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才爬起来还没站稳,又被这鬼东西扑倒,真是倒了血霉。这玩意儿牙齿咯咯作响,浑身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熏得我直犯恶心。我扯着嗓子喊瘦货和东海帮忙,却迟迟不见他们踪影。
躺在地上的角度让我看不清他俩的情况,该不会出事了吧?就在这时,张弦突然从暗处冲出,剑光一闪削飞了粽子的脑袋,拽着我的手在棺阵中狂奔。我边跑边问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和我长得一样的人,他却示意我闭嘴。
我们在棺材迷宫里穿行了好几分钟,最后停在一处十字路口。张弦警惕地环顾四周,语速飞快:谁让你进来的?这是千棺迷阵,那些和你一样的血尸根本杀不死,只能碎尸。它们对活人气息特别敏感,见到就必须跑。
看他衣襟上沾满血迹,想必是刚解决过一具血尸。我急忙问:见到瘦货和东海了吗?刚才瘦货为救我捅穿了一具血尸的心脏。
张弦脸色骤变:糟了!这种粽子就算只剩几根手指也能害人。连我的霜锋都奈何不了,他肯定......
记住别停在一个地方,千万别碰棺材,我去找人。他压低声音说完就消失在黑暗中。
我正想问怎么汇合,人已经没影了。这杀不死的粽子简直成精了,张弦从不开这种玩笑,他说得我头皮发麻。我握着手电在棺阵里乱窜,晃动的光束刺得眼睛生疼。
恐惧像潮水般淹没了我。从未想过世上还有杀不死的粽子,连龙脸尸和不死骨都能被消灭。想起张弦剁碎的那具血尸,残肢还在蠕动,断口仍在啃咬,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张弦向来严肃,绝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他说去救人却迟迟不归,要么是我在迷宫里走散了,要么就是这棺阵会把人隔开。
这片千棺筑台说大不大,按理说总能碰见人。我鼓起勇气正要突围,转身却看见血尸以活人般的敏捷朝我冲来。慌忙调头狂奔,跑出老远刚喘口气,它竟诡异地出现在前方。
进退维谷之际,我猛地向左闪避。只听身后的闷响,两具血尸狠狠相撞,腥臭的血浆溅了我满身。
那几具血粽子撞得血肉横飞,却毫发无损,我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要逃。刚调转方向,迎面就撞上被张弦斩首的血粽子。情急之下我双手撑住棺壁,一个翻身跃上棺顶,哪还顾得上张弦先前的警告。
管他什么禁忌,总比被这三具血粽子撕成碎片强。站在棺顶上视野开阔,我踩着棺盖往前狂奔。李亨利见状立即朝我奔来,边打手势边吼着让我下去。我才不上当,待在棺顶上至少暂时安全。
眼看甩开了血粽子,李亨利和张弦也朝我跑来。我累得够呛,一屁股坐在棺盖上喘气。突然感觉脚底传来一股推力,慌忙起身环顾四周。回头望向爬上来的那口棺材,只见血粽子已经顶开棺盖爬了出来。
我心头一震——凡是我碰过的棺材,里面的东西都会变成粽子。再联想到它们和我长相相似,其中的关联令人毛骨悚然。
难道张弦和李亨利阻止我接触镇魂棺,就是因为我这种诡异的能力?
我赶紧跳下棺材和他们汇合。刚才站在高处,队伍里的人都看见了,想必猜到我有危险,纷纷赶了过来。一见面,李亨利就问络腮胡:“胡子,带化尸粉了吗?”
胡子掏出个小蓝瓶:“化尸粉没有,这是生物制剂,能快速分解血粽子,就是场面会很难看。”
李亨利接过针管笑道:“等它们自然腐烂太慢了,生死关头谁还在乎恶心。”
他解释道:“这些血粽子像冬眠的蚕蛹,见空气就会苏醒溶解。它们的存在长达千万年,作为却活不过一刻钟——就像蝴蝶破茧后只能活几小时。没有记忆,没有情感,连痛苦都感觉不到,因为从未真正活过。”
这番话让我浑身发冷。原来血粽子曾经都是活人,苏醒即开始腐烂,连死亡的过程都没有。这种存在方式简直骇人听闻。
李亨利扫视众人,沉默片刻后对我说:“这里没外人,我就直说了。你梅生伯年轻时和你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还有你三叔——准确说是你长得像他们。”
他顿了顿:“当然,你和你三叔像很正常,毕竟是亲叔侄。”
我仔细端详着照片,发现郭麒麟年轻时确实和我有几分相似。毕竟是曾祖叔父,血脉相连,但要说完全一模一样,倒也不尽然。
我将疑惑说了出来,李亨利解释道:郭麒麟年轻时确实和你长得几乎一样。随着年龄增长,经历和环境改变了他的样貌。人在少年时期受环境影响较小,所以你们年轻时特别相像。当初在西阳铁丘见到你时,我就认出来了,否则也不会冒险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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