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儿个托晓东带回来那药……效果实在了得。
不知是哪位国手大家调配的?
若是方便,回头我想亲自登门拜访一下。”
来了。
方源心里暗骂一句“老狐狸”,脸上却是一副为难的样子:
“不瞒伯父您说,这药方确实是祖上传下来的。
只是调配的法子古怪,用的几味主药也早就绝迹了。
我手里这几瓶,还是我爷爷分家的时候留下来的,用一瓶少一瓶,实在是没有法子复刻了。”
见他把话说死,娄振华也不再追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心里骂了句“小狐狸”。
就在这时,楼梯口再次传来轻柔的脚步声。
众人齐齐抬头望去。
只见娄晓月穿着一身淡蓝色的布拉吉连衣裙,款款而下。
披肩长发戴了一个棕黑条纹的发箍,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天鹅般修长的脖颈。
脸上薄施粉黛,本就清丽的五官更添了几分柔婉,一双眸子水汪汪的,望过来时,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欢喜。
整个人就像是从民国的画报里走出来的大家闺秀,端庄,温婉,又带着一股不染尘埃的清气。
方源一时看直了眼。
“咳!”
娄晓娥促狭地用胳膊肘撞了撞他:
“怎么样?我二姐漂亮吧?便宜你小子了!”
方源这才回过神,老脸一红。
娄晓月被妹妹说得面颊绯红,快步走下来,挨着方源坐下,低着头不敢看他。
“呵呵……”
娄振华看着眼前一对璧人,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之前那点不快烟消云散。
清了清嗓子,正式表态:
“你们俩的事,我同意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现在也不兴包办婚姻了。
既然二丫头自己愿意,那我也不拦着了。
等到了法定年纪,你们自己决定,挑个好日子,把婚礼办了。
方家如今就这你一根独苗,早点开枝散叶,也是对你父母在天之灵的告慰。”
这话一出,娄晓月羞得头都快埋进胸口里了。
方源则是霍然起身,对着娄振华郑重地抱拳躬身:
“多谢娄伯父成全!您放心,小侄在此立誓,今生今世,定不负晓月!”
娄晓娥坐在一旁,双手托着下巴,看着眼前这一幕,大眼睛里亮晶晶的,满是羡慕和憧憬。
……
中午,娄振华做东,留方源在家吃了顿便饭。
饭后,娄振华笑呵呵地让娄晓月姐妹俩,领着方源去楼上参观。
来到娄晓月的闺房门口,娄晓月红着脸,一把将想跟进来的娄晓娥推了出去,反手就把门给锁上了。
“哎!你们俩过河拆桥啊!重色轻妹!”
门外传来娄晓娥气鼓鼓的叫嚷声。
屋里,两人相视一笑。
方源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将朝思暮想的人儿紧紧拥入怀中。
“源哥……”
娄晓月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
“嗯?”
“你……你到底给了我爸什么聘礼?”
娄晓月抬起头,清澈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困惑:
“昨天大哥回来后,两人在房间谈了半宿。
之后我爸的态度就全变了。
我虽然不懂事,可我不傻。”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方源心里一暖。
拉着她走到床边坐下,握住她微凉的小手,经自己是如何忽悠大舅哥的做法原原本本倒了个干净。
“月月,你可别咱两在一起的时候,我都用灵泉给你泡茶、泡澡,就觉得这东西就不稀罕了。”
“……那是因为你是我媳妇儿,是未来的方家主母。
我希望你日后能够有一个健康、长寿的身体,方才如此不遗余力。
之所以编出个‘祖传神药’的名头,就是想让伯父还有兄长他们知道这神物的身价。”
方源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而且,月月你要记住。
这种能生死人、肉白骨的宝贝,一两瓶,是救命的灵丹。
可要是多了,对娄家而言,就不是福气,而是催命的符咒。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你懂吗?”
话还没说完,一只柔软的小手就捂住了他的嘴。
“源哥,你别说了。”
娄晓月摇着头,眼圈微微泛红:
“我都懂。
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些,从我披麻戴孝给二老送行的那天起,我就是方家的人了。
灵泉乃是日后方家传承的根本,我有怎会觉得它轻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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