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浴缸里的水还在微微荡漾,水面上漂浮着几缕发丝,那是他们在水中缠绵的证据。而总统套房的大床上,床单已经被揉成一团,枕头也被扔到了地上,整个床铺都显得凌乱不堪,却又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这一夜,他们如暴风雨般猛烈,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房间里依旧很静,只有两人交叠的心跳声,与暖黄灯光下,愈发缠绵的气息,在一点点蔓延,漫过房间的每个角落,也漫过两人心底最后一道防线。
贺涵的唇终于轻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一丝小心翼翼的,却又透着不容错辩的温柔。那触感很轻,像一片羽毛落下,却让薇薇安瞬间红了眼眶——不是难过,是一种积压了太久的期待终于落地的酸涩与甜蜜。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鼻尖蹭过他的肌肤,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贺涵,我爱你……”
他没有回应,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呼吸落在她的肩窝。
这一夜,他们的激情如燃烧的火焰,在房间里蔓延。客厅里,沙发上,窗台上,卫生间的浴缸里,甚至总统套房的大床上,都留下了他们爱的痕迹。
客厅的地板上,散落着他们的衣物,仿佛是他们激情的见证。沙发上的靠垫被扔得到处都是,显示出他们曾经在这里热烈相拥。窗台上,窗帘被拉开了一半,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映照着他们的身影,仿佛在为他们的爱情故事增添一抹浪漫的色彩。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总统套房厚重的落地窗,被薄纱滤成一片柔和的金芒,缓缓漫过铺着丝绒地毯的地板,最终落在宽大的床铺上。
贺涵是被光线刺到眼睫时醒的,意识回笼的瞬间,他下意识地侧过头,却只触到一片微凉的床单——身侧的位置早已空了,只剩下些许残留的、属于薇薇安的柑橘香气,混着酒店熏香的木质调,在空气里若有似无地飘荡。
他撑着手臂坐起身,丝质睡袍滑落肩头,露出线条流畅的肩颈。目光扫过空旷的床侧,最终落在了床单内侧那一抹醒目的红上。
那红色很淡,却又格外清晰,像雪地里绽开的一朵极小的红梅,在米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了不容错辨的痕迹。
贺涵的动作顿住了,指尖悬在半空,竟一时不敢去触碰。昨夜的画面如同潮水般骤然涌上心头——她主动凑近时泛红的耳尖,睫毛颤动着像受惊的蝴蝶,攥着他领带时泛白的指尖,还有那些笨拙却执拗的回应……原来他之前的猜测全是错的,那个敢拉着他手往房间走、敢凑在他耳边说“开了房”的姑娘,根本不是什么久经情场的人,她所有的大胆,不过是藏在青涩里的孤勇。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贺涵的眼神渐渐变得复杂。
有惊讶,有心疼,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昨夜他失控的吻,他收紧的手臂,那些带着占有欲的拥抱,此刻想来,竟像是对一份纯粹心意的唐突冒犯。他以为她是自愿沉沦,却没料到,那是她毫无保留的交付。
他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微凉的地毯上,目光缓缓扫过整个房间。
客厅的沙发上,还搭着她昨天穿的衣裙,裙摆上似乎还沾着昨夜不小心溅上的酒渍;茶几上放着两个空了的酒杯,杯壁上还留着淡淡的唇印;就连窗边的地毯上,都能看到几缕散落的长发,是她昨夜靠在那里时,被风吹落的。
到处都是她留下的痕迹,却唯独没有她的人。
贺涵走到浴室门口,门是虚掩着的,里面还残留着温热的水汽,台面上放着她用过的护肤品——一瓶小小的保湿乳,盖子还没拧紧,旁边压着一根细细的发绳,是她昨天扎头发时用的。他伸手碰了碰保湿乳的瓶身,还有余温,说明她离开得并不久。
为什么要走?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后悔了?
贺涵的心里升起一丝从未有过的慌乱。他习惯了商场上的运筹帷幄,习惯了对一切都掌控自如,可面对薇薇安留下的这抹红,面对满室的余温和空荡的房间,他第一次觉得手足无措。他甚至没来得及和她说一句“早安”,没来得及告诉她,昨夜的一切,不是一时兴起的冲动,而是压抑了许久的心动。
他走到衣帽间,拿出自己的衬衫和西装,动作却比平时慢了许多。
穿衬衫时,指尖无意间触到了领口——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发丝的触感,软乎乎的,像她昨夜靠在他肩头时的模样。他顿了顿,拿出手机,翻出通讯录里那个备注为“薇薇安”的号码,指尖悬在拨号键上,却迟迟没有按下。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说“对不起”,还是说“别害怕”?又或者,问她“为什么要走”?这些话在舌尖打了个转,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他怕电话接通后,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更怕听到她故作平静的一句“贺总,昨晚只是个意外”。
贺涵走到床边,再次看向那抹红。阳光越发明亮,将那抹红色照得愈发清晰。他弯腰,小心翼翼地将那片床单轻轻抚平,像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昨夜的暧昧与炽热仿佛还在空气中流淌,可此刻,只剩下满室的寂静和他心底的空落。
他走到落地窗前,推开薄纱,看向窗外的城市。
晨光中的街道已经开始热闹起来,车流不息,人声渐起,可这一切都像是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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