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四年(1371 年)的春天,南京皇宫的文华殿内,朱元璋正与翰林院学士们商议修订《大明律》。案几上摊开的草稿已修改了七稿,朱元璋手指着 “户律” 章节,语气严肃:“百姓的田宅、赋税、婚姻,是民生根本,这部分条文必须细致周全。比如‘田宅买卖’,要明确契约流程,防止豪强兼并土地;‘赋税征收’,要写明减免细则,避免官吏借机盘剥百姓。”
翰林院学士宋濂躬身应道:“陛下圣明,臣等已按照您的旨意,参考唐律、宋律,结合大明实际修订,定能做到‘轻重适宜,宽严得当’。”
与此同时,肖雯雯正在南京城外的 “劝农署” 内,查看新研发的 “曲辕犁” 改进版。工匠们围着她,展示犁头的弧度调整:“肖夫人,您说的这个角度果然好用,比旧犁省力三成,一亩地能多耕出两斗粮食!”
肖雯雯笑着点头,拿起一旁的 “水车图纸”:“这个曲辕犁要尽快批量制作,分发到河南、山东的垦荒区;另外,这个脚踏水车也得加快打造,南方水稻产区正等着用它灌溉呢。” 她顿了顿,又对身边的农官说:“通知各地,下个月举办‘农桑评比’,选出种粮能手和织布巧手,朝廷给他们颁奖,再推广他们的经验,让更多百姓受益。”
农官连忙记下,转身去安排。劝农署外,几个老农正围着新犁议论,看到肖雯雯出来,纷纷上前道谢:“肖夫人,有了这好犁,俺们今年肯定能多收粮食!” 肖雯雯笑着回应:“这是朝廷该做的,只要大家能安居乐业,比什么都好。”
而在太医院的 “草药园” 里,刘石头正带着医官们培育新发现的 “北柴胡”。这种草药产自北方,退烧效果比南方柴胡更好,却难以在南方存活。刘石头摸索着调整土壤湿度,还搭建了保温棚:“咱们得尽快培育出适应南方气候的北柴胡,这样南方的医馆也能用上好药,百姓们看病就更方便了。”
医官们点头称是,手里的锄头不停,小心翼翼地给幼苗松土。这时,太医院院判匆匆赶来:“刘太医,陛下让您去御书房一趟,说是北方卫所传来消息,士兵们得了一种‘关节痛’的病,想让您去看看。”
刘石头立刻放下锄头,让人备好药箱和干粮:“我这就去!你们继续培育北柴胡,有情况随时报给我。”
当天下午,刘石头跟着锦衣卫来到北方的蓟州卫所。营地里,不少士兵正捂着膝盖呻吟,有的甚至无法站立。刘石头仔细检查后,发现士兵们是因为北方冬天寒冷,长期在雪地站岗,得了 “寒痹”。他立刻让人煮了 “生姜艾草汤”,让士兵们趁热喝下,再用艾草热敷关节;还教士兵们制作 “护膝”,用棉花和粗布缝制,里面缝上晒干的艾草,既能保暖,又能祛寒。
“刘太医,喝了这汤,敷了艾草,膝盖真的不疼了!” 一个士兵活动着关节,兴奋地说。刘石头笑着说:“以后每天都要喝一碗汤,戴上护膝,别再受凉了。”
半个月后,蓟州卫所的士兵们都恢复了健康。刘石头还把 “寒痹防治法” 写成手册,分发到北方各卫所,让更多士兵受益。
此时的南京朝堂,《大明律》已修订完成,朱元璋召集百官在奉天殿举行颁律大典。他手持律典,对百官说:“《大明律》是治国之本,你们要严格遵守,更要让百姓知晓。各地要设立‘讲律亭’,让官吏给百姓讲律条,让天下人都知法、守法,这样才能天下太平。”
百官齐声应和,随后分头前往各地推行《大明律》。徐达和周德兴则带着律典前往北方卫所,一边向士兵们宣讲律条,一边巡查边境,防止残元势力反扑。
洪武四年的秋天,南京城迎来了丰收。城外的农田里,金黄的稻谷随风摇摆,农民们忙着收割,脸上满是笑容;城里的织坊里,布匹堆积如山,商贩们忙着将布匹运往各地;医馆里,病人比往年少了许多,百姓们都说 “有刘太医的好药,有肖夫人的好政策,咱们身体好,日子也好”。
重阳节那天,朱元璋在皇宫举办 “功臣宴”,邀请徐达、周德兴、肖雯雯、刘石头等开国功臣赴宴。宴席上,朱元璋举起酒杯:“今天请大家来,是想感谢你们为大明付出的一切。如今百姓安居乐业,边境安定,这都是你们的功劳。”
徐达起身回道:“陛下过誉了,这都是陛下领导有方,臣等只是尽了本分。” 肖雯雯和刘石头也跟着起身,纷纷表示愿为大明继续效力。
朱元璋笑着让众人坐下,又说:“接下来,咱们还要做三件事:一是在全国开设‘社学’,让百姓的孩子都能读书;二是修复京杭大运河,方便南北物资运输;三是派使者去周边国家,互通有无,让大明的名声传遍天下。”
众人纷纷赞同,宴席上的气氛越发热烈。
入冬后,京杭大运河的修复工程正式启动。肖雯雯亲自前往工地督查,组织百姓和士兵分段施工,还发明了 “木夯机”,用人力拉动木杆,带动夯锤夯实河堤,比人工夯土快了三倍。不到半年,大运河就恢复了通航。当第一艘满载粮食的漕船抵达南京时,百姓们纷纷涌上码头,欢呼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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