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凤霞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你清白?那你告诉我,让贾家住进94号院的全院大会,是谁主持的?
你们三个做主把人家院子交给贾家,结果呢?
不到三天的功夫,把人家里祸害成什么样子了!”
刘海忠被怼得哑口无言,一张胖脸憋成了猪肝色。
反倒是阎埠贵,不愧是算盘成精的人物。
他知道此刻再辩解已是无用,王主任正在气头上,多说多错。
但还是不死心的,伸头试探着问了一句,声音里带着肉疼。
“王主任……那……赃物,是否原物退回就可以了?”
言下之意,退酒,不退钱。
王凤霞简直要被这群人的无耻给气笑了。
她没理阎埠贵,反而转身,锐利的目光扫过院里那些窃窃私语的街坊。
“你们也不知道?那我问你们!”
她声色俱厉道:
“贾家就他贾东旭一个壮劳力,一个月挣几个钱你们心里没数?
他们家突然多出那么多鸡鸭鱼肉、人参老酒,你们就一点都不怀疑?”
此时轧钢厂的大部分职工还没下班,院里多是些老弱妇孺。
被王凤霞这带着官威的呵斥一吓,一个个噤若寒蝉,愣是没人敢对上她那双喷火的眸子。
王凤霞的怒火,随即转向了易中海。
“老易啊老易,你还说你不知道?”
她指着易中海的手腕,嘴角带着一丝嘲讽:
“你徒弟从方家偷来的名贵手表,现在还戴在你手上呢!
你敢跟我说你不知道?”
轰!
这话一出,全院哗然。
易中海一张老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手腕上那块表,确实是贾东旭孝敬的。
当时被贾东旭一番孝心感动得稀里哗啦的易中海,就没往深里想。
他戴着在院里、厂里炫耀了好几天,谁能想到,竟然是偷来的!
训完了伪君子,王凤霞的矛头又对准了阎埠贵。
见那充满怒火的目光扫向自己,阎埠贵心里哪怕在滴血,也果断选择了认怂。
“不用说了,王主任!我赔!我全赔!”
大丈夫能屈能伸,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
他心里飞快地盘算着,等王主任一走,自己就立刻上隔壁院,找方家那小子再争取争取。
能退酒,就绝不给钱!
三百六十大元啊!那不是要他阎老抠的命吗!
他这种连门口掏大粪的经过,都要喊住人家,过去要两勺子尝尝咸淡的主儿,让他赔钱?
比杀了他还难受!
反正那酒他也没尝几口,了不起兑点水呢!
见阎埠贵还算识趣,王凤霞这才恨恨地瞪了三个老头一眼。
最后交代了一句,让几人等晚上工人们下班后,立刻组织开会,将方家的损失一一统计清楚,收齐了钱,亲自给人家送过去。
做完这一切,她才带着街道办的同志,撤出了院子。
……
方源是特意等到隔壁院子彻底消停下去后,才施施然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呢子大衣。
开门,上锁,动作一气呵成。
他准备去街上转转,给备长炭裁几身合适的衣裳,顺便解决晚饭。
家里的粮食被贾家糟蹋得一干二净,粮本上的定量也用得七七八八。
要不是母亲李秀禾过去一年为了就近照顾常住津门,身上备着不少全国粮票,他现在连下馆子都去不成,只能饿着肚子等那帮禽兽的赔偿。
路过前院倒座房时,几个正在屋檐下准备晚饭的妇女,一见他出来,都有些心虚地避开了他的目光,默默低下了头。
这倒是让方源有些意外。
他还以为自己穿越的是电视剧里的那个纯禽满四合院,没想到这现实世界里的人,竟然还存者几分羞耻心?
摇了摇头,懒得深究。
走到院门口,解开追电的缰绳,动作利落潇洒地翻身上马。
“哒、哒、哒……”
清脆的马蹄声在寂静的胡同里响起,方源没有回头,径直朝着胡同口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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