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娄公馆的时候,刚好是饭点儿。
“阿姨,您这手艺,不去国宾馆当大厨,真是屈才了!”
饭桌上,方源夹起一块谭雅丽亲手做的“组庵豆腐”,放进嘴里,那豆腐外皮焦香,内里嫩滑如脑,高汤的鲜美完全浸透其中,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发自内心地赞叹道。
“就你小子嘴甜!”谭雅丽被他哄得眉开眼笑,一边给李安建碗里夹着菜,一边嗔怪道,“喜欢吃,以后就常来。反正晓月这丫头,三天两头就念叨你。”
“妈!”娄晓月羞红了脸,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方源一脚。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
饭后,方源便领着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出了门。
“哥哥,晓月姐姐,我们去哪儿呀?”李安建穿着一身新做的小棉袄,兴奋地在前面一蹦一跳,那头独特的蓝色头发,在阳光下格外显眼,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带你去划船。”
……
什刹海,后海。
秋日的湖面,碧波荡漾,四周的柳树早已褪去了绿色,光秃秃的枝条在微风中摇曳,别有一番萧瑟的美感。
方源在前海的租船处,花五毛钱押金,租了一条小木船。
他坐在船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桨。
娄晓月则和李安建并排坐在船尾,两人手里各拿着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正小口小口地舔着。
“哇!妈妈你看!那边的妹妹头发颜色好奇怪呀!”
旁边一条船上,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指着李安建,大声地对他姐姐说道。
李安建毕竟还小,闻言下意识地往娄晓月怀里缩了缩,有些不安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安建的头发,是天空的颜色。”
娄晓月将她搂进怀里,柔声安慰道,“他们那是羡慕你呢。”
“就是!”方源也停下船桨,回头笑道,“你看,这满湖的人,就数咱们安建最特别,独一份儿!”
被两人这么一安慰,李安建心里的那点不安瞬间烟消云散,勇敢的挺起小胸膛,脸上又重新挂上了骄傲的笑容。
小船悠悠地飘着,划过银锭桥,飘向后海更深处。
“源哥,你看那边。”娄晓月指着岸边一排垂钓的老大爷,“今天人可真多。”
方源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岸边一溜儿,坐满了戴着瓜皮帽的老头儿,一人一个小马扎,一根长长的鱼竿,神情专注地盯着水面上的浮漂。
实在忍不住心中吐槽了:“人是不少。我估计啊,这湖里的鱼加起来,都没这钓鱼的老头儿多。”
什刹海看着不小,实际上每年都会组织两次大规模的秋捕,这帮人能在这里头钓上来巴掌大的鲫鱼壳子都算烧高香,不知道这帮钓鱼佬哪来这么大瘾头。
“噗嗤。”
娄晓月被他这句俏皮话逗得乐不可支。
笑了一阵,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从随身的布包里,摸出两瓶用绳子拴着的橘子味汽水,递给方源一瓶。
是北冰洋。
方源接过,用船桨的边缘,“砰”地一下撬开瓶盖,仰头灌了一大口。
那股子带着气泡的、冰凉的甜意,瞬间从喉咙窜到鼻腔,爽得他打了个哆嗦。
“月月。”
他放下汽水瓶,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神色变得认真起来。
“过几天,我可能……要南下一段时间。”
娄晓月闻言,脸上的笑容也是一顿,看着方源,轻声问道:
“我听爸说了,是去香港吗?”
“嗯。”
方源点了点头,将厂里和部里的决定,以及自己需要陪同前往的事情,简单跟她解释了一遍。
“那你……”娄晓月咬了咬嘴唇,眼底满是不舍,“要去多久?”
“说不好。快则半月,慢则一两个月。”
方源伸出手,握住她放在船沿上的小手,“放心,我就是过去探探路,不会有危险的。”
“我等你回来。”娄晓月没有多问,只是反手,将他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从什刹海出来,天色已近傍晚。
“走,带你们吃点热乎的去!”
方源拦下两辆人力三轮车,直奔前门大街。
目的地,东来顺。
饭庄里早已是人声鼎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羊肉鲜香和麻酱的醇厚香气。
方源显然是早有准备,直接亮出了一个预定的号牌。
一个穿着白褂子、肩上搭着条毛巾的伙计,立刻满脸堆笑地将他们引上了二楼的雅间。
“方先生,您里边请!锅子和菜,马上就给您上齐了!”
传统的紫铜木炭火锅,很快被端了上来。清水锅底,只放了几片老姜、几颗红枣和几段大葱。
紧接着,一盘盘用青花瓷盘装着的、切得薄如纸、鲜红欲滴的手切鲜羊肉,便流水般地端了上来。
“哥哥,吃肉肉!”李安建看着那在滚沸的汤中一涮即熟、再蘸上香浓麻酱的羊肉片,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方源笑着给她夹了一筷子,放到她的小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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