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薯现在每天活得像个“行走的薰衣草香囊”——为了应付小美那雷打不动的“晨间安检”,它偷偷把小美放在阳台的薰衣草香薰蹭了满身子,连次元颊囊的边缘都沾着香薰味。可即便如此,小美每天早上还是会捧着它的笼子皱眉:“咦?怎么总觉得有股‘仓鼠味混薰衣草’的奇怪味道?难道是香薰过期了?”
每到这时,麻薯都得屏住呼吸,假装自己只是只普通的“香薰仓鼠”,爪子紧紧攥着颊囊里仅剩的半颗灵植瓜子——这可是它留给龟爷的“应急粮”。自从玄爷跟着龟爷蹭了几次“高品质垃圾”,嘴也养刁了,昨天还甩着尾巴吐槽:“咕呱……(前日那带洗洁精味的菜叶,本王嚼着都硌牙。小老鼠,你这‘贡品’质量,是跟楼下垃圾桶一起摆烂了?)”
麻薯心里苦啊!不是它不想好好找货,是对手实在太“卷”了!
林薇的“科研团队”——说白了就是她和穿“工作犬”背心的元宝,最近简直把小区垃圾桶打造成了“军事禁区”。元宝的背心上还绣着林薇手缝的“垃圾侦查员”五个歪歪扭扭的字,小家伙每天早上七点准时蹲在垃圾桶旁,胸脯挺得比小区保安还直,尾巴竖得像根天线,连风吹动垃圾袋的声音都能让它立刻警觉地“汪”一声。
更离谱的是林薇,为了“追踪有机物降解”(她自己说的),专门网购了一瓶荧光绿的标记喷雾,每次倒垃圾前都对着袋子喷两下,那味道跟元宝最爱的肉干味有点像——上次麻薯不小心蹭到一点,结果被元宝追着绕了三栋楼,差点把次元颊囊里的存货都颠出来。现在麻薯一闻到那喷雾味,爪子就条件反射地发抖。
雪上加霜的是小区保洁阿姨,不知道林薇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现在推着清洁车比快递小哥还准时。老头每天下午四点倒垃圾,阿姨四点十分准到,连垃圾桶盖子上的灰都要擦三遍。麻薯好几次刚把爪子伸进垃圾桶,就听见阿姨的“清洁车进行曲”(她自己哼的),吓得赶紧窜回下水道,颊囊里只塞了半片发黄的生菜叶,还被玄爷嫌弃“这玩意儿比我龟壳上的青苔还没滋味”。
连续三天,麻薯都是“空手而归”,唯一一次摸到块带点灵气的土豆皮,还被元宝的鼻子嗅出了动静,差点把它堵在垃圾桶底下的缝隙里。现在次元颊囊里的存货见了底,龟爷看它的眼神都带着“杀气”。
这天傍晚,麻薯又缩着身子溜上天台,刚把半片干巴巴的白菜叶递过去,玄爷就用爪子把菜叶拨到一边,鼓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咕呱……(就这?灵气稀薄得能忽略不计,杂质比本王当年掉的鳞片还多。小老鼠,你是觉得本王好糊弄,还是自己懈怠了?)”
麻薯吓得爪子一软,差点从天台的石头上摔下去,赶紧用意念“声泪俱下”地控诉:“吱吱!(龟大哥明鉴啊!不是我偷懒!是楼下那个戴眼镜的坏蛋和她的傻狗!她们把垃圾桶盯得比银行金库还严,保洁阿姨还帮着清货,我连下嘴的机会都没有啊!这是断我粮道,逼我走投无路啊!)”
它还特意用意念模拟了元宝追它的场景,连元宝“汪”的音调都模仿得惟妙惟肖。玄爷听完,尾巴尖儿轻轻敲了敲地面,语气没半点波澜:“咕呱……(凡人的争斗,本王没兴趣管。本王只看结果——明日若再没有像样的贡品,就用你自身的灵气抵债吧。)”
“自身灵气”四个字,像雷劈在麻薯头上——那不等于是要它的鼠命吗!它吓得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连滚带爬地溜下天台,心里把林薇和元宝骂了八百遍,又暗戳戳吐槽玄爷“比楼下讨债的还狠,好歹讨债的还给宽限期呢!”
回到笼子里,麻薯抱着爪子苦思冥想:硬抢?元宝那狗鼻子比雷达还灵,肯定不行;偷摸?保洁阿姨来得太快,窗口时间连塞颗瓜子都不够。绝望之际,它突然想起阿肥上次跟它吹牛时说的话:“……对付狗啊,要么打得过,要么就给它点好处,让它闭嘴!比如扔块肉干,保准它对你摇尾巴!”
好处?麻薯的小脑袋瓜飞速运转:元宝喜欢什么?狗粮?它次元颊囊里没有;玩具?它连自己的滚轮都快转不动了;还是……元宝想让林薇多夸它几句?上次它看见元宝叼回一片落叶,林薇摸了摸它的头,元宝就摇着尾巴蹦了半天。
一个大胆又荒诞的计划,在它脑子里慢慢成型——它需要一个帮手,一个能引开元宝注意力,还能跟元宝“周旋”的帮手。它的目光,缓缓移向了阳台角落那个挂着的鸟笼——里面住着鹦鹉多嘴,全小区出了名的“大嘴巴”加“贪吃鬼”。
虽然多嘴上次还抢过它的瓜子,还骂它“穷鬼鼠”,但眼下实在没别的选择了。麻薯咬了咬牙,从次元颊囊里掏出最后一颗珍藏的“特供瓜子”——这是它上次冒着生命危险从灵植盆栽里偷的,自己都没舍得吃。它爬上阳台,用爪刃轻轻敲了敲鸟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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