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合院这个老旧的院子里,日子平淡如水却也时常泛起些不大不小的波澜。阎埠贵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来了开全院大会的这一天。刘海中作为轧钢厂工人纠察队的负责人,自觉身份地位今非昔比,让自家儿子刘光福去通知院里人开会,颇有几分领导派头。
刘光福得了父亲的指令,那副神气活现的模样仿佛整个院子都归他管了。他双手插兜,大摇大摆地在院里穿梭,每一步都迈得嚣张至极,好似在向所有人宣告刘家如今的“辉煌”。此刻,何雨柱正在后院专心致志地给聋老太太做好吃的,他厨艺精湛,做出来的饭菜香飘四溢。刘光福一脸傲慢地走到何雨柱跟前,扯着嗓子喊道:“傻柱,我爸叫你开会呢。”
何雨柱听到这话,原本带着笑意的脸瞬间冷了下来,他最讨厌别人这么没礼貌地喊他,当即反唇相讥:“傻福,什么会呀!”刘光福一听何雨柱叫自己傻福,心里那股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他眼睛一瞪,恶狠狠地说道:“傻柱你叫我什么?是不是找抽呀!”何雨柱可不是个怕事的主,他往前迈了一步,双手抱在胸前,满脸不屑地回应道:“哎呦,傻福,在这院子里,向来都是我揍别人,还没人敢抽我呢,你想比划比划?”刘光福看着何雨柱那高大壮实的身板,心里一哆嗦,嘴上却还硬撑着:“反正我话带到了,你爱去不去。”说完,便脚底抹油,匆匆溜走了,他心里清楚,真要动起手来,自己可不是何雨柱的对手。 “
他说什么呀?”聋老太太虽然耳朵不好使,但也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开口问道。何雨柱收起了刚才的凶巴巴,满脸温和地回答:“他说开会。”聋老太太一听,眉头皱了起来,撇了撇嘴吐槽道:“屁会,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就知道开这些没用的屁会。”何雨柱眼珠子一转,笑嘻嘻地对聋老太太说:“奶奶呀,饭咱先别吃了,我呢把您请上,咱俩一块去。您呐就是我的活菩萨,有您老人家在,他们谁也不敢把我怎么着。”说着,他就麻溜地搬出一个小桌子,恭恭敬敬地示意老太太上去。聋老太太也不含糊,嘴里念叨着:“得嘞,上来,甭说,咱这院啊,又要出什么事了。”何雨柱稳稳地背起聋老太太,大步流星地往中院走去。
等何雨柱背着老太太到中院时,院里的人已经陆陆续续都到齐了。何雨柱径直走到贾张氏面前,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留点眼力劲,给老太太让座啊。”贾张氏正坐在那和旁人唠嗑,听到这话,心里老大不乐意,翻了个白眼说道:“傻柱你不会去其他地方吗?”何雨柱眉头一皱,提高了音量:“这边离一大爷近,我去其他地方老太太听不见啊!快起开。”贾张氏抬眼看到老太太手里那根时常用来教训人的拐棍,心里不禁一颤。她在这院子里向来是倚老卖老,可在聋老太太面前,她还是有几分忌惮的,毕竟这老太太真发起火来,可不会手下留情。无奈之下,贾张氏只能极不情愿地站起身,让出了座位。
众人都到齐后,刘海中挺直了腰板,清了清嗓子,正准备第一个开口讲话,在众人面前好好展现一下自己作为领导的威严和风采。他脑海中已经构思好了开场白,想着要先强调一下自己如今在厂里的重要地位,再把这次开会的重要性娓娓道来。可就在他刚要起身的那一刻,阎埠贵像是屁股上装了弹簧一样,“嗖”地一下站了起来,抢先开口了:“啊这个呃,大伙安静一下啊,我先说两句,现在请轧钢厂刘海中同志讲两句话。”说完,许大茂立马带头鼓起了掌,院里其他人也跟着稀稀拉拉地拍起手来。
刘海中刚想站起来,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心里那叫一个气啊。他在心里怒骂:“好你个阎埠贵,我还没开口呢,你倒先抢了风头。我这领导的面子往哪搁?我在厂里那都是说一不二的,到了你这,就被你这么轻易地打断了。”可他又不好当场发作,只能强忍着怒火,硬生生地又坐了回去,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着。
阎埠贵似乎完全没察觉到刘海中的不悦,看到大家鼓掌,他心里还有些得意。可他话还没说完,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连忙又补充道:“那个大伙不用鼓掌,这不是什么正式的会议。老刘啊,你先说两句吧。”此时的刘海中,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心里已经暗暗给阎埠贵记了一笔:“好你个阎埠贵,怪不得你一直就只是个教书的,一点都不懂规矩。我刚要站起来发言,你就插一嘴,我坐下了你又让我起来,这不是故意拆我的台吗?看我怎么收拾你。”
刘海中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拍了拍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威严而沉稳,官腔十足地开口道:“老阎呀,下次不要先讲话,你不知道一般大会都是领导先开口吗?还有一点啊,我是轧钢厂工人纠察队的负责人,领导知道吧。”阎埠贵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确实不妥,连忙点头哈腰地说道:“好的,我知道了刘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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