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亨利继续道:若依照三青鸟的传说来解读此事,我认为初代蜀帝白鹳王实为上古三青鸟之一,甚至可能不止三只。根据太阳神鸟金箔上的线索,青鸟应有四只,但其中一只却神秘消失,在历史长河中未留下任何痕迹。
他意味深长地说:众所周知,太阳神鸟金箔正是开启青铜大门的关键钥匙,其上刻画的符号必然蕴含着重要信息。
我困惑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这具棺椁中的 ** ,就是在那场远古 ** 争中陨落的青鸟?
李亨利笑道:且听我细说。《蜀王本纪》记载,蜀王先祖蚕丛之后为柏灌,再传至鱼凫。这三代君王皆寿数百岁,拥有不死之身,其子民亦随王长生。而过浇征讨白鹳王时,以陆地行舟之术闻名。既然陆地无法行船,那么他必定掌握着某种类似小舟的陆地滑行工具。
他断言道:眼前这具青铜磁石复合棺,正是传说中的陆地行舟。
连吴敌都质疑道:这推论是否过于牵强?仅凭棺椁能在滑轨上移动,就断定是过浇所制?
我也追问道:莫非棺中之人就是夏朝的过浇?
你们会产生这种疑问,是因为尚未参透其中关键。李亨利解释道,我们一路追寻蚩尤残部留下的线索而来,无论是长生之谜还是青铜之谜,都指向同一个终极答案。但这些线索太过零碎,难以拼凑成完整的脉络。
借助太阳神鸟金箔与四鸟朝日图腾,我们才得以突破重重险境来到这里。丰富的岩金矿脉、无数镇魂棺、坚不可摧的合金青铜,以及那棵神秘的青铜神树,都在此处汇聚。若白鹳王未死于战乱,他很可能掌握了过浇的陆地行舟技术,再结合蜀族传承自蚩尤时代的青铜冶炼工艺,实现陆地行舟并非难事。这一切都与历史记载高度吻合。
再加上此处出现的吐火罗文字,更印证了我的判断——所有线索都围绕着青铜与长生展开。我们看似盲目追寻,实则从未偏离方向。
我不解地问:吐火罗文字属于印欧语系,怎会与蚩尤的青铜文明、古蜀的长生文明产生关联?
李亨利凝视着铁胎铜棺,轻笑道:难道真如西方学界所言,所有文明都源自西方?自工业 ** 以来,这是我听过最荒谬的论调。吐火罗文字实为佉楼文,而佉楼族是蚩尤后裔彝族的分支,他们崇拜的神明,正是古籍记载的造字之神之一。
华夏大地的古老神明,怎会成为西域文字的始祖?历史长河奔涌不息,无数往事湮灭在时光深处。三千年的沧桑变迁让我深知,岁月的洪流中,许多重要线索早已断裂,散落成尘。若能寻回这些碎片,或许就能拼凑出更完整的历史图景,找到我们追寻的答案。
由此不难推断,吐火罗人是蚩尤后裔与西域印欧人融合而成的新族群。他们的文化兼具东西方特质,最终熔铸成独特的文明。尽管曾绽放辉煌,却终究难逃命运的无常,湮没于茫茫黄沙之中。
他的话语透着悲凉,仿佛在为自己低吟一曲挽歌。
张弦突然出声警示:复合棺里有动静!
我心下一惊,迅速用灯光探查,却未见异常。石棺厚重,棺盖未全开,按理说不该有异动。李亨利沉声道:若这棺中真是白鹳王,又是青鸟之身,恐怕比鳖灵王更难对付。
三青鸟分别为青鸟、大乌与少昊(亦称玄鸟),大乌即金乌。若有第四只青鸟,莫非是白鸟或黑鸟?我自知实力有限,便提议:白鹳王连长生的秘法都未流传下来,想必不如鳖灵王。赶紧合上铜棺,别让祂顶开棺盖。
话虽如此,心底仍隐隐不安,甚至不自觉地对棺盖用了敬称棺材天。
张弦摇头:没用的。我曾与无数粽子交手,这具的实力绝不逊于龙脸尸。
话音未落,青铜棺骤然剧烈震颤。众人合力压制棺盖,我强作镇定问道:咱们这么多人,能否直接降服祂?
张弦咬牙道:原本可以,但若祂召来阴物,眼镜重伤拖累,我们只能赌一把——趁祂未出棺前逃离其阴功范围,或许能让祂自行平息。
棺内反震愈发猛烈,如同高压气体即将冲破束缚。我急道:祂不肯罢休!一松手就会破棺而出,让东海先撤!
李亨利突然下令:你带他俩先走,我们断后!
我一愣:
废话!你是大乌,只有你能护住他们!
撤离时,灯光掠过棺缝——那粽子的肌肤竟已玉化,与龙脸尸如出一辙。
我怔住了两秒,李亨利再次厉声喝道:愣着干什么!这是矿物质化的铁胎尸,和龙脸尸不一样!你在西阳铁丘坟又不是没见过龙脸尸,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眼看他们快要支撑不住,我意识到这具古尸非比寻常,立即拽着东海往前冲。眼镜的伤口刚缝合好,东海不敢跑得太快。穿过墓室后,眼前豁然开朗,原来我们刚才经过的只是空渊中的一片溶洞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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