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中,止水在自来也的帮助下,又经过了数天的艰难调理和尝试,终于初步稳定了体内那丝微弱却至关重要的仙术查克拉。虽然总量稀少,且调动起来极其困难晦涩,但它的存在,确实有效地缓解了万花筒写轮眼带来的剧痛和侵蚀感,右眼的视力也恢复了一点点,虽然依旧模糊,但不再是一片血红。
这丝仙术查克拉如同在狂暴阴遁海洋中投入的一枚定海神针,虽然无法平息风浪,却提供了一个宝贵的平衡支点。止水能感觉到,如果持续修炼,积累更多的仙术查克拉,或许真的能遏制甚至逆转万花筒的失明过程!
但这修行过程太过凶险。他无法再复制那次濒死状态下的侥幸成功,每次尝试主动感知和吸收自然能量,都会引起体内三种能量的剧烈冲突,需要耗费巨大心神去引导和平衡, progress 缓慢得令人绝望。而且,他不敢再轻易动用万花筒的力量,生怕打破这脆弱的平衡。
“看来这条路比你想象的还要难走啊。”自来也看着止水又一次从危险的边缘挣扎回来,叹了口气,“没有圣地系统的修炼方法和契约保护,纯粹靠自身硬抗,效率太低,风险太高。或许…我们还是得想办法搞到妙木山的契约。”
止水摇摇头:“时间来不及了,自来也大人。而且,我现在的情况,妙木山的蛤蟆们未必愿意接纳。”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这丝自行修炼出的仙术查克拉,与妙木山的仙术似乎有些微妙的不同,更加…原始和中和,更像是一种纯粹的“自然平衡之力”,而非带有蛤蟆特性的仙术。
“也是…”自来也挠挠头,“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继续在这里修炼?还是…”
“我必须去找鼬!”止水坚定地说,“他的眼睛情况肯定比我更糟!我必须把仙术的线索告诉他,或许我们两人一起研究,能找到更快的方法!”他一直担心着鼬的安危,之前派老住持送出的卷轴一直没有回音,让他心急如焚。
就在这时,自来也通灵出了一只小蛤蟆,收到了来自妙木山的逆向通灵讯息。他脸色微微一变。
“怎么了?自来也大人?”
“是卡卡西传来的消息。”自来也沉声道,“他动用暗部的旧渠道,查到了一些关于鼬的模糊情报…大概在数天前,有人似乎在汤之国边境见过一个符合鼬特征的黑发少年,但…他似乎和几个穿着黑底红云风衣的人在一起…”
黑底红云风衣?!晓组织?!
止水的心瞬间冰凉!“不可能!鼬怎么会和晓组织的人在一起?!”
“消息还不确定,只是目击报告,而且对方很快就消失了。”自来也眉头紧锁,“但如果这是真的…事情就麻烦大了。晓组织为什么会找上鼬?拉拢?胁迫?”
止水再也坐不住了:“我必须立刻去确认!如果鼬真的落入了晓组织之手…”他不敢想象那后果。
“冷静点,小子!”自来也按住他,“如果鼬真的和晓在一起,你现在去就是自投罗网!晓里面全是S级的怪物,那个佩恩更是深不可测!”
“可是…”
“没有可是!”自来也语气严厉,“我知道你担心鼬,但冲动解决不了问题!我们需要更确凿的情报和更周密的计划!”
就在两人争执之际,那只小蛤蟆又蹦跳了几下,吐出了另一个小小的卷轴——是卡卡西通过蛤蟆传来的加密信息,里面还附带了另一个坐标点和一句简短的话:“此乃鼬最后出现区域附近发现的暗号,解析困难,似与你有关。”
止水一把抢过卷轴,看到那个坐标点正是老住持送卷轴的大致方向!而那个暗号…他立刻认出来,是只有他和鼬才完全掌握的、最高级别的加密暗语!
他强压住激动的心情,飞速解读着暗号的含义。当解读出【安,勿念。己择路,勿寻。眼伤有法抑,暂无碍。敌极危,慎之慎之。保重。——鼬】的信息时,止水的手颤抖了。
鼬还活着!他安全!他收到了卷轴!但他选择了自己的道路?什么道路?还让自己不要寻找他?敌人极度危险?
这信息充满了矛盾和不详的预感!鼬到底经历了什么?所谓的“有法抑”是真的吗?还是安慰自己的话?那个“己择路”又意味着什么?难道…卡卡西的情报是真的?鼬真的和晓组织有了牵连?
无数疑问和担忧几乎要将止水淹没。
“看来你的小朋友给你留信了。”自来也看着止水苍白的脸色,叹了口气,“他说了什么?”
止水将解读出的信息告诉了自来也。
自来也听完,沉默了良久。“…己择路…勿寻…敌极危…”他重复着这几个词,脸色无比凝重,“止水,恐怕…最坏的情况可能发生了。鼬他…或许是为了保护你,或者因为某种我们不知道的原因,主动切断了与你的联系,甚至可能…真的走上了那条无法回头的路。”
“不!不可能!”止水低吼道,“鼬他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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