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12月的香港,寒流裹着细雨漫过太平山,却穿不透半山别墅改造工地的热闹。新别墅的外墙已刷上温暖的米白色,工人正小心翼翼地拆卸旧围栏,准备打通两栋别墅的通道。钟楚红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蹲在刚栽下的樱花树旁,伸手拂去枝叶上的水珠:“这几棵树一定要好好养护,明年春天就能开花了。”
林英撑着伞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件厚外套披在她肩上:“天冷,别蹲太久,花草有工人照看,你别累着。”钟楚红抬头笑了笑,指尖碰了碰刚冒芽的枝桠:“这可是我特意从日本空运来的早樱,想让开春时,石板路两旁满是樱花,多好看。”
不远处,林青霞和关之琳坐在临时搭建的遮阳棚下,手里捧着温热的红枣茶,看着工人铺设球场的塑胶地面。“你看那颜色,是不是太亮了?”关之琳指着刚铺好的蓝色边角,轻声问。林青霞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笑着摇头:“不会,孩子们肯定喜欢,天佑看到了说不定要立刻踢一场球。”
正说着,天心和天佑就踩着泥水跑了过来,天心手里攥着一朵刚摘的茶花,递到林青霞面前:“妈妈,这朵花给你,闻起来香香的。”天佑则拉着关之琳的手,往球场方向拽:“之琳阿姨,你看球场快好了,以后我们可以在这里打羽毛球了!”
关之琳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刚想起身,就被林英按住肩膀:“慢着,你现在怀着孕,别跟着跑。”他转头对身后的佣人说:“把孩子们带回去换身干净衣服,别着凉了。”
回到临时住处——隔壁一栋租来的小别墅,朱玲正围着围裙在厨房忙碌,锅里炖着羊肉汤,浓郁的香气弥漫整个屋子。“回来啦?快洗手,汤马上就好。”她笑着探出头,看到林青霞和关之琳,又补充道,“特意给你们炖的,加了当归和枸杞,补气血的。”
邱淑贞抱着思辰和思语从楼上下来,两个小家伙穿着同款的红色连体衣,看到林英,立刻伸出小手要抱。“刚睡醒就找爸爸,”邱淑贞无奈地笑,“思辰刚才还抓着我的头发不放,跟天佑小时候一模一样。”
林英接过思辰,小家伙立刻搂住他的脖子,把小脸贴在他脸上,软乎乎的触感让他心中一暖。关之琳走过来,轻轻碰了碰思语的小手:“真羡慕你们,宝宝都这么大了,我还得等好几个月。”
“别急,”邱淑贞笑着说,“等你们的宝宝出生,我教你们怎么带,保证让他们乖乖的。”
王祖闲和凯丽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年货。“我们去铜锣湾买了春联和福字,”王祖闲举起手里的红色联纸,“还有给孩子们买的新衣服,都是虎头图案的,明年是虎年,喜庆。”
凯丽则拿着一个大大的中国结,好奇地问:“这个挂在哪里最好看?我觉得挂在新别墅的客厅门口肯定很漂亮。”林英接过中国结,笑着说:“好,等新别墅装修好,我们就挂在门口,让每个人都能看到。”
晚饭时,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羊肉汤、糖醋排骨、清蒸鱼,还有朱玲做的西安腊牛肉。林英给林青霞和关之琳各盛了一碗汤:“快尝尝,玲姐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关之琳喝了一口汤,温暖的汤汁顺着喉咙滑下,浑身都暖和了:“真好喝,比外面餐厅的还好吃。”朱玲脸颊微红,轻声说:“喜欢就好,以后我经常给你们做。”
饭后,大家围坐在客厅里,讨论新别墅的装修细节。“婴儿房的颜色,我觉得青霞姐选的蓝色很好,”王祖闲翻着设计图,“男孩女孩都能住,还能搭配白色的家具,显得干净。”
关之琳摇摇头:“我还是想要粉色,女孩子住肯定很可爱。”林英笑着说:“那就一间蓝色,一间粉色,要是生的是双胞胎,正好一间一个。”
钟楚红则说:“庭院里的游乐区,我想加一个小沙池,孩子们肯定喜欢。”邱淑贞也补充道:“再放一个秋千,我小时候就特别喜欢荡秋千。”
凯丽虽然不太懂中式装修,却也积极参与:“我想在客厅里放一架钢琴,空闲的时候可以弹琴给大家听。”林英点点头:“好,专门给你留一个位置放钢琴。”
孩子们在一旁玩玩具,天心拿着画笔在纸上画新别墅的样子,画里有大大的球场、满院的樱花树,还有一个高高的秋千,上面坐着她和天佑。“爸爸,你看我的画,”她举着画跑过来,“我要把新家画得漂漂亮亮的。”
林英接过画,仔细地看了看,笑着说:“画得真好,等新家建好,我们就按照你的画来布置。”
接下来的几天,别墅改造进度越来越快。石板路已经铺好,两旁的樱花树也栽上了,虽然还没有开花,却已经能想象到春天满院樱花的景象。球场的塑胶地面也铺设完毕,蓝色的边角搭配绿色的场地,显得格外醒目。
12月25日,西方的圣诞节,林英特意给孩子们准备了礼物。天心收到了一个大大的芭比娃娃,天佑则得到了一套机甲玩具,两个孩子兴奋地拆着礼物,脸上满是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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