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语如同重锤,敲打在每一位首领的心头。
八尾首领脸色变幻不定,他之前的算计、野心,在这对夫妻以生命为代价的决绝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和可笑。
“我与金鬃,愿以此残躯,为我儿铺路,为我青丘狐族,点燃这‘希望之火’!”金蕊的声音斩钉截铁,“此非一时冲动,乃我二人深思熟虑,心甘情愿!”
“请族长,诸位长老,各部首领,成全!”
大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巨大的牺牲震撼了。
一直沉默的先知,此刻抬起了头,斗篷下仿佛有两道深邃的目光落在金蕊和金鬃身上。
他的声音苍老而缥缈,仿佛来自亘古:“祖血返源,逆天而行。”
“施术者魂飞魄散,永世沉沦。”
“受术者……亦需承受焚身煅魂之痛,九死一生。”
“你二人,当真不悔?”
“无悔!”金鬃与金蕊异口同声,声音坚定,在祖灵殿中回荡。
先知沉默片刻,缓缓举起了手中的木杖,轻轻顿地。
嗡……祖灵雕像似乎散发出一圈微不可查的涟漪,旁边的见证晶石亮起了柔和而永恒的光芒。
“祖灵……已见证。”先知的声音带着一种宿命般的沉重。
这意味着,仪式已获最高层面的认可,再无转圜余地。
皇曦看着那亮起的晶石,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一步,若不是叶殇在一旁下意识扶了一把,几乎软倒在地。
她眼中最后一丝希望的光芒熄灭了,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泪水。
族长赤瞳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决断:“既如此……依祖制,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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