血只对你有用。要是给他们用,反而会让他们更加疯狂。
我心里充满了疑惑,为何与粽子相关的长生血能救我,却对其他人产生反效果?阿勒警觉地质问: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海眼的诅咒对你们不起作用?
我也觉得十分蹊跷,为何唯独张弦和她安然无恙。我直视着她问道:我还想问你呢,怎么大家都中招了,就你没事?
阿勒笃定地说:唯有真神血脉才能免疫圣泉的诅咒,你们必定和我一样,都是神明的后裔。
我无奈地摇头:大姐,叫你公主行吗?别做梦了,光看长相就知道我们不是同一个人种,怎么可能有共同祖先?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救人啊。
阿勒却神色黯然:不能救。
见张弦也没有阻拦的意思,我困惑地望着她。阿勒解释道:越是阻拦,诅咒的反噬越强,只会让他们更加疯狂。现在的打斗,很快就会演变成杀戮。
我急切地问:难道就这样看着他们互相残杀吗?
阿勒咬了咬嘴唇,点头道:只能求助于真神了。我们不能明着阻止,那样会激发他们的凶性,只能在危急时刻暗中干预。让他们继续打斗吧,等时间到了,诅咒自然会消散。
看着她痛苦的神情,我知道这个决定对她而言多么艰难。作为世代守护沙漠古城的族人,违背祖训对她来说是莫大的煎熬。
见她眼眶泛红,我连忙安慰了几句。我们三人密切监视着众人的动向,一旦出现致命危险就悄悄分开他们。但一个多小时过去,他们依然没有清醒的迹象,光是劝架就让我精疲力尽,不得不去车上连喝了好几瓶矿泉水。再这样耗下去,恐怕还没找到目的地,我们就先葬身在这荒漠里了。
胡子他们打累了就去喝泉水,我根本拦不住。张弦沉声道:这样不行,他们永远醒不过来。必须立即扩大引流渠,减少明水,然后填平这个海眼!
我们迅速行动起来,张弦负责看守发狂的同伴,我和阿勒拼命挖渠填沙。刚处理完,天色骤变,阿勒说即将迎来一场前所未见的风暴,她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天气。
众人终于清醒过来,个个筋疲力尽。听完我的讲述,所有人都震惊不已。艾沙和库尔班不停念叨着诅咒,就连见多识广的胡子和吴敌也面露惧色,这样的遭遇让他们深感震撼。
虽然天空呈现不祥的灰暗,但在我看来不过是常见的沙尘暴,就像之前在白龙堆遇到的那样。阿勒是个善良的姑娘,虽然背负着族群的秘密,但我们都相信她的单纯与坚强。只是有了何晓晴的前车之鉴,我们也不敢再对这样的年轻女孩毫无保留了——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稍有不慎就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我们钻入石洞,为防流沙掩埋,吴敌用帐篷支在洞口,即便黄沙覆盖也不至于太深,便于脱身。
洞内暗河清澈见底,手电光下竟映出累累白骨,那些高鼻深目的颅骨显然非中原人士。想起曾饮过渗出的河水,我不禁反胃。沿河前行,发现一处沙漏——上方石板碎裂倾泻的细沙阻塞了河道,却因沙粒透水性强,反倒形成天然滤网。
沙堆上游骸骨堆积如山,其间游弋着怪异水虫。溯源至泉水涌出处,岩壁上栖息着尾部闪烁的七日萤火。我心头一紧:莫非又是积尸地?
东海直截了当抛出疑问,胡子却神色复杂地摇头。追问之下,东海揶揄道:老爷子喝了骨头汤闹肚子呢。阿勒嫌恶地皱眉,胡子正色解释:此乃人造积尸地,阴气被锁无法消散才孕育萤火。先前挖通水脉导致尸气外泄,大家饮了尸水才会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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