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合会议的肃穆气氛弥漫在宽阔的厅堂内,七道身影齐聚,(此时甘露寺蜜璃和无一郎还没成为柱)。阳光透过高窗洒落。
“话说,”蝴蝶忍侧过身,脸上依旧是标志性的温和浅笑,声音轻柔地对身旁身材高大、如火燃烧般的男人说道,“蜜璃小姐还未正式晋位为柱吗?”
“啊哈哈哈!”炼狱杏寿郎爽朗的大笑打破了片刻的沉寂,中气十足的声音如同火焰咆哮,“甘露寺她啊!只差最后一只恶鬼了!五日前,已经接令出发执行任务!相信她定能凯旋!”他眼中是对同伴实力的绝对信任。
“是吗。”蝴蝶忍微微颔首,语气带着一丝惋惜,“可惜了呢,差点儿就能赶上今年的柱合会议了。真想看看她参加柱合会议的样子呢。”她目光流转,看似无意地扫过水柱富冈义勇的位置,随即又转向炼狱,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探究,“话说……炼狱先生,你有没有觉得,今年的富冈义勇先生,有些……怪怪的?”
炼狱杏寿郎豪迈的神情罕见地收敛,浓密的剑眉微蹙,也瞥了一眼坐在不远处、沉默得有些异常的富冈义勇。义勇只是静静地端坐着,双色羽织下身形挺拔如初,但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似乎淡了些,隐约能看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
“唔姆!”炼狱认真地点了点头,声音也压低不少,“确实。感觉上有些不同以往。”他回忆着,“面对风柱和蛇柱那些……咳咳,激烈的言辞,他竟然一次也没有反击,甚至都没有开口。按照往年‘惯例’,当他说出那句‘我和你们不一样’时,风柱那家伙可是会当场爆炸,屋顶都要被掀翻哩!今年居然静悄悄的……”
蝴蝶忍的嘴角勾起一个更深的弧度,只是那笑意并未完全到达眼底,反而闪烁着促狭的光:“是啊,明明那是之前每年的压轴戏呢。事出反常必有妖。”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刀柄,“而且……就在三日前,阿岩跑去拜访了这位‘怪怪’的水柱?”蝴蝶忍仿佛也没注意到对白鸟岩的称呼。
炼狱的眉毛挑得更高了。他知道虫柱口中的阿岩是谁,能定居在蝶屋,这件事早就传开了。
蝴蝶忍的声音带着几分薄怒,又夹杂着关切:“结果回来时,阿岩满身疲惫,还带着一身伤!(蝴蝶忍的主观感觉,略有夸张,并非一身伤)虽然他自己说是切磋所致,但……若不是他极力阻拦,我非得亲自去问问他那位好师兄,切磋需要下这么重的手吗?”她微微眯起眼睛,紫色的眸子里寒光一闪,随即又化开,“更奇怪的是,就在刚才会前碰面,富冈先生居然破天荒地、主动询问我:‘白鸟的伤……无碍了?’”
她顿了顿,看向炼狱,眼中满是玩味和探究:“炼狱,你说,这水柱大人,是不是……哪里不太对劲了?”
炼狱杏寿郎抱着胳膊,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依旧沉默但仿佛卸下了一丝无形重担的义勇,又看了看眼前这位似乎想给义勇找点“麻烦”的虫柱,最终发出了他那招牌式的、极具穿透力的开怀大笑:“唔姆!谁知道呢!不过,这并非坏事!”
蝶屋深处,一尘不染的和室内。
窗明几净,白鸟岩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神情专注。面前,那把黑底蓝纹的日轮刀,静静地横陈。他穿着舒适的浅色居家服。几缕黑发从额角垂落,拂过英挺的鼻梁。修长的手指蘸取着特制的油膏,温柔而有力地擦拭着刀身,从刀锷到刀尖,不放过任何一丝微小的纹路。
拜见义勇师兄已经过去三天。那场近乎搏命般的切磋带来的伤痛,在药丸的治愈和蝴蝶忍“精心”的照料下下,早已恢复如常。
刀身反射着午后的阳光,纯净的幽蓝在漆黑底色上流动。白鸟岩的眼神平和,带着对兵刃的珍视。就在这份宁静之中——
“哇——!任务任务!”
一道黑影如同坠落的墨点,以完全不符合鸟类滑翔定律的急坠轨迹,“砰”地一声撞开了窗户的纸格(好在力气不大),伴随着炸雷般嘶哑的叫嚷,精准地砸落在白鸟岩面前的矮桌上。一只通体漆黑、尾羽幽蓝的鎹鸦——正是“将军”。
它显然飞得累了,胸脯剧烈起伏,发出破风箱般的“嘎嘎”喘气声,细小的爪子还趔趄了一下才站稳。
“白鸟岩!立刻动身!”将军顾不上歇息,扯着它那嘶哑的破锣嗓子,语速快得像连珠炮,“目标!海风町!即刻前往海风町!辅助甲级剑士甘露寺蜜璃大人!讨伐恶鬼!嘎嘎!不得延误!立刻动身!嘎——!”
最后一个“嘎”字仿佛耗尽了他的全部肺活量,将军脑袋一歪,整个鸦直接瘫在桌面上,大口喘气,小胸脯一起一伏,累得像条翻肚皮的鱼。
“海风町?”白鸟岩动作一顿,眉头微微蹙起,“辅佐甘露寺蜜璃小姐?”他听说过这位前辈,是只差临门一脚就能晋位为柱的顶尖剑士。地点是海风町,沿海城镇……他脑中迅速勾勒出地理图景,此地距离蝶屋颇远,快马加鞭也需要至少三四天脚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鬼灭之刃:从苇名来斩断不死请大家收藏:(m.xtyxsw.org)鬼灭之刃:从苇名来斩断不死天悦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