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敢,除非这些朝廷水师叛了,才敢这么做。”
“啊,夫君是说,船帮不敢涉足大宗货运,是被水师吓得,实际上水师并不敢把船帮怎样?”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查过,大隋立国以后,水师唯一对船帮动手,原因是清剿水匪,证据仅仅是一封书信。你放心去把,你难道相信,就凭一封书信,朝廷水师能把你剿了?”
“夫君,我又不是水匪,剿我干什么。”
说着,蓝烟长舒一口气。
云开雾散,心头一片清明。
尘清眠现在是代州牧首,看问题角度不同,解决问题的方法自然就不同。
若说蓝烟用的是阴谋算计,尘清眠用的就是阳谋,做任何事都大开大合。
“我给你弹首曲子吧。”
“还是那首无名氏的《青玉案》?”
“对,不听也得听。”
“怎么会,只不过,我虽然第一次在紫萸香池只听到了你弹唱最后一句,但你也不能一成不变的总给我弹那个调吧,是想嘲笑我是音痴吗。”
“不是的,只有简单才是最美丽的。你相信吗,若没有那一次,可能就没有后来了。”
“后来是因为你娘给了我天命令,才去见的你好吧。”
“人与人相见,就连一饮一饮,都是上天安排好的。看似没有联系,本身就是因果。我的因果就是你,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怎么听起来像和尚念经?”
蓝烟的琴声已经响起,还是那个调,平淡无奇。
“年年社日停针线,
怎忍见,
双飞燕?
今日江城春已半,
一身犹在,
乱山深处,
寂寞溪桥畔。
春衫着被被谁针线?
点点行行泪痕满。
落日解鞍芳草岸,
花无人戴,
酒无人劝,
醉也无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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