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别说,这些天一只都没看见。”
李归宜思绪被他的话牵着走。
全程愣愣的看着男人一气呵成的动作。
“时候不早了,歇息吧。”
谢永年说完,人早已经钻进被窝躺下。
“!!”
李归宜惊呼一声,拽紧被子,“你在这儿歇?”
谢永年一脸疑惑,“嗯,不然呢。”
李归宜语无伦次,“你...我...咱们...不好吧。”
抗拒之情溢于言表。
“我觉得合情合理。”
他说这话理直气壮。
“又不是没睡过。”
这话就很不对劲了。
李归宜刚想反驳,突然被拽倒,谢永年长胳膊长腿将她桎梏在怀里,腰间也横上一条粗壮的手臂。
她甚至能感受到耳后传来的阵阵潮湿热气。
“你放开我!”
李归宜有些惊慌,她开始用力挣扎起来。
谢永年全程游刃有余,对她的小动作视若未闻。
之前他总想着温水煮青蛙,可却忽略一件事,李归宜不是青蛙,她是乌龟,不管碰到冷热,她都会缩进龟壳里。
要是让谢永年用一个动物形容李归宜,那便是小乌龟。
因为永远背着一个壳。
自己若是不近一步,她也不会近一步,自己若是近一步,她就会瞬间退回龟壳里。
就比如自己时刻想着怎么让她爱上自己,可她想的却是远离自己。
所以还不如一开始就把她连胳膊带腿全梏在自己怀里,让她想跑都跑不掉。
骂就骂,打就打,反正自己不准备松手。
李归宜最近吃的多,身体好,挣扎起来也了不得,可对方偏偏是谢永年,一只手就能把她摁服帖。
折腾半晌。
李归宜累的气喘吁吁。
“别玩儿了,睡吧。”
谢永年语气宠溺,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调皮孩童,可不难听出一丝压抑的嘶哑。
李归宜挣扎出一身虚汗,听他这么说,内心火气更胜,甚至还有一丝恼怒。
“谁玩了?你松开我!”
谢永年不耐烦的嗞了声,不再言语,把人轻松翻了个,背对自己。
李归宜惊呼一声,还要挣扎,突然感觉后腰...
“……”
李归宜彻底老实下来,闭上眼装死。
谢永年嘴角勾了勾。
他确实受伤,太医诊断也没错,这辈子怕是与子嗣无缘,可上京传的另一个消息可就是谣言了。
只不过比较私密,没办法辟谣,他也不在乎,索性任谣言扩散置之不理。
这一下,是他想让李归宜知道,自己除了子嗣给不了她,其余都能给。
李归宜一张脸红的彻底,心底默念无数遍静心咒,可那个玩意太明显,很难让人忽视。
她虽然没交过男朋友,但是也老大不小,知道那是什么。
就是因为知道,她才又怕又慌。
谢永年感受到怀里人儿的僵硬,知道不能把人逼太狠,所以只吓吓她后,就往后退了一掌距离。
李归宜感觉到那个离自己远去,她顿时松了口长气。
也不敢再乱动,任由他抱在怀里。
谢永年闻着时不时传来的馨香,火气更盛,最终只无奈的叹气,感叹自己真是自作自受。
春阳和春桃一晚没睡,都在担忧主子二人会不会吵架。
就连平时沾枕头就着的木头都没了睡意,睁着眼看屋顶,把一旁起夜的护院吓的不轻。
屋内很是寂静。
整个院子都很安静。
翌日。
金乌从地平线缓缓升起霞光洒满大地,凉风带来树木的清香,清晨的花枝残留着昨夜的露水,有蝴蝶一点即过,抖落几滴露珠。
各家各户厨房升起袅袅炊烟。
春桃做早饭并不安心,时不时张望不远处紧闭的房门。
春阳洒扫完庭院来到厨房帮忙,同样带着担忧。
木头蹲在墙角,平时是等开饭,现在是不安。
在几人担忧的目光中,谢永年和李归宜二人相继起床,两人脸色如常,只不过眼底都有隐隐青色。
昨晚都没睡好。
春桃春阳小心伺候。
吃过早饭,谢永年离开。
李归宜瞪他一眼。
自己没睡好是因为不习惯,他没睡好是因为...纯活该!
“大娘子...”
看到将军从大娘子房间出来,她们猜测二人应该是没吵架,可又看到双方眼底的青色...实在是很难分辨。
感受到她们关切的目光,李归宜仔细回想,猜到二人在担忧什么,没想到二人还真上心。
她柔下表情,轻声道,“别担心,将军和那两人没有关系,都是误会。”
和印露确实没关系,和云欣...
李归宜想到昨晚,心里难免有些烦躁。
这个谢永年,到底要做什么?
春阳和春桃听后顿时放下心。
这个臭木头,谎传情报!
两人咬着后槽牙,气冲冲去找他算账。
屋内恢复安静,留下李归宜独自苦恼。
可怜的木头,被两姑娘左右痛批,愣是找不到插嘴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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