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薯把次元颊囊塞得鼓鼓囊囊,连爪子缝里都沾着点不明碎屑,却觉得自己像是扛着一麻袋星际宝石——毕竟这可是它在楼下垃圾箱里扒拉了半宿的“宝贝”。尽管身上飘着一股混合了烂菜叶、旧纸箱和不明发酵物的复杂气味,它还是揣着满心欢喜,蹲在仓鼠笼的角落,巴巴等着深夜降临。
好不容易熬到小美打呼的声音均匀起来,麻薯立刻支棱起来。它连爪子上的泥都顾不上蹭掉,背着沉甸甸的颊囊,顺着笼子栏杆爬到窗台,再借着空调外机的支撑,一颠一颠踏上了通往天台的“秘密通道”。这次的脚步比往常轻快了不止一倍,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吱吱曲”,活像个刚发了横财的小财迷。
天台的月光下,玄爷依旧瘫在它那只缺了个口的“月华盏”(其实是个旧瓷碗)里,尾巴有气无力地扫着地面,一看见麻薯就慢悠悠开口:“咕呱……(来得真晚,磨磨蹭蹭的……贡品呢?再迟点月华都要散了。)”
麻薯赶紧把次元颊囊往地上一放,爪子一按,“哗啦”一声,一堆“宝贝”全倒了出来——枯黄卷边的灵植枝叶、沾着泥块还带着根须的奇形块茎,还有个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隐约透着点微光的小包裹。
玄爷原本半眯的鼓眼睛“唰”地睁大了些,鼻翼快速抽动了两下,连尾巴都停住了。它慢悠悠伸出爪子,扒拉着那堆“垃圾”,嘴里念念有词:“咕呱……(这是……烈阳花的残枝?虽说灵气十不存一,但叶脉里还藏着点火气……黑狱根的块茎?谁这么暴殄天物,挖得这么碎!还有这——凝神草的种子?居然用凡间油纸包着,不怕灵气跑光吗?愚不可及!)”
它嘴上骂得厉害,爪子却小心翼翼地把那包种子扒到跟前,还偷偷注入一丝妖力探了探。等感知到种子里还存着点本源灵气,玄爷的语气软了下来,甚至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满意:“咕呱……(虽说都是残次废弃之物,但本源品质还算不错,灵气属性也杂,比之前那单一的蓝荧莓……倒别有一番风味。)”
麻薯的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这会儿赶紧凑上前,小爪子扒着瓷碗边:“吱……(那……那这些,能抵贡品吗?一次的就行!)”
玄爷慢悠悠抬起头,瞥了它一眼,尾巴尖轻轻敲了敲碗沿:“咕呱……(看在这包种子的份上,算你五份吧。下次要是能寻到新鲜完整的,价值更高,还能多算几份。)”
五份?!麻薯当场就激动得原地打了个转,差点把颊囊里剩下的碎渣甩出来。垃圾佬的道路果然是光明的!虽然身上的味儿有点冲,但这结果甜得能盖过一切!它立刻趴到月华盏边缘,把小脑袋凑到碗边,疯狂吸收起散逸的月华,连耳朵尖都透着兴奋——今天的月华好像都比平时甜了三分。
玄爷则开始慢条斯理地“享用”它的“垃圾大餐”:先是用爪子按住烈阳花残枝,吸干里面最后一点灵气,枯枝瞬间就变成了灰渣;接着又把黑狱根块茎掰成小块,用舌头舔食里面仅存的一点精华,连沾在爪子上的泥都没放过;最后,它郑重地把那包油纸种子叼起来,塞进瓷碗底下的暗格里,看样子是打算留着另作他用。
麻薯看着玄爷这副“珍惜粮食”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看来这条“可持续发展的垃圾流”路线,算是走对了!
等心满意足地回到仓鼠笼,麻薯才后知后觉地闻到自己身上的味儿,顿时垮了脸。它可不想明天被小美当成从下水道里捞出来的“脏老鼠”,到时候别说零食,说不定还得被抓去洗笼子。
它先试着用爪子蹭身上的泥,结果越蹭越花,还把泥蹭到了绒毛深处;又跳进木屑堆里疯狂打滚,试图用木屑盖住味道,结果木屑沾了一身,味儿没淡,反而多了股“发霉木屑混合垃圾”的新气味。
最后,麻薯把心一横,目光锁定了笼子里那个装满水的小水壶——没办法,只能出绝招了!
第二天一早,小美刚睡醒,就习惯性地先去看麻薯。结果刚走到笼子前,她就愣住了,手里的猫粮都忘了倒。
只见仓鼠笼里,麻薯浑身湿漉漉的,原本蓬松的绒毛一绺一绺贴在身上,活像只被雨水淋透的小老鼠,显得格外瘦小可怜。它正蹲在角落,小身子一抽一抽地甩动,试图把水弄干,笼子里还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既有垃圾堆的微酸、某种植物腐烂的沉闷,又混着仓鼠身上特有的气息,再加上水汽一蒸,简直是“气味大杂烩”。
但最让小美惊讶的是,麻薯身上居然干净了不少,至少看不见明显的灰尘和菜叶子了。
小美:“???”
这是什么新操作?自家仓鼠昨晚偷偷洗澡了?用那个连它半个身子都装不下的小水壶?而且这味道……怎么越闻越熟悉,有点像昨天她路过楼下垃圾箱时闻到的味儿?
下一秒,小美眼里闪过一道“科研之光”——她的科学家之魂,又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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