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新房内,喜庆的红色窗花在月光下泛着微弱的光,屋内不时传出零星的笑语,没多久,灯光便熄灭了,四周陷入一片静谧。
而贾家屋内,昏暗的灯光摇曳不定,秦淮茹站在窗边,目光死死地盯着何雨柱家的方向,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眼底满是痛苦与不甘。曾经那个对自己言听计从、有求必应的傻柱,如今却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她不断在心中质问自己,不就是让他承认偷许大茂的鸡这点小事吗?怎么就闹到了今天这个不可收拾的地步?
一旁的贾张氏坐在破旧的炕沿上,原本就布满皱纹的脸因愤怒而扭曲得更加狰狞。她看着儿媳妇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的怨气瞬间被点燃。“作孽哟!” 她重重地拍了一下炕沿,震得桌上的煤油灯都跟着晃了晃,“没事找那傻柱干啥?这下好了,白白赔出去二十块钱!那可是咱们家多少天的口粮啊!”
贾张氏絮絮叨叨地骂着,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事情,浑浊的眼睛猛地瞪大,上下打量着秦淮茹。“等等,秦淮茹你哪来的二十块钱?平日里你跟我哭穷,说连棒梗想吃口肉都没钱买,今儿个倒好,这钱跟变戏法似的就掏出来了?” 她的声音陡然提高,充满了怀疑和警惕,“该不会是背着我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秦淮茹一听贾张氏的问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后背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她攥着衣角的手指不自觉地绞紧,指节都泛了白。这钱哪能说实话啊!她暗自咬住舌尖,想起之前跟婆婆信誓旦旦地说没拿傻柱几个钱,全都贴补了家用买米买面。要是让这精明的老虔婆知道她暗中昧下大半,怕是要把房顶都给掀了!
她眼珠子一转,立刻摆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眼圈说红就红:"妈——"这一声叫得百转千回,活像受了天大的冤枉,"这钱...这钱可不就是问一大爷借的嘛!您想想,我个妇道人家,上哪儿去变出这么些钱来呀?"说着还掏出帕子按了按眼角,这可真是影后呀!后世的影后可能都没有秦淮茹的演技好。
“借的?” 贾张氏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信,“易中海那老东西,向来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平白无故的,他会把钱借给你?我天天在家待着,怎么没见他来送钱?什么时候借的?” 她的一连串追问,像连珠炮一样砸向秦淮茹。
贾张氏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多年前。那时候,丈夫老贾刚去世,她一个人带着年幼的东旭,日子过得艰难无比。易中海表面上热心地帮忙,可每次到了晚上,都拉着她进地窖,说什么给她东西,可每次进入地窖后易中海没少折磨自己,办事的时候变着花样的折磨她。为了能在这四合院里活下去,为了孩子能有口饭吃,她只能默默忍受,用自己的身体换取易中海的 “帮助”。
想到这里,贾张氏的眼眶红了,心中的怨恨如同潮水般涌上来。她盯着秦淮茹,眼神里满是猜忌和愤怒,“怪不得这么多年,易中海一直不遗余力地接济咱们贾家,我还以为是念着往日的情分,合着是你个不要脸的小骚货,竟敢背着我做出了对不东旭的事!”
话音未落,贾张氏猛地扑向秦淮茹,双手像鹰爪一样朝着她的脸抓去。“我打死你!” 她一边嘶吼着,一边用尽全力撕扯着秦淮茹的头发,“让你勾引野男人,让你败坏我们贾家的名声!”
秦淮茹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脸上火辣辣地疼,她完全没想到贾张氏会突然发难。“妈,您这是干什么!我没有,您误会了!” 她哭喊着,拼命想要挣脱贾张氏的纠缠。但贾张氏此刻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哪里肯听她的解释,反而下手更狠了。
在激烈的挣扎中,秦淮茹的衣服被扯破,脸上也被抓出了几道血痕。她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挣脱了贾张氏的压制,慌乱地跑出了家门。此时的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 去找易中海求救。
贾张氏见秦淮茹竟然还敢去找易中海,怒火彻底爆发了。她抄起墙角的扫帚,疯了似的追了出去,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脏话。“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还敢去找那个老东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四合院的夜晚被这突如其来的吵闹声打破,各家各户的灯陆续亮了起来,人们纷纷探出头来。何雨柱刚和冉秋叶进行了一次深入交流。正打算再来一次呢,突然就听到了外面的打闹声。
冉秋叶问道:“柱子哥,外面怎么回事呀?”
何雨柱一心想着深入交流呢,随口就说:“可能是院里野猫再抓耗子呢?”
冉秋叶仔细一听,坚定的回答道:“不对,肯定不是野猫抓耗子,是有人在打架”说着就要穿衣服,出去看看。何雨柱没办法,只得穿衣陪自己媳妇出去了。
秦淮茹跌跌撞撞地跑到易中海家门口,用力拍打着门,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一大爷,一大爷,快开门啊!救命啊!” 屋内的易中海被这急促的敲门声惊得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大声问道:“谁啊?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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