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做什么都行。他认真道,眼中柔情让我心头一颤。
沐浴更衣后,他执意要为我梳发。铜镜中,他修长的手指穿梭在我的青丝间,动作生疏却小心翼翼。
第一次给姑娘梳发?我笑着问。
镜中的他耳根微红:
那我很荣幸呀。我转身将一支玉簪递给他,用这个。
他接过玉簪,却突然从背后拥住我,下巴抵在我肩头:瑶瑶...
怎么了?
后山...他声音闷闷的,你不准一个人去。
我这才明白他还在介意早上的事,忍不住笑出声:阿徵这是...吃醋了?
他别过脸,却将我更搂紧了些。
我转身捧住他的脸:傻子,我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一个。那些话是逗你的。
他眸光闪动,正要说什么,门外突然传来侍女的通报:徵公子,角公子来了,在前厅等您。
宫远徵皱眉:哥哥怎么这个时辰来了?
我推了推他:快去吧,别让尚角哥哥久等。
他却不急着离开,反而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檀木小盒:给你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盒面,先前那个终归粗糙了些,换这个吧。
我心头一暖,小心地解下腕间旧铃铛:这可是你亲手雕的,我要好好收着。指尖轻抚过铃身上略显生涩的纹路,那每一道刻痕都承载着他的心意。
打开新盒子时,一对银光流转的铃铛映入眼帘。比起之前那对,这双铃铛工艺更为精湛,虫草纹样栩栩如生,细看竟能辨出七星瓢虫振翅的纹路。
这是...
特意找了江南最好的银匠,他耳尖微红,语气却故作平淡,按你平日引导蛊虫的声频重新调过。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动铃舌,这个音色更清透,应当...更衬你些。
我晃了晃新铃铛,果然听到一阵空灵悦耳的声响,比原先那对更加清脆悠扬。两对铃铛静静躺在掌心,旧的那对质朴温暖,新的这双精致华美,恰似他待我的两种心意——笨拙的真心与用心的珍重。
这对铃铛明显是花了心思的,纹样都是按我平日喜欢的样式雕刻的。
帮我戴上?我晃了晃手腕。
他低头为我系铃铛时,我趁机在他脸颊亲了一下:谢谢阿徵,我很喜欢。
他耳尖又红了,匆匆系好铃铛就起身:我...我去见哥哥了。你...记得用早膳。
看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忍不住笑出声。谁能想到在外人面前冷峻的徵宫少主,在我面前竟会这般可爱。
用过早膳后,我正想去药圃看看新培育的蛊虫,却在回廊遇见了意料之外的人。
尚角哥哥?我惊讶地看着迎面走来的宫尚角,阿徵不是去前厅见您了吗?
宫尚角一袭墨蓝长袍,神色比往日温和许多:已经谈完了。弟妹,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心中疑惑,还是点头应下。凉亭中,宫尚角从袖中取出一封信:这是从西域来的。
西域!我手指微颤地接过信,是父王的笔迹。自逃婚离开后,我已经许久没有族人的消息了。
多谢尚角哥哥。我强忍激动道谢。
宫尚角却微微摇头:不必谢我。只是...他顿了顿,信中提到西域近来不太平,你父王希望你暂时不要回去。
我心头一紧:发生什么事了?
具体尚不清楚。宫尚角目光深沉,远徵弟弟还不知道此事。我想,还是先告诉你为好。
我握紧信笺,突然明白宫尚角此行的真正用意。他是来提醒我的。
我明白了,多谢尚角哥哥提点。
宫尚角起身欲走,又停下脚步:弟妹,远徵他...很在乎你。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格外郑重,希望你不要辜负他。
我正色道:我绝不会。
他点点头,转身离去。我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展开信笺,父王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却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西域出现了一股神秘势力,正在追捕流落在外的蛊族后人。
原来如此...我喃喃自语。难怪宫尚角特意来提醒我。看来,我和阿徵的平静日子,恐怕要起波澜了。
正沉思间,手腕上的银铃突然被轻轻扯动。回头就见宫远徵站在廊柱旁,手里把玩着我铃铛上的流苏:发什么呆?哥哥跟你说什么了?
我迅速将信收起,扬起笑脸:没什么,尚角哥哥就是问问我们婚期的事。
他挑眉,明显不信,却也没追问,只是伸手将我拉入怀中:撒谎。低头在我耳边轻声道,晚上再收拾你。
我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中既甜蜜又忐忑。西域的事迟早要告诉他,但不是现在。至少...再让我多贪恋几日这平静的时光。
阿徵,我轻唤他的名字,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他收紧手臂,回答得毫不犹豫:
夕阳西下,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交织在一起,仿佛永远都不会分开。
三更梆子刚过,宫门西侧的树上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我猛然从浅眠中惊醒,腕间银铃无风自动,发出细微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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