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过后,我们换上干净衣物。阿勒家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有各种鲜鱼和白米饭。她说平日只吃鱼,因招待客人才特意煮饭。她和祖父相依为命,老人待客热情却带着戒备,笑容中透着疏离。
夜间我们在车上休息时,阿勒前来叮嘱不要远离海子,说这是方圆百里唯一水源,常有野兽出没。
我从不知沙漠中竟有如此生机盎然之地:碧草如茵,胡杨红柳环绕,湖水清澈鱼群游弋,星空璀璨,还有美丽的少女相伴。这简直就是世外桃源,让我萌生隐居于此的念头。
当地民风淳朴,深夜阿勒在车上睡着,我也昏沉睡去。清晨她略显羞涩,执意带我们捕鱼。她驾着小船动作娴熟,很快收获满满。
恶劣的沙漠环境让我们在此停留多日。临行前胡子留下酬金,我却对这个地方恋恋不舍。东海提醒道:不找个向导吗?上次那个地方该怎么回去?
我们折返寻求阿勒祖父合曼老人的帮助,谎称要探险旅游担心迷路。语言不通的我们全靠阿勒在中间翻译。
老人叹了口气:按理说我最适合当向导,可惜年纪大了经不起沙漠折腾。让我孙女阿勒带你们去吧。报酬随意给点就行,反正我们难得进城一趟,钱在沙漠里也没多大用处。
得知阿勒能同行,我心里莫名雀跃,暗想自己该不会对她动心了吧?随即又暗自唾弃:别做白日梦了,找到古墓才是正事。
在车上,阿勒红着眼眶请我们帮忙寻找同学夏明。看她伤心的样子,我心里竟泛起酸意。得知她才19岁,又暗自欣喜,赶紧提醒自己这只是青春期的躁动。
吴敌爽快地答应了帮忙寻人,这反常的举动让我怀疑他是否真心。不过能帮到阿勒,我也乐见其成。
阿勒解释说黑司命是剧毒的肉苁蓉,外地人常会误采。她那些同学想必是贪图肉苁蓉的滋补功效才中毒的。
提起夏明,阿勒眼中闪着光:他是我高中同学,上大学后我回到村寨继续守护使命。没想到再见时他变得那么英俊。守护使命的说辞让我摸不着头脑。
东海甩了甩他的小平头:有我帅吗?逗得阿勒开怀大笑。
在沙漠搜寻许久无果,胡子在另一辆车里喊道:阿勒姑娘,你朋友可能已经回去了,咱们还是继续赶路吧。阿勒红着眼眶点头。
在她的精准指引下,我们很快回到白龙堆。她认路的本事堪比导航,令人叹服。
我问阿勒如何对付沙虫,她惊恐地说:我们叫它肠虫,是沙漠死神,人类无法对抗死亡虫。
吴敌突然问道:你应该很熟悉这片区域吧?知道沙虫、食金蚁和狗皮黄的巢穴位置吗?我们需要避开危险。
阿勒指着两个方向:离这儿几公里外有两处风蚀脊就是它们的巢穴。
吴敌追问:具体有多远?不会突然遭遇吧?
阿勒摇头:至少有四五公里路程,不必担心。
吴敌饶有兴趣地问:要是食金蚁碰上沙虫,会是什么场面?
阿勒思索片刻道:食金蚁向来成群结队,碰到单只肠虫转瞬就能啃光。若是遇上一大群......她摇摇头,我也没见识过这种场面,怕是敌不过吧。
吴敌立即指向食金蚁巢穴方位:离得这么近!上次你那些同学就是从那边过来的,说不定你朋友夏明已经撞上食金蚁了,咱们得赶紧去救人!
我心知他在扯谎——那些遇难的探险者分明不是从那个方向来的。他暗中冲我挤眼,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
驱车前行至阿勒所指的巢穴附近,只见沙地上赫然现出个巨大坑洞。一个高挑的长发青年正被黑压压的食金蚁群围困,全靠手中挥舞的冷烟火勉强驱赶,否则早被啃得渣都不剩。
那人眼神涣散,眼皮都快撑不开了,却仍在拼死抵抗,甚至没察觉我们的靠近。阿勒突然惊呼:真是夏明!
我心头一震——她那些同学压根没走过这条路,夏明怎会真在此处?盯着沙坑我猛然醒悟:这家伙定是知晓食金蚁习性,特意掘坑引诱,却没料到蚁群攻势如此迅猛,转眼便陷入绝境。
胡子跳下车就是一通扫射。受惊的蚁群如潮水般涌来,夏明周围顿时一空。可他仍机械地挥动着冷烟火,显然已到强弩之末,全凭本能硬撑。若我们再晚到半步,怕是连他骨头都找不着了。
吴敌驾车绕过去接应,夏明连爬上车的气力都没有,直接被我们拽进车厢。我刚掏出矿泉水,就被吴敌劈手夺过。他仰脖灌得一滴不剩,才把空瓶凑到夏明嘴边。那家伙抓住瓶子就往嘴里倒,喝完便大汗淋漓地昏死过去。
学着点。吴敌抹着嘴道,这长毛怪严重脱水,有多少水都能灌下去。这时候要控制饮水量,他体温太高,喝下去全变汗排出来,电解质失衡会要命的。
阿勒接过我的水打湿毛巾,轻轻擦拭夏明滚烫的面颊。两辆车调头疾驰,后方食金蚁大军穷追不舍。我们故意走走停停引着蚁群,吴敌和胡子驾着车在沙虫巢穴周围兜转,从正午周旋到日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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