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气地说:不知道还装什么大尾巴狼。
奇怪的是,我们戴着耳塞本该听不见彼此,张弦刚才的话却清晰入耳,似乎耳塞对他无效。
道粽始终站在原地未动,我瞥了祂一眼,祂竟似会意,突然向前迈出一大步,吓得我心头狂跳。
祂嘴唇未动,腹腔却发出的诵经声。我顿时头痛欲裂,脑中嗡鸣不止。见张弦拔剑又弃,抱头摇晃,连站都站不稳。
暗叫不好,这粽子竟如此厉害。从未见过张弦主动丢弃霜锋剑,即便面对王善、不死骨,乃至至亲挚爱都不曾放弃战斗。他屡次救我,如今遇险我却束手无策。
咬舌保持清醒,突然想起驱邪金令。颤抖着取出金令对准道粽,祂竟浑身战栗,跪地。连张弦都难以对付的道粽,此刻向我下跪,不知是金令之威还是大乌之力。
张弦低声道:祂此刻灵识受制,快命其归位。
我忙说:陈大寿,不管在外迷途还是受惊,速速归家,从何处来回何处去。
张弦不耐道:你当是叫魂呢?
诡异的是,道粽竟缓缓爬向黑石棺,自行入内。我指嘴示意能否说话,得到张弦首肯才放心。
突然想到最初所见必是疑棺,急问东海阿南去向。东海连呸数声:程爷是滥杀之人吗?我对他可是......呸!那小子早醒了,占完便宜趁我解手时溜了。
我说你小子就偷着乐吧,人家明摆着要跟咱们对着干,连李老板的招安都不屑一顾。咱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没要你小命就算大发慈悲了。
东海听完吓得直摸脖子: ** 他奶奶的!合着程爷背着他走了一路,到头来还得谢他不杀之恩?我这也太憋屈了吧,我可没你那么没出息。
张弦突然低声道:来人了。
我们吓得魂飞魄散,赶紧贴着岩壁往后退,离那个树洞远远的。直到确认那边的灯光照不过来,才关掉手电筒屏住呼吸。
没过多久,树洞里透出光亮,我看清来人是阿南那伙的,小刘和大马都在其中。他们下来了六七个人,人手一把短枪四处探查。看他们小心翼翼的样子,明显是头一回下到这个地儿。
我们躲在暗处不敢出声,心里却急得要命。就算张弦再厉害,也扛不住 ** 啊。这下面又没处逃,这回可真要完蛋了。
好在他们很快发现了黑石棺,径直往反方向去了。我暗想正好,让陈大寿那个凶粽子收拾他们。这时树洞里又亮起灯光,我这下真慌了——要是再来十个八个,光 ** 就能把我们打成筛子。
等第二批人下来时,我彻底惊呆了。清一色的中东面孔,十几号人挤作一团看不太真切。个个端着突击 ** ,腰间还别着 ** 和 ** ,简直是【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众人原以为小刘是意外身亡,但大马的死绝非偶然,一时间所有人都僵在原地,不敢轻动。
黑暗中那神秘人既对中东盗墓团伙下手,又袭击阿南的手下,显然是除我们之外的第四股势力。局势比预想的更复杂,我压低声音问张弦:“会不会是**派来守墓的?”
张弦沉默不语,东海接话道:“不好说。”
墓穴陷入短暂的死寂。没了枪声遮掩,我们连呼吸都放轻了。就在我们即将爬进树洞脱身时,一束光线突然扫过来——只差四五米,我们却被发现了。
黑暗中枪声再起,那名举灯的中东人应声倒地。阿南和盗墓贼的枪口齐齐转向 ** 方向疯狂扫射,可灯光所照之处空无一人。正疑惑间,张弦低声道:“他来了,是友非敌。”
我心头一震——能让张弦称为“自己人”的,莫非是李亨利?可当那人走近自报家门时,我更是愕然:“奎子?李老板人呢?”
“他随后就到,”奎子急促道,“先撤!”
我拆开一盒蜘蛛王摔炮四处投掷,引得对方灯光乱晃、盲目 ** 。几次试探后他们识破伎俩,不再轻易上当。我们继续向树洞挪动,却再度暴露。
三方人马短暂僵持后枪声骤起,奎子闷哼一声中了弹。我抓起他掉落的枪还击,谁知竟卡了壳。
绝望之际,对方枪声也诡异地停了。更诡异的是他们的手电开始频闪,有人跪地捧胸,用陌生语言念念有词。
“傀的能量被激醒了,”张弦急道,“陈大寿的尸鬼受金令 ** 无法起尸,快收走令牌!”
我刚把金令塞进口袋,所有光源瞬间熄灭,墓穴彻底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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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张弦催促:“趁现在给奎子取弹头!”
“没器械乱来会出人命!”我急得冒汗。东海追问:“奎子哥伤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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