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兽潮的后续还持续了快有十天才彻底清剿完,叶初栖这些天愣是忍着没回去换一身衣服,毕竟后面还有一场大戏没唱完……
凤梧在兽潮结束的前后脚回来的,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衣着干练的女子,两人身上都散发着渡劫期的修为。
只不过前者渡劫后期,后者渡劫巅峰。
但剑修的战斗力强,配合着剑意能发挥的战斗力只怕不止是渡劫期。
两人一前一后,凤梧直接跑到叶初栖面前,张口就是:“你的剑意掌握好了吗?”
叶初栖一剑砍掉低阶灵兽,装傻:“什么剑意?”
叶初栖显然连他也骗过去了,凤梧心平气和地和她解释:“就是你那天使用的剑意,你现在掌握好了吗?”
叶初栖继续装傻:“我不知道,当时感觉自己快死了,后面再醒过来就是在城墙上了,那什么剑意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凤梧盯着她的目光有些诡异,叶初栖感觉他想把她打到濒死,爆发那样的剑意和他打一场。
但凤梧明显还算是个人,叶初栖现在这修为他都怕没控制好力道一下给她打死。
他惋惜道:“那你一定要快点掌握剑意啊!到时候我们只比拼剑意来打一场如何?”
叶初栖现在就可以和他打一场,但她还有事要办,被凤梧缠上她什么都别想办了!
所以她继续装傻:“什么?我不知道那个剑意。”
她尝试着‘努力’了一下,掌心连小剑意苗都蹿不出来,她满脸‘惋惜’和‘害怕’:“短时间内我都用不了剑意了,我都感觉是不是被人夺舍了,我什么都记不得了。”
凤梧也觉得她这个年纪掌握那种程度的剑意有些离谱,那些大能躲入天骄身体伺机夺舍的故事他也不是没听说过。
他凝重了一些:“我帮你看看如何?”
叶初栖坦然的伸出手,凤梧两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半晌后却微微摇头:“你只是剑意领悟出了岔子,你是天生的剑修苗子,别想那么多,好好领悟你的剑意,我隔段时间要来检查的。”
叶初栖礼貌但不多的微笑。
修士的嗅觉灵敏,凤梧说完才注意到她的身上,捏着鼻子嫌弃地后退几步:“这么多天也不去洗个澡。”
叶初栖一脸‘大义’:“战未平,何敢归?”
凤梧潜意识觉得她不是这样的人,但还是没说什么,捏着鼻子直接走了。
现在开春,十多天前的灵兽尸体已经渐渐开始腐烂,战场上味道重得很!
这次兽潮说凶险也凶险,护城大阵被几次撞破,城墙都塌了一大截。
但没灵兽跑进城,除了各宗修士和散修无一伤亡。
叶初栖见差不多了,才收剑去完好的城墙上休息,不远处就是楚娇软,她居然和无尘坐在一块,不远处就是凌彩铃!
哦豁!
她刻意凑近了一点,她全身都是血污,一张脸几乎看不出来原本的模样,她也没穿弟子服,一坐下就闭着眼睛休息,没引起那堆人的注意。
无尘雪白是袈裟上也被溅上了些血,但一张脸那是妖冶又出尘,总之极是好看。
凌彩铃几乎看痴了,可视线很快就被一个光头挡住,那和尚瞪了她一眼,觉得无尘师兄被她看着都是玷污了师兄!
和尚给无尘递了丹药:“师兄,你吃点丹药吧,你刚刚受伤不轻。”
无尘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微微摇头:“我吃过楚施主的丹药了。”
那和尚对着楚娇软双手合十,行了一佛礼:“多谢楚施主。”
楚娇软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摆手:“大家都是师兄妹,而且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那和尚对楚娇软更有好感了,居功但不贪功,不像是对面那妖女,做点好事恨不得宣扬地天下皆知!
凌彩铃手里捏着个白瓷瓶,闻言冷笑:“你自然‘举手之劳’,你的东西都是你师尊白给你的,我们的丹药哪一个不是自己出生入死换来的?”
楚娇软眼眶一下就红了,凌彩铃不吃她这一套,在合欢宗那种都是女人的地方长大,虽然大家人都不错,但这些小把戏谁能不知道?
只不过她身为合欢宗圣女,根本就不屑用这种手段,向来光明磊落,喜欢就将心掏出来喜欢,讨厌那也是恨不得全身上下都写满讨厌!
“行了,这一套我看了烦,要装去一边装去!”
楚娇软的眼泪就掉下来了,那和尚一瞬对着凌彩铃怒目而视:“光说不做的假把式,你缠着无尘师兄一百年一千年,无尘师兄都不可能喜欢你!”
无尘眉心微蹙:“师弟。”
凌彩铃却被那一句话刺激恨了,将手上的白瓷瓶往地上狠狠一丢,白瓷瓶破碎,里面滚出两颗圆滚滚的丹药来。
她眼睛也红了,但是被气的,她指着无尘:“你说我没想给你吗?难道不是你自己不想要吗?你自己来说清楚!”
无尘眉心蹙得更深,对着凌彩铃双手合十,疏离且有礼:“确实是无尘自己不要,冤枉了凌施主,小僧替师弟给施主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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