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组同样挖到了类似石基,也都无功而返。胡子仔细观察地形后说:谷地不生草,一铲见古老;山丘无蛇踪,神仙也难通。这么乱挖下去,累死也找不到入口。
李亨利赞同道:胡子的推断很在理,老一辈的经验之谈总不会差。你们看这座坍塌的庙宇,明显在古代就遭过盗掘,但为何当年的盗墓贼要毁掉整座庙?取宝容易,破坏如此坚固的石庙对古人而言可是浩大工程,若无特殊原因谁会干这种蠢事。况且古时对盗墓的刑罚极重,动辄杀头,寻常盗墓贼得手后绝不敢这般明目张胆地久留。
胡子立即提议:眼镜,咱们根据已露出的石基走向,试着复原墓门位置,在这些区域打盗洞。若此处真有入口,至少有九成把握。
他们商议盗洞选址时,我们正和奎子闲聊。多亏他赶来帮忙,否则如此浩大的工程定会耗费更多力气,非得把人累垮不可。
待眼镜完成草图,众人即刻开工。这座古墓颇为蹊跷,先前打的三口盗井竟全部落空,完全偏离了我们预判的最佳位置。古人防盗的心思果然缜密,这些经验智慧都需要潜心钻研才能领会,如今世人虽更聪明,却因怠于钻研而少了这份悟性。
在老皇庙折腾了四五日,所幸此地荒僻无人,否则早被察觉。要是被人举报,用四川话说那可真是巴适得板(反语,意为糟糕透顶)。
这天继续挖掘时,吴敌突然高喊:我这边石基边缘下方发现条石!挖开表层后露出四鸟绕日纹饰,再往下清理几捧土——绝对是墓门!
众人闻言大喜,轮流上前挖掘,果然掘出一道石门,可惜已被石块封死。
连日啃压缩饼干让人腹胀如铁,嘴里淡出鸟来。即便备有消食片也无济于事。奎子带着 ** 打了野兔回来烧烤,虽不及厨灶精致,抹上盐巴撒些野葱倒也香气扑鼻。
嚼着兔肉时,吴敌抿了口白酒道:这顿荤腥得撑好些日子,大伙抓紧吃完好去开门。
李亨利对奎子说:你别跟着冒险了,赶紧回家。这类国家级古遗址,被抓到最少判无期。你妻儿还等着呢。
奎子应道:那我过两天送些补给,就藏在这柱子后。说罢离去。饱餐后众人下到盗井,用黑折子撬开封门砖。灯光照去,竟见墓门后还有三重石门, ** 立着刻满上古象形文字的石碑。
张弦近前诵读:东皇太一,德彰天地,龙气千秋,妄入者牺。
这啥意思?东海满脸困惑。我虽不识甲骨文,听张弦念出倒也明白几分。
李亨利解释道:这是祭祀铭文,开篇既是颂神也是警告。说此处乃东皇太一神祠,擅入者将成为祭品。
胡子上前敲打地面,突然跺脚道:下面是空的!
东海打着手电筒快步冲向前方,转眼间消失在石碑后方,随即传来他兴奋的喊声:石碑后面有入口!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异样,我不由得心头一紧。我们急忙赶过去,果然在石碑背面发现一个洞口,东海已经下到一半台阶,正站在那里等我们。
难怪他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原来是站在下面的台阶上说话。
李亨利不满地训斥道: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瞎逞什么能?万一这里有机关陷阱,死个人都不稀奇。下面这么黑,你一个人乱闯,不怕撞上什么脏东西?
东海打着哈哈不当回事,但也不敢再走在前面了。我揶揄道:原来你也怕死啊。
我们屏息凝神地往下走,石阶上嗒、嗒的脚步声格外清晰,每个人都提心吊胆。按理说入口处应该不会有太大危险,主要防备那些人为设置的机关就行。
这是个之字形的旋转楼梯,盘旋着通向地下。转过两个拐角时,突然有个东西从我眼前一闪而过,就在转角处,我根本没看清是什么。
** !该不会真是粽子吧?东海又大惊小怪地嚷起来。
既然都走到这里了,是人是鬼总得看个明白。我们小心翼翼地继续往下探索,那东西又飘了起来。这次我看清楚了,原来是一块丝绸。东海吓得直在胸前画十字,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中西合璧的样子显得不伦不类。
但丝绸怎么会自己飘起来?这事还是透着诡异。我们鼓起勇气往下走,正好看见那块丝绸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这里果然是个墓室,青铜棺椁还在,但已经被盗掘过。棺盖掀在一旁,估计这块丝绸是被我们开墓时产生的气流吹出来的。
东海大笑起来:老子一边念佛祖一边想玉帝,其实我谁都不信,白吓自己一跳。早知道就该唱着山歌进来。
我听他像说顺口溜似的,懒得接话,就怕他越说越来劲。走近一看,盗墓贼的 ** 就在棺材里。从衣着判断,这人应该是十几年前的盗墓者,腐烂的衣服还保持着当年的样式,与古墓里的陈设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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