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外的灌木丛?:
夜晚的灌木丛阴森可怖,乌鸦的嘶鸣声夹杂其间。
阮澜烛下令:“分开找。”
我们拨开茂密的草丛,仔细翻找,终于在一处发现画框被随意摆放在草丛中。画中正是杨捷,他满脸惊恐,双手死死遮挡在头顶。
凌久时惊呼:“这不是我藏在草丛里的画框吗?”
阮澜烛点头:“看来我们找到杨捷了。”
谭枣枣却盯着凌久时,语气质疑:“可是——他的目标不是你吗?”
阮澜烛分析道:“也许凶手是想回来找画框,却被杨捷撞到了,于是杀人灭口。”
谭枣枣皱眉:“如果他是来拿凶器的,那为什么画框他不拿走啊?”
凌久时推测:“没来得及,杨捷死后我们就吃饭了,后来熊漆又出去找人,估计没机会吧。”
凌久时说完便拿起画框,不料在地上发现一支口红,他递给了阮澜烛。阮澜烛仔细查看后,嗤笑一声:“我们有六个女生,除了瑶瑶、小橘子、小素、小柯,还有两个。能用这种口红色号的人,恐怕只剩下一个了。”
我和凌久时异口同声:“杨美树。”“找你组队那个杨美树。”
阮澜烛恍然大悟:“原来她一直都在演戏,她今天还在哭对吧?”
谭枣枣撇了撇嘴,嫌弃道:“她从来这儿的每一天都在哭。”
阮澜烛下令:“先回去吧。”
我们拎着画框走进餐厅,凌久时将画框摆在桌上:“这个,是我在灌木丛里发现的。”
一个男人惊慌道:“那我们、我们是不是都要死在这儿了?”
谭枣枣嘲讽道:“你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怎么比我还脆弱。”
男人辩解:“那你说怎么办嘛,又有人变成画了,你没看见啊。”
谭枣枣反击:“我怎么知道我是你妈啊。真搞笑!”
阮澜烛一直走到熊漆身后停下,低声说:“跟我出来一下,有些事情要跟你确认。”不过片刻,阮澜烛和熊漆便回来了。
饭后我们回到了房间,谭枣枣熟练地铺开地铺,阮澜烛见状莞尔一笑,调侃道:“越来越熟练了嘛。”
谭枣枣叹了口气,故作夸张地说:“打地铺多好啊!又不用跟别人挤来挤去,还可以一个人滚来滚去,打地铺实在是太好了——才怪。阮澜烛你这个小气鬼,我记住你了。”
阮澜烛温柔地看向我,嘴角微勾,带着一丝狡黠:“今天晚上凌久时跟你一起睡地铺,至于你们俩怎么滚……”
谭枣枣立马打断,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停!怎么可以,让凌凌哥跟你们一起挤大床上不就好了嘛?为什么非要来挤我?”
阮澜烛一把将我搂进怀里,眼神凌厉地盯着某人笑着回应:“你看合适吗?床这么小,三个人怎么睡。”
谭枣枣瘪瘪嘴,无奈道:“好吧!那——凌凌哥,我可先说好了,你绝对不可以越过这条线。”她说着,将枕头挡在地铺中间,拍了拍枕头,示意凌久时:“凌凌哥,将就一下吧!”
凌久时一把拉过被子,在谭枣枣旁边躺下,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戏谑:“放心,我肯定不会过线,但你就不一定了。”
谭枣枣翻了个白眼:“我才不会。哼——”凌久时宠溺一笑没有说什么。
阮澜烛替我盖好被子,转向躺在床尾地铺上的凌久时,问道:“还在想那个房间的事情?”
凌久时点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疑惑:“嗯,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我以前的大学宿舍怎么会出现在游戏里呢?”
阮澜烛接着问:“那个房间对你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凌久时沉思片刻,缓缓道:“有以前很好的朋友,只不过现在分开了。”
阮澜烛感慨道:“毕业之后大家都会各奔东西,很正常。”
凌久时叹了口气,接着说:“我们是不欢而散了,后来再也没见。以前啊,我们共同的梦想是改变世界。现在——倒是被世界改变了。”
阮澜烛也跟着感慨道:“这世界是不会为人们而改变的。”
凌久时却坚定地说:“话是这么说,但我一直觉得人是可以改变世界的。”
阮澜烛笑了笑,轻声道:“行了,早点睡吧!下次改变世界的时候记得叫我。”
【现实世界】
砰!砰!砰! 急促的拍门声撞碎深夜的宁静,小柯的哭喊在走廊里炸开:祝盟!开门!祝盟!熊哥被抓进画中世界了!
门轴转动的吱呀声里,阮澜烛的瞳孔骤然收缩:怎么了?
小柯的指甲在门框上抠出白痕,指尖微微发抖:我本来要进去画中世界去救他...可他把我推出来了!
谭枣枣举着镜子正照自己的盛世美颜呢!镜子突然瞥向小柯,镜面却空无一物,她惊得后退半步心想:这镜子照不到人!她反复调整角度,镜子里始终只有自己的倒影,而小柯的身影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画中世界】
画室内弥漫着陈旧画布与松节油混合的刺鼻气味,熊漆的指尖刚触到那块被灰布覆盖的画布,背后突然传来异样阴冷的气息,他猛地转过身。女郎的五指猛地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甩向画架的瞬间,椅子腿狠狠砸中他的太阳穴。血珠溅在未完成的肖像上,晕开暗红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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