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的养心殿,铜炉里的银丝炭燃得正旺,却驱不散轩辕昭眉宇间的愁绪。他坐在桌案后,面前摊着厚厚的奏折,大多是关于明年科举改革的奏请,可每一份奏折都让他愈发烦躁 —— 世家虽已失势,却仍暗中勾结部分考官,操控着南方几省的科举名额,寒门子弟即便才华出众,也难有出头之日。
“陛下,夜深了,该歇息了。” 李德全端着一碗温热的参茶走进来,看着皇帝眼底的红血丝,忍不住劝道,“科举改革的事急不得,您已经连着两夜没睡好了,龙体要紧啊。”
轩辕昭接过参茶,却没喝,只是盯着奏折上的字迹,语气带着几分无奈:“朕也想歇,可明年的科举关系到寒门子弟的出路,关系到朝堂的未来,若是再让世家操控名额,朕之前提拔寒门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他的心声满是焦虑:“世家这是明着不敢反抗,暗着搞小动作!若是不能彻底打破他们对科举的操控,寒门人才就永远无法真正进入朝堂,朕的集权也难以稳固。可到底该用什么办法,才能确保科举公平呢?”
此时,殿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林薇薇披着厚厚的披风,在宫女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她怀着身孕,行动虽有些不便,却还是放心不下熬夜处理政务的轩辕昭,特意过来看看。
“陛下,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林薇薇走到桌案旁,看着他疲惫的模样,心里满是心疼,“是不是科举改革的事还没解决?”
轩辕昭抬头看到她,眉宇间的愁绪瞬间消散了几分,连忙起身扶住她:“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过来了?快坐下,仔细着凉。” 他让宫女搬来软椅,小心翼翼地扶林薇薇坐下,又为她裹紧披风,“科举的事确实棘手,世家暗中操控名额,朕想不出彻底解决的办法。”
林薇薇看着桌案上的奏折,手指轻轻敲击着椅臂,陷入了沉思。她在现代时,曾了解过古代科举制度的弊端,也知道 “匿名阅卷” 是保障考试公平的重要手段 —— 若是能让考生在答卷时隐去姓名、籍贯,考官就无法根据这些信息偏袒世家子弟;再增加皇帝亲自主持的殿试,进一步筛选人才,就能最大限度避免舞弊。
“陛下,臣妾倒有个想法,不知可行不可行。” 林薇薇抬起头,眼神带着几分笃定,“咱们可以在现有科举流程的基础上,增加一个‘殿试’环节,由陛下亲自出题、亲自监考,考生在答卷时,隐去自己的姓名、籍贯,只用编号代替,阅卷时也由专人根据编号批改,确定名次后再核对姓名。这样一来,考官既不知道考生的身份,也无法偏袒世家子弟,不就能确保公平了吗?”
轩辕昭猛地一怔,随即眼前一亮:“匿名答卷?增加殿试?这主意好!朕怎么没想到!” 他激动地握住林薇薇的手,语气带着几分兴奋,“若是考生隐去姓名,世家就算想勾结考官,也无从下手;再由朕亲自主持殿试,既能筛选出真正有才华的人,也能向天下人彰显朕推行科举公平的决心!”
他的心声满是欣喜:“薇薇真是朕的贤内助!这个办法既简单又有效,彻底解决了朕的难题!有她在身边,不管遇到什么政务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林薇薇看着他兴奋的模样,笑着说:“陛下先别急着高兴,臣妾还有个补充 —— 殿试结束后,咱们可以将中榜考生的答卷公之于众,让天下人评判,这样一来,不仅能证明科举的公平性,也能让百姓看到寒门子弟的才华,进一步削弱世家的影响力。”
“好!就按你说的办!” 轩辕昭重重一拍桌案,之前的焦虑一扫而空,“朕明日就下旨,推行科举改革,增加殿试环节,实行匿名答卷!朕要让所有寒门子弟都知道,只要有才华,就能通过科举进入朝堂,不用再受世家的打压!”
林薇薇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模样,心里满是欣慰:“陛下,推行改革时还要注意,选派监考的官员一定要是寒门出身、品行端正的人,避免他们被世家收买;另外,答卷的编号要由专人管理,严格保密,确保整个流程没有漏洞。”
“朕明白!” 轩辕昭点头,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语气带着几分温柔,“这次真是多亏了你,不然朕还不知道要愁到什么时候。你怀着孕,还为朕分忧,真是辛苦你了。”
“陛下说的哪里话,辅佐陛下是臣妾的本分。” 林薇薇靠在他身边,语气带着几分坚定,“臣妾不仅想做陛下的妻子,更想做陛下的‘贤内助’,与陛下一起治理好这大雍江山。”
次日早朝,轩辕昭正式提出科举改革的方案 —— 增加殿试环节,由皇帝亲自主持;考生答卷时隐去姓名、籍贯,用编号代替;阅卷全程保密,中榜后公布答卷。方案一出,朝堂上立刻引起轩然大波。
世家出身的大臣们脸色铁青,却不敢公开反对 —— 毕竟 “科举公平” 是民心所向,而且皇帝的方案逻辑严密,他们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寒门大臣们则纷纷表示赞同,张砚上前一步,躬身说道:“陛下此策,实乃英明之举!匿名答卷能杜绝舞弊,殿试能筛选真才,这不仅能为朝廷选拔优秀人才,更能安抚寒门子弟的心,让天下人都知道陛下的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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