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轧钢厂保卫处的审讯室内,冯振东正坐在审讯室里参与了对一名在黑市中抓获人犯的审问,根据抓捕时这家伙身上揣着不少票据还有几根小黄鱼跟不少钱,压根就不像是去黑市淘换昂贵物品的普通群众,更像是一个可能存在大额交易的嫌犯。
秉承着要将后世在各类小说里学习到的“特殊审讯手法”融会贯通,一方面可以打发打发时间,另一方面可以树立起光辉形象。
看着被束缚在特制的审讯椅上已经歪着头双腿双手不断打着颤发出痛苦哀嚎的人犯,冯振东从最初的不适,很快就麻木了下来。
经过半年时间的融入,他也算是彻底的适应了当下的生活与身为保卫员的身份,内心也从原本一个胆子并不大,以往顶多品品茶按按摩的小屁民,逐渐变得坚定与强大了许多。
至少不会在瞧见审讯室的审讯手段就强忍着生理不适导致出现反胃的生理反应,也不会再像曾经那样,成天闲来无事就想要找个伴侣探讨如何达到人生的制高点。
一门心思扑在了进步上,毕竟权势才是男人最致命的毒药,权势带来的快感远远超过了女色与金钱,所以冯振东很努力的正在成长,希望将来能够站得更高一些。
“刘三,你那么硬啊?你觉得自个儿身子骨硬还是刑房的家伙硬啊?”审讯室里的一名治安员指了指头顶的吊环与一旁的固定架,脸上横肉颤了颤张开嘴露出一行有些泛黄的牙齿凶狠的问道:“你是想继续体验提吊跳芭蕾舞还是想试试苏秦背剑或者是工字架啊?又或者是想玩玩劈叉昂?”
从保卫处建立初期就流传着一句话,进了审讯室的犯人得丢掉半条命被人抬出去,而进了审讯室里刑房的犯人即便是出了刑房,下半辈子也得落一个残疾。
这些年里就没有保卫处敲不开的嘴,也没有什么硬骨头能抗得过里面的刑具与刑法,因为这些手段一用上,哪怕对方是一块钢都得被拆得七零八落,更何况是一个人呢?
“我,我都招了,我什么都招了,我真没有同伙了,不,不要,在,再上刑了,求,求你们了,我真什么都交代了,我没有说谎,我真的没有啊~。”刘三半死不活的喘着粗气,遭受了一场审讯过后他此时浑身伤痕累累连话都说不利索,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求饶声。
治安员见状将目光挪到了审讯桌前方坐在木椅上的冯振东身上,寻求直系领导的指示。
“还是不够,在走一遍流程,今天我就不信扒不出实话!”冯振东嘴角扯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叼上一根烟,由身旁的赵山河点上后摆手示意道。
自家科长发话了,一旁两名治安员也不再废话先是敬礼后就冷着一张脸走上前解开了刘三手脚与腰间的铁环,腰间的铁环一解开,他就像是一咕噜瘫到了地上。
“不,领导,领导,我什么都交代了,不要,不要再上手段了,我真交代了,我真没有同伙了!!!”刘三被治安员从地上拖拽到了指定位置,还没用绳索将他手腕捆上就发出了凄厉的哀求。
换做心肠软一些或是一些普通人见到他这一幕的话,一定会认为他说的是实话,更有甚者会认为审讯的执法者是完全不拿人命当一回事,纯粹就是在滥用职权借此毒打虐待他人。
“你一个在解放前游手好闲的八旗子弟,改了个名字躲了那么多年,真以为我查不出来了吗?”冯振东冷笑着站起身走到刘三身前。
居高临下的望着匍匐在地摇尾乞怜的刘三身前,抬起脚砰的一声往对方手掌上狠狠的跺了下去,紧接着用穿着皮鞋的后脚跟不断的在其手背上不停的碾动着。
“嗷!!!”
“啊~~~”。刘三疼得仿佛像是回光返照,刚要奋力起身抽出手掌就被两名治安员眼疾手快的牢牢按在了地上,任由那只穿着皮鞋的脚掌在他手背上不断的使劲。
很快,刘三的右手手掌与手指头就变得血肉模糊,十字连心的痛苦很快就让他浑身抽搐,嘴里的惨叫声变得越来越小,显然是疼得就快要昏厥了。
“再不说的话,右手废了还有左手,接下来就是你的两条腿,哦对了,老赵,一会提吊之前先给他擀擀面条在把他吊上去。”
“今天他要不说,就让医务室的陈医生一块加个班,给我好好的炮制他!”冯振东面无表情的抽回脚掌,突然想起了保卫处的独特才艺,偏过头淡笑的提醒道。
“是,科长放心,今天我一定把他嘴撬开!”赵山河神情严肃的敬了礼个军礼,郑重的回答后就主动上前打开了审讯室的房门,将冯振东送了出去。
“听见科长说的话了吗?”回到审讯室里,赵山河对着两个自家大队里的治安员挥了挥手:“处长为什么将这家伙送过来,不就是送人情吗?科长能用咱们三大队,那咱们要没能把事情办好,回头张龙跟陈文不得笑话死咱们三大队吗?”
“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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