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南宫战本来正蹲在柱子边喝灵茶压惊,闻言直接喷了对面负责安全防卫南宫绝的长老一脸,“哈哈……咳…咳…活该!让三叔天天抱着他那锤头显摆!” 他揉着笑抽筋的肚子。
南宫镇天重重地哼了一声,烦躁地在殿内踱步:“都杵在这儿等着领赏呢?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把……把演武场、后山空地!总之能装人的地方都给老子腾出来!等那些兔崽子滚回来!看老夫怎么亲自给他们‘上课’!教教他们什么叫‘做人’!什么叫‘低调’!!!”
几日后,偌大的演武场。
原本开阔如平原、平日里只有肃杀训练和比斗喝彩的家族演武场,此刻堪称人山人海。黑压压一大片脑袋,从刚能御气飞行的少年少女,到白发苍苍的族老、驻外的长老,从气息威严的雄关镇守使,到刚从脂粉堆里爬出来的浪荡公子哥……数千名南宫族人,像被施了定身咒的麻雀,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一个个伸长脖子,眼神复杂地盯着前方临时搭建的云石高台。
台上的主角,正是家族最高权力核心那群平日里跺跺脚都能让一方星域抖三抖的大佬们。只是此刻,气氛诡异地凝固着。
南宫镇天背着手,面色严峻,目光如电般扫过台下密密麻麻、眼神或茫然、或震惊、或带着强烈质疑的后辈。
“都给本君听好!” 他声如洪钟,强行压下心头那份“一世英名可能不保”的悲凉感,“之前传讯石的内容,是真的!不容置疑!云凝帝尊的意思,就是我南宫帝族最高意志!今日召集尔等,不是为了讨论真假,而是为了——实操!让你们这群不肖子孙,尽快领会‘南宫帝族新时代生存法则’的精髓所在!懂了吗?!”
台下鸦雀无声。
几千双眼珠子,眨啊眨,像是在看一群被邪魔夺舍的老祖宗。装孙子?还实操?这画面太美不敢细想。
南宫镇天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那张万年古树皮般坚毅的老脸在发烫。他朝身旁一摆手。
负责族中礼仪教化、平日里最是方正古板的太上长老南宫恪,虽然辈分比镇天还高,但谁让他倒霉摊上了这差事?步履沉重地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象征德高望重的墨金色宽袍,腰杆挺得笔直,白发一丝不苟地束在头顶金冠之中。然而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却像是刚生吞了一大口砒霜,灰败、纠结、甚至带点视死如归。
无数道目光瞬间锁定在他身上。连演武场边树上停着歇脚的两只百灵鸟都忘了叽喳,歪着小脑袋,好奇地瞧着这位老爷子。
南宫恪走到台前最边缘,眼角狠狠抽搐了几下,最终似乎下定了决心。他慢慢地,以一种极其缓慢、极其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的姿态,弯下了他那根象征家族礼教脊梁的腰!同时,原本洪亮威严的声音被他刻意压缩,变得极其谦卑,甚至……带着一丝明显的颤抖:
“哎呀……这位……这位尊贵的大爷……您行行好…小老头…小老头我真不是有意挡您的路啊……” 他说着,还“不经意”地伸出他那保养得宜、连块茧子都没有的手,颤颤巍巍地拂了下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动作僵硬得如同生了锈的铁傀儡,“我们家……穷得都揭不开锅了……吃了上顿没下顿……您抬抬手……放过我这糟老头子吧……”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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