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老妪缓缓抬眼,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能拥有这么多金票,说明他有挣钱的本事、筹谋的脑子——这难道不算特长?”一句话堵得众人哑口无言。
又有一位书生打扮的青年,在地上铺开宣纸,挥毫泼墨,片刻间便画出一幅《百花争艳图》,笔触细腻,色彩明艳,老妪看了赞不绝口,当即给了竹牌;
还有人吟了一首诗,老妪随口给了个“秋菊”的题目,让他再作一首,那男子俺面而走。
轮到秦虎时,他刚往前站了一步,老妪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直接让他通过。
秦虎咧着嘴接过竹牌,还不忘回头冲三郎挤眼。
一旁的单剑雄也顺利通过,老妪看他的眼神里还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审视。
轮到郭少宇和三郎时,郭少宇面前的老妪轻“咦”了一声,语气变得极为客气:“公子请。”
三郎前面老妪面无表情,冷冷道:“你有何特长技能?赶紧展示,别耽误后面的人。”
“他是我家公子!”
“这是我家公子!”
郭少宇和秦虎几乎同时开口,带着急切,怕三郎被怠慢了。
两位老妪闻言,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三郎身上,眼中露出一丝讶异——眼前的年轻平平无奇,怎么会是他们的公子?
三郎被老妪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既然如此,那我便作首诗吧。”
老妪思索了片刻,点头道:“那就请公子以‘百花谷’为题,作一首诗吧。”
三郎低头沉吟了片刻,清了清嗓子,朗声道:“金英罗谷艳秋光,枫燃丹焰点苍茫。涧浮桂子香凝雾,经落松声韵砌霜。蝶瘦犹寻残蕊梦,云高不碍雁行觞。此身愿作谷中客,任岁移时草木芳。”
老妪笑道:“公子倒多情,‘此身愿作谷中客’怕是很难。公子请吧。”
三郎闻言,脸上露出几分尴尬,接过侍女递来的竹牌,和他们一同走进了百花谷。
谷内的景致比入口处更显清幽。
一条小溪顺着山谷蜿蜒流淌,溪水清澈见底,岸边的鹅卵石被冲刷得光滑圆润。
四人沿着溪边的小径往前走,穿过了一条斜挂而下的瀑布,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一片巨大的花圃出现在眼前,各色花卉按照奇特的纹路栽种,组成了一条条迷宫般的小路。
牡丹开得雍容华贵,芍药绽得娇艳欲滴,菊花则带着几分傲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争奇斗艳,美不胜收。
花圃中央立着一座精致的六角小亭,亭下站着两位身着粉裙的侍女,亭柱旁立着两个木牌,上面用簪花小楷写着两行字:
“你认为最难的事是什么?”
“你最想要得到的是什么?”
亭边的石桌上摆着笔墨纸砚,不少人正围着桌案,提笔在纸上写下自己的答案,写完后仔细署上名字,将纸条折叠整齐,放进旁边的小纸篓里。
每隔一段时间,当纸篓快要装满时,便有侍女端着纸篓往山谷深处走去;另一个纸篓很快也会被填满,又有侍女过来替换。
等到三郎四人走到桌案旁讨,其中一位黄裙侍女朗声问道:“阁主有请郭爷郭少宇、秦爷秦虎。请问二位在何处?”
秦虎一听自己的名字,立刻咧开嘴巴,高高举起手,声音洪亮:“俺就是秦虎!”
郭少宇看了三郎一眼,见三郎微微点头,才缓缓举起手,沉声道:“在下郭少宇。”
两位侍女快步走了过来,对着二人微微屈膝:“郭爷、秦爷,请随我们来。”说着便领着郭少宇和秦虎往山谷深处走去,留下三郎和单剑雄站在原地。
三郎也不着急,拿起毛笔,在纸上认真写下自己的答案——“最难的事是安心,最想要的是天下繁荣昌盛。”
单剑雄略作思索,写下了“最难的是控制真气,最想要的是摆脱痛苦”。两人将纸条折叠好,一同扔进了纸篓。
过了一会儿,粉裙女子接过侍女从谷内带来的名册,开始逐一点名。
被点到名字的人,会由侍女领着往山谷深处走去。
三郎和单剑雄在一旁石块上坐着,一等就是一个多时辰。
期间,有之前和他们一同入谷的人被请了进去,后来陆续入谷的人也有不少被点名,可始终没听到自己名字。
三郎又熄了一支烟,站起身,拍了拍单剑雄的肩膀,自嘲道:“咱们走吧,看来人家是看不上咱们啰。”
单剑雄点点头,他当了多年乞丐,早已习惯了被人拒之门外,也不太清楚三郎的真实身份,毫无心理负担,跟着三郎就走。
走出百花谷时,外面依旧热闹——不少人还在排队等待考核,还有些被拒绝入谷的人,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三三两两地聚在谷外的酒楼茶馆里,或是闲聊,或是等待消息。
谷外的酒楼更是人满为患,连大堂的过道上都摆上了临时的桌子。
三郎和单剑雄找了一家客栈一楼的空位坐下,点了几个菜,边吃边等郭秦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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