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答案，宁夏总算高兴了一些。
这人还算上道。
这种问题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无法回答，那就说明有。
“好的，谢谢。”
挂了电话后，王阳好奇的问她，
“你到底在查什么？怎么刚醒过来不好好休息，就天天到处跑？”
“你别问了，你再帮我查一下，像这种级别的保密培训，近10年内一共组织了几次？”
“行吧行吧，我只能查到云省的，别的地方的可查不到。”
“嗯，赶紧查吧。”
宁夏当然知道，最好的办法是去京市查。
但一来，昆市这边还有些重要的事没收尾，她没办法立刻去京城。
二来，京城的水肯定比昆市更深，她即便立刻过去，也不能大喇喇的查这件事，否则打草惊蛇很可能最后前功尽弃。
大约10多分钟后，王阳，将调查的结果告诉宁夏，
“这种级别的培训，云省近10年来只参加过两次。
上一次参加的是森林警察防疫部门。”
而孙晨参加的这一次是铁道交通警察部门。
宁夏挑挑眉，
“森林巡防警察，参加这种级别的保密培训能干嘛？”
最能升职的不应该是行政区的公安人员吗？
王阳耸耸肩，
“上面的决定，哪里是我能知道的。”
“行吧，那时间是什么时候？”
王阳报了个时间。
宁夏听到后，双眼瞬间眯了起来。
这个时间怎么跟许凡死亡的时间那么接近？
再联系许凡的疑似精神分裂症，宁夏感觉自己似乎离谜底越来越近。
只要剥开最后一层迷雾，她或许就能搞清楚这一切的原因，知道原主的具体死亡原因。
这一切又是否跟那个所谓的捕灵网有关呢？
“好，谢了，王叔，改天请你吃饭。”
“哎，等等。”
宁夏回头眼神询问他还有什么事。
王阳笑的有些谄媚，
“你身边还缺人使唤不？我家有个不成器的小子……”
他话没说完，就被宁夏斜了一眼。
看着宁夏大步离去的背影，王阳只得坐在凳子上唉声叹气。
他感觉十分心痛。
他家小子可比卓越聪明多了，怎么就没那个机缘抱上宁夏这根粗壮的大腿呢？
不过想到这半年来他的功勋簿上多出的那一大串功劳，王阳心里又平衡了很多。
好歹去年年底去京城参加年终汇报总结时，他领先了其他省份一大步。
被表扬的感觉还历历在目。
这大概就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感觉吧。
也怪爽的嘞。
宁夏刚出王阳的办公室，就遇到了穆建斌。
如今的他，远远的看着就有种意气风发的锋利感，不似最开始遇见时那么的深沉而死寂。
果然是人逢升官精神才会爽。
“好巧啊，老穆。”
宁夏主动打招呼。
穆建斌笑着对她招手，
“过来，我专门在这儿等你呢，去我那儿坐坐？”
“你不是调去省政府了吗？怎么在公安厅？”
宁夏点点头，跟在他身后。
“我因为在上次的902大案中表现突出，被暂时调过来给刑侦口的人员做专项技能培训。”
“哦？没看出来啊，原来你是刑侦出身啊？”
“也不算正儿八经的刑侦出身吧，主要是在这方面有些小心得。”
“那也挺好的，多功能复合型人才。”
“在你面前，那我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两人一路聊，很快来到穆建斌的临时办公室。
在沙发上坐下后，穆建斌又亲自给宁夏泡了一杯茶。
宁夏端起来一饮而尽，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馨香，
“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嗯，主要是感谢你对我的提携。”
宁夏毫不在意的摆摆手，
“这个你得感谢你自己眼光好，你要没有选择跟我合作，我们也没可能互惠互利。”
穆建斌笑着又给她斟了一杯茶，
“说是这么说，但其实我当时并没有抱那么大的希望。
我也没想到，你在受了那么重的伤的时候还能记得对我的承诺。
就光这一点，我就该好好谢谢你。
来，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说谢谢其实有些浅了，这种恩情穆建斌会记一辈子。
当官的，能遇到这种不求回报的贵人简直一生难遇。
特别是，宁夏居然直接把他推进了省委班子。
他何德何能能得到这种重用？
因此，他对宁夏的感激确实发自真心。
他也终于明白了，宁夏凭什么能得省里几位大佬的同时看中。
这人就是个天大的宝藏。
“行，那就干一杯。”
两人碰了一杯。
放下茶杯，穆建斌起身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在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重新坐到沙发前，
“如果今天没有碰到你，我也是要去找你的。”
他把文件袋推到宁夏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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