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虢使惊魂
咸阳宫的晨露还挂在檐角,像未干的泪痕,坠在琉璃瓦当的龙吻上,折射出细碎的光。虢国的信使就摔在了青铜阶前,玄色朝服沾满尘土,膝盖处磨出破洞,露出的皮肉上爬着银线般的虫影,在晨光里泛着冷光。扁鹊先生!他的指甲抠着阶砖的纹路,那里的龙纹被历代朝贺者磨得发亮,显露出底下的玄冥纹,太子...太子暴毙了!求先生救救虢国!再晚...再晚就赶不上入殓了!
扁鹊的药箱刚挂上马鞍,听见二字时,银簪突然在袖中发烫,簪头的光流穿透布料,显影出信使体内的银线——顺着血管爬到心脏,像条蛰伏的蛇,每0.73秒就收缩一次,与渭水蛊虫的振翅频率完全相同。他三指搭上信使的腕脉,指腹传来的搏动带着诡异的震颤,像有只小虫在血管里敲鼓,何时发的病?太子发病前可有异状?他的青铜针盒在掌心微微震动,针尾的错银云纹渗出银粉,在地上组成字,笔画里的银粉在跳动,像无数只小虫在爬。
昨夜三更。信使的喉结滚动着,唾沫里混着细小的虫蜕,壳上的纹路与徐福的蛊虫完全相同,太子在书房看《周书》,突然栽倒在地,四肢僵硬如尸,牙关紧咬,嘴角淌着白沫,白沫里...有透明的小虫子在动。太医说...说是尸厥,气绝脉断,没救了。他突然压低声音,袖口的银线与扁鹊的针盒产生共振,在阳光下组成字,但...但奴婢今早去探,摸到太子还有脉搏,像春蚕啃叶似的,细得很,若不仔细摸,根本觉不着,像有东西在故意按着不让跳。
李醯的玉簪突然从回廊转出,发间的银粉与信使的玉圭碎茬产生共鸣,泛出幽幽的绿光,像淬了毒的匕首。陛下有旨,命老夫同往。他的指尖划过信使的腕脉,银线般的虫影在皮下一闪而过,留下冰凉的触感,虢国太子乃天命所归,若真是天收,强行施救怕是会招天谴啊,老夫可担待不起。他的目光扫过扁鹊,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先生行医多年,难道不知顺天者昌的道理?
扁鹊的目光掠过李醯的袖口,那里的银线组成微型的字,与徐福令牌上的玄冥纹同源,只是更隐蔽,像绣在布上的花纹。医者只知救死,不知天命。他翻身上马,青铜针盒在鞍前晃出光流,显影出虢国的地图,东宫的位置标着个红点,与窑厂的坐标形成等边三角形,每个顶点的距离都是七七四十九里,像被精心计算过的祭品摆放位置,
林越悄悄拽住扁鹊的袍角,针盒的光流里,信使玉圭的银粉正在显影:这是玄冥教的锁脉粉,能让脉搏变得极细,像尸厥却不是真死,是人为制造的假死状态,和渭水瘟疫时让民夫假死的药粉同源。他的指尖划过光流,红点周围的银线组成微型的经络图,与子阳后背的红斑隐隐呼应,虢国太子...可能和我们要找的血脉有关,你看这经络图,和鼎心传人的很像,尤其是手少阴心经的走向,分毫不差。
马蹄声踏碎晨露,咸阳宫的城墙在身后缩成黑点。李醯的车驾跟在后面,帘隙里飘出的银线与扁鹊的针盒产生共振,在官道上组成二字,被马蹄碾过的瞬间,化作无数细小的蛊虫,钻进泥土里消失不见,留下的痕迹像条透明的蛇,蜿蜒向虢国的方向。
第二节 东宫诡状
虢国的宫墙爬满青藤,藤叶的脉络里藏着银线般的虫影,与渭水的蛊虫完全同源,每片叶子的虫影数量都是四十九,像被精心计算过。东宫的梁柱缠着白幡,却在幡角绣着微型的玄冥纹,风一吹就露出字的轮廓,像藏在孝布下的诅咒。扁鹊掀开太子的锦被时,银簪突然弹出光流——太子的四肢虽僵硬如尸,指缝里却渗出细如发丝的血线,在被褥上组成字,笔画的粗细与针灸的毫针完全相同,像是用针尖蘸血写就。
果然是尸厥。扁鹊的三指按在太子的寸口脉,指腹传来的搏动细如游丝,却在处藏着韧性,像狂风里的残烛,看似要灭却始终有火星,气闭而血未绝,用针砭通七窍,引气归元便能活。他的青铜针弹出三枚,针尖对准三穴,银粉在针尾闪烁,像三颗引路的星,照亮了太子苍白的脸,他的皮肤下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像盘在肉里的青蛇。
李醯突然按住他的手腕,玉簪的银粉与太子的血线产生反应,在锦被上组成字,笔画里的银粉在蠕动,像无数只小虫在写字:先生三思!他的声音裹着白幡的阴风,冷得像冰,昨夜观天象,昴星犯紫微,正是太子归天的征兆。你看他的瞳孔,他突然掀开太子的眼睑,眼底的银线组成蛇瞳的轮廓,在烛光下泛着绿光,这是被天收的印记,动针就是逆天,会连累整个虢国的,到时候你担待得起吗?
虢国太傅的玄端突然扫过床沿,袖中的青铜令牌与李醯的玉簪产生共振,牌上的玄冥纹在烛光里活过来,像条游动的蛇,鳞片的数量与太子指缝的血线数量完全相同。李太医说得是!他的指甲缝里嵌着银粉,捏着竹简的手微微发抖,竹简上的起居注太子夜梦大蛇入怀,墨迹里藏着银线,太子是我虢国的鼎祭祭品,三日后就要入太庙,动了他...国祚不保啊!当年先王就是因为阻止献祭,才在位三年就暴毙了,死前也和太子一样,四肢僵硬如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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