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不远处,七仔正追着一只蝴蝶跑来跑去,那无忧无虑的样子,像极了雪儿小时候。
回到将军府,已是傍晚。雪儿还在书房处理军务,房间里亮着灯,她的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她正对着一份战报皱着眉,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还没忙完?”我走到她身后,轻声问。
雪儿被我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我,才松了口气:“爸,你回来啦。快好了,还有最后一份。”
“不急,先休息会儿。”我帮她揉了揉太阳穴,“我让厨房炖了冰糖雪梨,去喝一碗?”
“好啊!”一听到吃的,雪儿的眼睛立刻亮了,刚才的疲惫也一扫而空。
我牵着她的手,带她去餐厅。冰糖雪梨炖得晶莹剔透,甜香四溢。雪儿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喝着,满足地叹了口气:“爸,你炖的冰糖雪梨是世界上最好喝的!”
“喜欢就好。”我看着她喝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心里充满了安宁。
喝完冰糖雪梨,雪儿精神了不少,又回书房继续工作。我没去打扰她,只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夜色,听着书房里传来的、她偶尔翻动纸张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书房的灯灭了。雪儿揉着眼睛走出来,看起来有些困倦。
“忙完了?”我问。
“嗯,忙完了。”雪儿打了个哈欠,“爸,我有点困了。”
“那就去睡吧。”我站起身,想送她回卧室。
“爸,”雪儿却拉住了我的手,眼睛在夜色中亮晶晶的,“今晚……我能跟你一起睡吗?就今晚。”
我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哪里还能说半个“不”字。
“好,跟爸一起睡。”我牵着她的手,走进我的卧室。
雪儿像只小猫一样,钻进被窝,往我身边靠了靠,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均匀而绵长。
我侧身看着她的睡颜,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脸上,柔和而宁静。她的睫毛很长,像两把小扇子,盖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我伸出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动作温柔得怕惊扰了她的好梦。
“我自己的孩子,当然得自己宠着呀。”我在心里轻声说。
龙海的风浪再大,军务再繁忙,只要能看到她这样安稳地睡在我身边,只要能这样宠着她,一切都值得。
这就是我的日常,平淡,却充满了温暖和宠溺。因为她是我的女儿,是我愿意用一生去守护、去宠爱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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