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苏清和拍着她的背,“真人会没事的。”
等了约莫两个时辰,王长老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进来,药香很浓。他小心地把药喂给清虚真人,又拿出枚丹药让真人服下。
过了片刻,清虚真人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
“真人!”苏清和和林芽同时喊出声。
清虚真人看着她们,虚弱地笑了笑:“清和……你回来了。”他的目光落在苏清和身上,顿了顿,“你……去过迷雾谷深处?”
苏清和一愣:“真人怎么知道?”
“你身上有‘迷魂瘴’的气息,还有……蕴灵族的生机味。”清虚真人叹了口气,“你娘的事,你知道了?”
苏清和惊得睁大眼睛:“真人,您早就知道我娘是蕴灵族人?”
清虚真人点头:“当年我在凡界遇到你娘,她快不行了,把你托付给我,说你是蕴灵族遗孤,让我务必护好你,别让仙门找到。这些年我没告诉你,是怕你年纪小,守不住秘密。”他握住苏清和的手,“现在你知道了也好,以后行事要更小心。尤其是那块玉佩,不到万不得已,别让外人看见。”
苏清和眼眶一热,原来真人一直都知道,还替她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密。
“我知道了,真人。”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脚步声,李娟带着两个弟子走了进来,看到清虚真人醒了,假惺惺地说:“观主您醒了?真是太好了。不过……苏清和昨天擅自闯入迷雾谷深处,违反门规,还丢了宗门的血灵花,这事您可得好好查查。”
苏清和没想到她会来告状,刚想反驳,清虚真人却咳了两声,看着李娟:“清和是为了给我找药才去的,情有可原。至于门规……我看就免了吧。”
李娟没想到观主会护着她,脸色难看:“观主!可她……”
“退下。”清虚真人的声音虽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娟咬着牙,狠狠瞪了苏清和一眼,转身走了。
苏清和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些不安。李娟这么针对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清虚真人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轻声道:“清和,你现在有了蕴灵族的本事,该学着保护自己了。以后……别再让人欺负了。”
苏清和点头,握紧了拳头。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怯懦了。
可她没注意到,李娟走出观主殿后,并没有回住处,而是绕到了丹堂后面,对着一个阴影处低声说:“长老,苏清和那丫头不对劲,她不仅从迷雾谷活着回来了,观主还护着她……”
阴影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继续盯着她。她手里肯定有宝贝,等拿到手,青崖观就没她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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