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菏一脸恨铁不成钢,掰着手指给他细细算来:“父亲你想想,咱们家历代皆出美人,看叔父的上半张脸,想来叔父在还没蓄上胡子的时候长相更是美到雌雄莫辨。而那位金宗主,他最喜爱的不就是美人吗?”
蓝祈璟突然想起来弟弟十五六岁上学时,哪怕冷着张脸也依然被同窗们远远围观的样子,瞬间对这个猜测的信任感上升。
那时围观的那么多家公子,可恨他竟然想不起来里面有没有金光善,光记得一个经常骚扰弟弟的温若寒!
“父亲与叔父长相颇有几分相似,但是两段风姿,尤其叔父总是冷着脸,而父亲自得号青蘅君后仍待人温和,所以他才会频频与你们制造偶遇,但是眼见你们并没有对他产生好感,于是他由爱生恨,并怀恨在心!在这种贪花好色又心思阴暗的人眼里,你们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既然他得不到你们,那就要先毁掉你们!”
“姑苏蓝氏千年世家,最出名的除了先祖蓝安为遇一人而入红尘的深情,那便是端方雅正的教育名声,如果他使计毁掉你们的名声,又或是让父亲和叔父反目,等到你们其中一人落了单,受了心伤,那他再装好人乘虚而入!”
蓝菏越说越动情:“以姑苏蓝氏认准命定之人的特性,等他得到你们其中之一后,一旦玩腻,他便可以借男子相恋有违人伦,金鳞台需要继承人等说法理直气壮将人抛弃!”
“届时!他不仅尝到了我们蓝氏的人!离了蓝家人的心!还顺便折了一位蓝氏供养十几年养出来的公子,这些足以让姑苏蓝氏元气大伤!”
“而他当时想出的办法,就是父亲和母亲的经历,不过他的计划大概只成功了一半,叔父既没有像他想得那样与父亲喜欢上同一个女子,也没有因为父亲维护母亲的举动从而与父亲离心。”
蓝祈璟听得脸色越来越难看,但并没有打断,于是蓝菏继续发散思维:“只是,就像父亲猜测的那样,等有朝一日我和阿涣阿湛长大了,若是彼时他还没死,看见我们姐弟三人的颜色,又是否会用新的招数离间我们,甚至等我某日上了金鳞台,他会不会偷偷在吃食甚至熏香上动手脚,把我迷晕,毁掉我的名节,那为了姑苏蓝氏的名声,我就只能……”
“他敢!!!”蓝祈璟瞬间暴怒,一联想到那种可能,他终于绷不住端方雅正,周身灵力暴动,粗暴地将面前的紫檀木雕仙鹤送寿茶案砸了个稀碎。
蓝菏瞬间从思维发散的幻想中惊醒:O.O
隔音阵法的效果随着施法者的灵力暴动而消失,门外听到动静的弟子们担忧地询问蓝祈璟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门外弟子问询的声音,蓝祈璟迅速冷静下来,尽量稳住声音里的情绪,道:“无事,只是不小心砸坏了茶案,你们先去修炼,一会儿再进来收拾吧。”
遣散了外面的弟子,蓝祈璟差点被蓝菏洗掉的智商也随之回归,他盯着蓝菏,满脸严肃:“蓝菏,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和蓝涣到底看了多少藏书阁的禁书?”
那年蓝涣主动分享的《风流仙君俏花魁》虽然蓝祈璟并没有看几页,但蓝家人过好的记忆力让他对此实在记忆深刻,硬生生恶心了他半个月。
蓝菏眨巴着大眼睛,故作疑惑道:“父亲,什么是禁书?是那些禁书室里的吗?我进不去,就没看。”
蓝祈璟的脸色瞬间变得难以言喻。
他的女儿如今才不过四岁,尽管从小到大都表现得异于寻常幼儿,仿若聪慧过人,生而知之。
但又怎么会对人性与世家势力剖析得这般信手拈来。
尽管内容有想法还带着些许的天真和荒谬,但这些内容绝对不是她这个年纪应该接触到的。
蓝祈璟看着蓝菏天真无邪的眼睛,想要问什么,但又不知从何问起,只能揪住这小家伙最后明显装傻的话,好气又好笑。
明明知道那么多东西,自幼早熟又主意大,又怎么会不清楚禁书是什么意思。
而且,什么叫她进不去,所以没看,如果能进去,她莫不是还要拉着阿涣一起修习禁术?
可如果要让他解释禁书的定义并且还要让蓝菏听得懂,一时之间,他竟不知该如何向蓝菏解释这个东西,难道要把那个不知羞耻的名字念出来吗?!
眼见蓝祈璟憋了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来,蓝菏在心里狂笑不止,只要看到这个一直负能量出行老父亲憋屈了,那她就爽了。
等欣赏够了蓝祈璟的为难,蓝菏才终于‘恍然大悟’道:“父亲说的禁书,是不是就是那天我与阿涣拿给父亲,结果被父亲撕掉的那本?”
“对,就是那个。”蓝祈璟悄悄松了口气,轻皱着眉问道:“所以你和阿涣到底看了多少?”
蓝菏实话实说:“阿涣不喜欢,所以看了那本之后就没有了。”
嘻嘻,这辈子她确实只和蓝涣看了那一本,但是她可是有上辈子记忆的。
真要算起来,她上辈子看的小说可是在那本《风流仙君俏花魁》之前看的,完全不算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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