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农村户口才有的政策,后者,除非她那双小脚会飞。
王凤霞不再理会面如死灰的易中海,转头看向方源这边,语气缓和了些:
“方家小哥,这事儿你是苦主,有什么想说的?”
方源故意捂着渗血的额头,脸上满是悲切,身边的李家舅舅和娄晓东等人也立刻做出义愤填膺的样子。
“王主任,事到如今,我还能说什么?”
方源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我爸妈出殡的大日子,都能被这群丧尽天良的畜生给搅和了!
我就想问一句,前些日子,他们当着您和派出所李副所长的面,写下的那份保证书,还作不作数了?”
保证书!
听到这三个字,王凤霞的眼睛倏地眯了起来,凌厉的目光扫向易中海、刘海中几个前管事。
好嘛,这才几天工夫?
保证书的墨迹还没干透呢,这帮人又给自己捅了这么大个娄子!
等着,等这事儿过去了,看老娘怎么收拾你们!
“我听着,这里头怎么还有我们派出所的事儿呢?”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郑朝前开了口,“王主任,介不介意给我详细说说?”
前几天就是个邻里纠纷,郑朝前不在,副所长李抗战也就没必要事无巨细地汇报。
王凤霞心里叹了口气,只能凑到郑朝前耳边,把两个院子前些天的龌龊事简单说了一遍。
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也臊得慌,毕竟这几个管事大爷都是街道任命的,事情的起因也是街道干事“好心办了坏事”。
听完前因后果,郑朝前心里大致有了数。
明摆着是两边结了仇,95号院这帮人在几个前管事大爷的挑唆裹挟下,存心报复呢!
为了速战速决,郑朝前又跟王凤霞小声商量了两句,随即清了清嗓子,走到人群中间。
他先是板着脸,指着95号院的人一通训斥:
“无理搅三分!
在人家出殡的大日子上门挑衅,我看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要不是看在没闹出人命的份上,今天非得把你们一个个都拘到所里去,挨个处理!”
听到这话,易中海等人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但心里反倒松了口气。
不痛不痒地训两句,这事儿就算过去了?那敢情好!
反正裹挟着“民意”重新在院里树立威信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挨两句骂算得了什么?
果然,训完了这边,郑朝前转过头,开始安抚方源,脸上挤出一点笑容:
“方家小哥,今天这事儿,你受委屈了。
待会儿,我让他们挨个儿给你和你家的亲戚赔礼道歉。
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哪有他们这样欺负一个半大孩子的!”
这话一出,方源还没开口,他身边的大舅舅李长武就先皱起了眉头。
他之前不知道两个院子的过节,刚才听徐三简单一说,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现在一听派出所这和稀泥的处理方式,火气更大了。
这不是各打五十大板吗?
他凑到方源身边,压低了声音:
“源子,怎么说?
咱老李家,可没有被人打了左脸,还把右脸伸过去让人打的道理!
这口气你要是咽不下去,下午我跟你小舅就回虎啸堡叫人!
你前头那五个舅舅的烈属勋章,应该还能起点用处!”
李家是地主不假,可国难当头,也出了几个血性汉子。
方源早先其实有七个舅舅,当年为了抗日,前头五个默不作声地跑去东北参加了抗联,结果五子去,无子归,连个尸首都找不回来。
也正因此,当年工作队进村,虽然分了李家的地,但还是给了足够的尊重,发了五块烈属牌匾。
真要闹到李家村的村民抬着这五块牌匾进京,别说眼前这帮禽兽,就是郑朝前跟王凤霞,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方源心里一暖,但他明白,那五块牌匾是姥姥姥爷和两个舅舅一家最后的保命用的底牌,怎么能现在就用了。
他给了大舅舅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即抬起头,看向郑朝前,语气不卑不亢:
“郑所长,按理说,今天您出面,我无论如何都得给这个面子。
但是,事情的经过您也清楚了。”
他环视一圈95号院那些或心虚、或怨毒的嘴脸,声音陡然转冷。
“短短半个月,先人新丧,物是人非。
眼前这些人,哪里是什么邻居?
分明是一群虎狼!
恨不得把我剥皮拆骨,整个儿囫囵吞下去!
一而再,再而三地上门挑衅!
方家如今就剩我孤身一人,实在是顶不住了!”
“我就想得个准话!”
方源的声音陡然拔高,字字如钉:
“之前他们当着派出所和街道办的面立下的保证书,保证从今往后互不来往,还作不作数?
今天,他们能因为一个自己把自己吓瘫了的老太太,纠结上百号人来堵我的门!
那以后呢?
会不会因为一句口角、一件琐事就记恨在心,半夜里传我的坏话,走路上敲我的闷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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