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士的动作顿了顿，眼镜片上泛起水光：“我只是……想完成林月的遗愿……”
苏晚的精神体飘过来，轻轻碰了碰李博士的胸口：“李叔叔，林月姐姐说，污染不是你的错。我们一起，把它赶出去。”
林峰的凤凰纹身绽放出七彩光芒，他握住陈阳的徽章，对着李博士喊：“我以净化者的名义，清除你体内的污染！”
黑色液体从李博士的身体里涌出来，他跪下来，捂着胸口：“谢谢……我终于……清醒了……”
七、未结束的战争
李博士恢复意识时，教堂的镜面已经碎裂。
他抱着头，痛苦地说：“还有很多节点……医院、学校、商场……污染源正在慢慢扩散。我只是其中一个……”
林峰扶起他，掌心的凤凰纹身已经变成浅粉：“我们会清除所有节点。你好好休息。”
他们走出教堂时，晨雾已经散了。
苏晚看着天空，月亮还是镜面，却不再冰冷。小棠举着铁盒，蓝发带在风里飘。陈阳的徽章挂在脖子上，闪着淡蓝的光。
可林峰的笑容，却在这一刻僵住。
他的手机震动，屏幕上显示一条匿名短信：
【你以为清除了节点？这只是开始。】
【下一个目标，是你最珍惜的人。】
林峰抬头，看向远处的医院——那里的镜面窗户里，映出个穿黑色风衣的身影，正对着他微笑。
是清道夫指挥官。
（第17章完）
悬念：
所有伏笔都指向：当林峰以为清除了现实里的污染节点，真正的敌人，已经潜伏在他最亲近的人身边——而清道夫指挥官的回归，将揭开镜界游戏的终极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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