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良又开口问到:那吴道长留下的两封信的内容你可看过?可曾有人来取信?就是吴道长的师尊可曾来过?
掌柜的听方良问信也是立即回到:信我未曾打开就交出去了,深怕知晓信的内容波及到自身。至于吴道长的师傅,我未曾见到,但听店内伙计讲前些时日有一白发老道来问吴道长的去向,店内伙计随便糊弄了一下就见那老道离开了。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吴道长的师尊,事后问伙计,伙计也未曾记住那老道的长相。我现在一时也记不清吴道长的师尊是何模样,也只记得是一头白发。
方良听了客栈掌柜的话后,觉得也得不到什么重要消息了就想离开。掌柜的则是立即再次开口道:方公子,且慢行!我有一事相求,还望方公子能应允。
方良听掌柜的有事情求自己,本想直接离开但又想着陈胜都给客栈题匾了,遂即讲到:何事?若我能帮,必然帮。若不能,我也无法。
客栈掌柜的听方良答应也是立即开口讲到:方公子,重新认识一下,鄙人姓石,名水清。方公子,我所求之事并不难。您也看见了我这客栈的位置实在偏了些,少有客人愿意投宿。就是希望方公子能帮我想个办法让我这客栈热闹些,也不枉吴道长亲自给我题的匾额。
方良听客栈掌柜的如此讲,觉得这肯定就是陈胜故意给自己安排用来磨练自己的。方良想了想也是随即回道:石掌柜,这其实并不难。我知晓您的客栈位置虽不算很好,但也并不算差。我观你家这客栈内饰已经颇有年份了,定是多年未曾翻新了吧?
客栈掌柜听方良愿意给自己出办法也是非常配合地回到:是是是,此店本名福来客栈,是十多年前此客栈的老掌柜找到我,言说自己家中出了些许事才便宜些卖我的。我当时也颇有家资,也觉得价钱确实合算就盘了下来。起初几年还能时常有客,结果不知后面怎么这客就越来越少。我也曾想过低价转卖,结果无一人愿意要。若不是我有其他生意撑着,真的早关门大吉了。方兄弟,你要真有办法,就请速速讲来,哥哥我呀,愿意分出一部分利润给你。
方良听后也是笑着回到:石兄不必如此客气,这毕竟是老师住过的客栈,还有老师亲自题的匾额,我怎么好意思直接分走一半的利润呢?
石水清听方良这一个主意没出、一文钱没掏就张口要分走一半利润,只得露出一脸便秘的表情,不知道该答应还是拒绝。
方良见客栈掌柜的为难,也是继续笑着回到:石兄放宽心,我刚刚不过是戏言耳。
石水清听方良如此讲是戏言才算松了口气地回到:方兄弟,你可莫要再吓我了,哥哥我这里是真的入不敷出了。若兄弟真的有好办法能让我这店起死回生,并且能帮我保证店内日常开销后还有富余,我愿意将那富余的部分平分给兄弟,我愿立下字据为证。
方良听客栈掌柜如此讲也是不卖关子地说到:既然石兄都如此讲了,我也就讲讲我的想法。石兄你看,我这刚刚大概画了一下你家客栈的平面图,你看这像什么?
石水清看着方良画的客栈平面图像,也是不解地回到:还望方兄弟明言,哥哥我确实看不出来这像什么。
方良未有直接回答而是添了一笔成了,又把180度转了个方向。石水清看后这才稍微反应过来后说道:这好像是个鱼钩?
方良听石水清看出来了,也是笑着说到:不错,正是鱼钩,而老师题的匾就是鱼饵。石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出钱把这个鱼钩完美地复刻出来......
石水清听方良讲还没挣钱就要自己花钱了,也没等方良继续说下去就回到:方兄弟,你看我这现在哪还有闲钱?哥哥我要是有闲钱,还用得着求吴道长和你吗?
方良听了石水清的话后也是立即说到:石兄莫急,我这不是还没讲完呢。我的意思是我出钱与你合伙经营,且最开始改建的花销和购置房产全数由我负担。但将来最初三年的收入除了最基本的开销全数归我,后续的利润每年你五、我四,至于这一成自然是留给老师的。若石兄同意,我们就早日立个字据。当然跟邻里商谈买卖之事自然是要石兄出面了。
石水清听完方良的提议后觉得也挺好,毕竟自己一文钱都不用出就能分钱,但还是问到:不知这瑞祥楼到时候由谁管理?我还需要做些其他的事情吗?
方良也是立即回道:石兄的事情自然多了去了。到时候客栈自然由你打理,我只负责出钱和办法,具体如何实行自然还得看石兄你自己。当然我也不是全数不管了,等改建完成后我会在楼内添加食肆、说书、停车场、特定服装和VIP会员等一系列服务,并且说的书还会是独一份。到时候瑞祥楼那就是小一号的登天楼。
石水清听方良讲什么停车场VIP是完全听不懂的,但又听方良说的还是让自己打理,并且会成为小一号的登天楼,又想起陈胜对自己讲的万丈高楼平地起,遂即也是笑着回到:好好好,一切都听方兄弟的,我现在就起草字据。
就在瑞祥楼内楼外聊得火热时,天玄城的多家棺材铺也是生意火爆。有许多人来采购棺材给在内乱中死去的天玄城军民使用,至于叛贼的尸体则是在被枭首后统一焚烧。就在这些棺材和尸体被统一安排出城陆续往城外同一个地方赶的时候,有一辆拉着一口棺材的马车以极慢的速度在一个岔路脱离了大部队后往南而去。
此时在平章城内,等陈胜一觉醒来已是戌时。睡醒后的陈胜闭着眼伸了伸懒腰,刚下地穿鞋就见自己床边趴着吉量。陈胜见吉量面前有些许草料被吃下的痕迹,这才反应过来的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不是跟赵无痕在外面相互论道吗?这是哪里?我好像记得睡前赵无痕对我喊什么来着?好像是馆舍来着?吉量,你知道不?
吉量见陈胜可算睡醒了,便立即起身从桌上叼来赵无痕写的纸。陈胜从吉量嘴里接过纸后摸了摸吉量的头,见纸张上写的几句话后也是让陈胜忍不住地说到:这难不成真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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